姜新圩微笑道:“是的。请问有什么事吗?”
中年军人说道:“请你跟我走一趟。”
姜新圩收住笑,问道:“请你说出请我走一趟的目的。否则,我不会去。”
中年军人一愣,就要火。顾长风连忙说道:“两位别误会,别误会。邓营长,麻烦你说一下,姜总是一个软硬不吃的人,你要用强,这事肯定会办不好。现在是你们要请他帮忙。而不是他犯法了。”
中年军人看了顾长风一眼,说道:“有位长病了,请你去帮他看看病。”
姜新圩奇怪地说道:“我是飞讯技术公司负责技术的副总经理,是搞技术开的,我又不是医生,你们来请我干什么?京城这么多高级医院、这么多高级医学专家,至于要这个搞电子技术的出手吗?”
中年军人一阵语塞,但随即说道:“我们长是吃了你开出的药方生病的,现在其他医生找不出病因,我们当然得找你。”
姜新圩显然明白了什么,目光有点严厉地看向顾长风,说道:“请顾总给我一个解释。”
顾长风听到姜新圩喊自己顾总,脸色不由一变,他擦了一下额头的汗,低声解释道:“姜总,实在对不起,是我以前不懂事……,我以前让人从曾禾涛那里买到了你开给他的治疗枪伤后遗症的药方,就把他献给了张爷爷。谁知道曾禾涛吃了没事,治好了病根,可张爷爷这里却出了大问题。
昨天晚上他背着医生喝了一碗用你那个单方熬出的汤药,开始还没事,可到今天中午的却作了,现在已经病危。我也是今天才知道,是张爷爷的孙子张钢告诉我,并要我立即找到你。我打听到了京城,就马上乘飞机过来……”
姜新圩一听,心里松了一口气,说道:“这样啊。……,你这方子不是早就给了他吗,怎么到今天才出事,昨天晚上才喝?”
顾长风委屈地说道:“我也不知道啊。我还在伊阳市电信器材公司的时候跟张钢吃饭喝酒时无意中说起你治好曾禾涛后遗症的事,他就怂恿我把这个方子弄到手。我把这个方子弄到手之后交给一年多了,谁知道……”
中年军人见姜新圩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心里虽然还是焦急,但也没有了开始那样急了,就插话道:“张钢当时把这个方子拿回来,长看了之后交给了保健医生。保健医生认为这个方子不对,不但没有只好枪伤后遗症的可能,而且还有毒性,强烈建议长不要喝这个方子熬的中药。
正因为医生和专家们都认为这副药不能用,也就是没有找你询问相关情况,甚至都没有去找曾禾涛核实。
可是,后来长的枪伤后遗症越来越重,越来越痛得受不了,以前还能靠去痛片来消除一下痛疼,可是今年一来随着年龄的增大越来越没有效果了,去痛片越吃越多,但去痛的效果越来越不明显。因为去痛片对身体有副作用,吃多了不但对身体有害,还容易让人成瘾,医生不能无节制地提供。
这样一来,长的痛就受不了,痛得最严重的时候四肢都缩成一团,特别是现在正在梅雨季节,雨天特别多。而这种枪伤最怕的就是阴雨天,病情会更加严重。万般无奈之下,长就悄悄地找张钢商量,避开医生决定冒险一试。张钢年轻不懂事,听说曾禾涛的病情彻底好了,再也没有因为枪伤后遗症作,就同意了他爷爷也就是长的想法,再家里熬好了一副药,用保温杯盛了端过来。
保健医生以为张钢送来的食物跟平时一样,以为是熬的乌鸡汤什么的,也就没有在意。长喝了这剂中药后,当天晚上第一次睡了一个好觉,就认为这个药方是一个好药方。
长不但把保健医生骂了一顿,说他们思想保守,没有进取心,不知道吸收我国古代中医的精华,故意贬低中药的作用。他还命令医生继续熬这种中药喝。
医生虽然被骂,但还是不敢贸然熬制,不过也没有极力阻止张钢第二天又送熬制的中药给长喝,只是加强了仪器监视,认真注意长身体状况的变化。果然,到了中午的时候情况就就不对头了,长全身出现了严重中毒的现象。
保健医生马上对长进行检查,现问题很奇怪,根本不像是有机中毒也不像是矿物质中毒,根本不知道如何解毒,只好将长送到医院来。谁知道医院也查不出原因,各种化验做了不少,依然确定不下来解毒的办法。只好找你,解铃还是系铃人,也许你有办法解决。姜新圩,长的病有解决办法吗?”
姜新圩轻描淡写地说道:“有!第一个办法就是什么都不做,过两天就会好。第二个办法……”
顾长风连忙说道:“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做?他老人家这么一个年纪了,哪经得起这么折腾?我已经问过曾禾涛了,他说他喝了药从来没有这种反应,喝下去就开始慢慢好了。”
姜新圩瞪了他一眼,说道:“这一切还不是你们闹的?每一个人都有不同的体质,受伤的方式、部位和严重程度都不同,怎么可能所有的枪伤都能由一副中药给解决了?那这副中药岂不成了灵丹妙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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