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的耳朵!我的耳朵掉了!我的脸……我的脸掉了一块肉……”就在这时,余钢醒了过来,手里抓住一片不知道是耳朵还是面皮的碎肉惊恐地大叫着,哭喊的声音是如此地凄厉,以致所有人背上都起了鸡皮疙瘩,哭喊声在幽静的马路上回荡,显得格外的渗人。
只不过姜新圩的脸上表现很镇定,他冷笑了一声,说道:“哼,就这点本事?你们还打不,不打?老子回去了!”
说着,他朝两个气喘呼呼的技术员找了一下手,命令似地说道:“走!”
但他们还没有走两步,就听刚才还在惨叫的余钢怒吼道:“你们他玛的全吓破胆了吗?把刀拿出来,砍死他!……,砍死他了我负责!谁他玛的的怕死,老子回去收拾他!剥他的皮!”
听到这些话,混混们就如吃了什么药似的,再也不敢躺在地上装死狗,而是轰然一声就爬起来,快步冲向自己的摩托车,那个光头混混动作最快,三下五除二就将摩托车后面的工具箱打开,从里面拖拽出一根用钢棒和铁链做的三节棍,飞舞着朝姜新圩冲来。
姜新圩飞跑两步,双手压在一个混混的肩膀上,整个人飞身而起,然后就像一个参加奥运大赛的体操队员一样在这个混混的肩膀上来了个三百六十度的双腿全旋——
他的这双腿一扫,拿三节棍的混混立马朝远处滚去,手里的三节棍更是“呼——”的一声不知道被踢到哪里去了,嘴里飞出的三颗门牙砸在水泥地面上出一阵叮叮当当的脆响。
这阵叮叮当当的声音未绝,离姜新圩最近的、两个朝自己摩托车奔跑的混混也一样被姜新圩旋转的双腿给踢飞了。
看到姜新圩如此英武,混混们傻了。他们再也不敢跑向自己的摩托车去拿刀,而是四处奔逃起来,都似乎忘记或者没有听到远处余钢的命令和怒骂。
但他们也不是想跑就能跑掉的,本来想见好就收的姜新圩决定给这些家伙一个个大大的教训,要让他们想起今晚的行为就感到后怕,他全力动起来,动作骤然加快,手脚的力量也猛地加大,或者踩或者踢或者拳,一时间到处都是闷响声,到处都是骨头的断裂声,也到处都是惨叫声和女子的惊叫声。
开始还在叫嚣的余钢见到这一幕,再也不敢叫了。在他眼里,姜新圩就是恶魔,不,简直比电影里看到的恶魔还可怕,他惊惧地望着姜新圩朝自己走来,慌忙而急切地说道:“好汉饶命!我是孙子!你是爷爷!爷爷饶命……”
姜新圩可不想当这家伙的爷爷,走上前,对着那家伙就是一脚。
惨叫声之后,那家伙的右胳膊扭曲起来,呈现一个不可思议的形状,鲜血手肘处喷溅而出……
就在姜新圩准备给余钢身边那个一直昏迷未醒的混混一点教训时,远处传来了一声警车的鸣叫声,很快两辆闪着警灯的警察呼啸而来。
看着警察从警车上快速冲下,看到这条街道两边的围墙和远处的小巷,姜新圩无奈地摇了摇头,停住脚慢慢地走到一边,安安静静地看着警察。
这时,光头男却诡异地大笑起来:“哈哈,警察来了!警察来了!小王巴蛋,有种你再踢我呀!有种来啊!哼!老子告诉你,龙屿县警察局的局长就是老子的妈妈,等下进了警察局,看老子怎么收拾你这小王巴蛋,老子要把你的蛋蛋给踢破,让你知道打老子的后果……”
几个受伤不重的混混也立马恢复了精神,开始边讥笑边夸耀边憧憬起警察局的辉煌来,一个个叫嚣着要在警察局把姜新圩给整死,整得他妈妈都不认识他。
姜新圩闻言脑袋一转,同时脚步朝光头男走去。
光头男大急,脸上刚刚浮现的激动欣喜之色荡然无存,更不敢对姜新圩说狠话了,而是双手撑着地面一边退一边连连说道:“喂,你可不要乱来!……,我可告诉你,警察可是带枪的!你要再打我,他们肯定开枪毙了你……”
见姜新圩依然没有停步,更急,转头朝警察大喊道:“王队长!快来啊。你他玛的快跑啊,快把他给抓起来!钢哥都被他打伤了!”
(感谢“丫头-我的娘”的打赏,感谢傲剑走偏锋、叼着苹果的月票)(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