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新圩说道:“舒阿姨说的对,我现在也不着急,反正现在邮电部门还没有将通信市场统管起来,现在有很多厂矿企业一样可以安装交换机、电话机,我现在就把我们生产的程控交换机往这些单位销,随他们怎么做都没关系。”
文国忠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说道:“邮电部今天晚上会进行班子调整,你们湖东省的省管局局长鲁向滔会调到部里当部长,一个姓顾的女司长会调整为副部长。”
“啊”姜新圩大吃一惊,他实在没有想到官方的动静竟然这么大,竟然因为有人刁难飞讯技术公司而将一位部级干部给调整了,让鲁向滔捡了一个大便宜。不过,姜新圩再自负也没有自负到认为这件事完全是因为自己公司受“委屈”引起的,肯定是有人在借题挥,肯定是涉及到某些权利争夺。
不过,姜新圩不会关心这些,对于他而言,只要自己公司能顺利经营下去就行,谁当邮电部的领导谁当就是,他一点也不在乎。
想到顾长风一个姑姑在邮电部当司长,而现在文国忠说一个姓顾的女司长提升为副部长,应该这个人就是顾长风的姑姑,是不是意味着顾家在里面取了主要作用?
舒紫鸢显然也没有预料到上面的动静这么大,刚才还在为姜新圩鸣不平的她不由目瞪口呆,心里感觉对那些设卡子卡飞讯技术公司的人是不是太严重了?毕竟姜新圩他们的产品并没有完成堵死啊。
这时,文国忠又缓缓地说道:“……,粤东省缉私官兵抓获了两艘货船,里面装载的是来自西班牙旧程控交换机,参与其中的有几个京城里的孩子……”
舒紫鸢和文念戈面面相觑:京城里的孩子,这话可不是那么简单,对照上面有部级干部调整,这里面的水肯定很深。
姜新圩异样地看了文国忠一眼,想起张钢说过粤东省军分区的一位领导跟文国忠是莫逆之交,很想打听一下这个领导是处于什么立场,但话到嘴边还是没有问出来。因为他看文国忠的情绪不高,显然他听到的不是什么好消息,这种事又算得上国家机密,还是不问为好。
但他心里还是怀疑官方能长期坚持打击旧交换机走私,毕竟那玩意利润太丰厚,太吸引人,足以让人铤而走险。如果国家真的能够堵死这条走私渠道,那么国外那些垃圾程控交换机就不会涌进来,自己和其他生产程控交换机的厂家都能多卖出一些设备,这对国家和他本人都有不小的好处。
文国忠似乎知道姜新圩在想什么,只听他说道:“谁做的事谁负责,其他人只能在不违法、不违反纪律的前提下帮他一把。……,好了,你就关心你自己的事吧,上级让你放心,只要你是安安心心地生产,认认真真地经营事业,国家会为你们保驾护航。”
姜新圩连忙点了一下头,说道:“我知道。我只是一个做产品的,不会想太多。唯一的想法就是多生产好的产品。”
吃饭的气氛因为这事变得有点沉闷,就在大家快要吃完的时候,文国忠突然朝姜新圩问道:“你爷爷曾经参加过长征?前几天有老领导去拜祭了你爷爷?”
姜新圩一听这话就知道张钢他家为主进行了刚才所说的几件事,顾家或许最多只是协助。
他见文国忠双眼炯炯有神地看着自己,就老实回答道:“其实这些我也不清楚,从小也没听我父亲说过。只有几天前有人来说我爷爷参加过长征,还救过几个人的命,但后来他因为身负重伤而留在了当地。解放后他就在伊阳市石桥镇那里隐姓埋名生活着,有好几个领导知道这事后来祭拜了他。”
文国忠点了点头,说道:“那就更好了。忠良之后,谁要敢对你使阴招都得好好想想能不能承担相关后果。”
今天的信息在舒紫鸢和文念戈听来实在太多,他们一时都回不过神来,感觉姜新圩这个人身后有着太多太多的故事,远远不是一个商人这么简单。以至于一直想推销女儿出去的舒紫鸢都有点患得患失了,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继续把想当丈母娘的伟大事业进行下去。
吃完晚饭,姜新圩正准备告辞的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门被外面的警卫员推开之后一个年轻的女孩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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