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封,你不要怪义父!义父也是迫不得已!”
段延庆走到沙之上,伸出手来,轻轻的摸了摸那正躺在沙上,满脸血水,已然不成了人形的又一个义子,“疯子”曹封。
“义父!”
那曹封果然不愧是绰号“疯子”的狂人,自己把自己揍的半死也就算了,关键是,就这么一小会儿的工夫,竟然是再次的跳了起来,完全无视那稍稍一动便渗出血水的头脸。
“义父,曹封这条命是你给的,现在就算要拿回去,曹封也断然不会皱皱眉头!”
曹封用那含糊不清的话语回答着段延庆道。
“唉……想我段延庆出道四十余载,今天竟然如此狼狈,如此丢人,如果不是要支撑着整个段家,我甚至想一死了之……”
“义父!”
曹封立刻跪倒在地,向段延庆磕起头来。
“义父,那光头大汉究竟是什么来历,还有那红绳所系着的铃铛,又有着什么样的背景,怎么义父好像对那东西甚是畏惧呢?”
一边的“君子”夏君走上前来,搀扶起那还在磕头的曹封,看向段延庆问道。
段延庆背过双手,缓缓的在大厅里来回的轻踱几步,这才重重的叹了口气,似是自言自语,又似在是回答夏君与曹封二人,道:“那是一个传说,一个……根本不能触碰的传说!”
“义父,恕孩儿直言。四小世家,目前段家的实力最强,整个华夏的经济命脉,说句不夸张的话,完全是由义父执牛耳,义父说一句话,那绝对是有着能令华夏股市动荡的力量。暂且不说这个,单就大哥二哥他们在军界与政界的声望来说,谁不给义父您面子?谁又敢与段家对着干?孩儿不明白,什么人能有那么大的实力,能与段家一争高下?”
夏君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神色颇为凝重的再次问道。
“四小世家?哈哈哈哈……”
段延庆不答反笑。
“四小世家……可笑!君儿,如果那个传说是真的,那么,不要说我们段家,就算是整个四小世家联盟,一夜之间,也可能会如倾巢之卵,无一幸免!”
看起来,那段延庆并不想向夏君解释所谓的“传说”究竟是何方神圣,但极有谋略的夏君,却是捕捉到了段延庆话里的另外一层意思。
“义父,如果孩儿没有听错的话,您刚刚用了‘如果’二字,那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或许是假的,或许……不知者不罪,再或许……”
夏君说到这里,那金线边眼镜后边的一对细眸之中,闪现出一丝的阴毒。
……
酒店之中,秦筱雪一边吃着水果沙拉,一边看向自己的老爸秦长生与叶开二人。
“真的这么简单?”
秦筱雪放下手中的叉子,理了理微乱的秀,问叶开道。
“哦,唔唔……筱雪,这里的牛排煎的真嫩,你不吃可别后悔哈!”
叶开胡乱的往嘴里塞着极品的牛排,随口回答秦筱雪道。
“切!不说拉倒!”
秦筱雪不再理会这明显是不想和自己细说的叶开,转向秦长生问道:“老爸,那段家,竟然提出冤家易解不易结,就此翻篇的说法来?”
“呵呵,是啊,刚才就和你说了,人家段家在这件事情之上,表现的极为大度,说不定啊,叶开以后与那段浪段三公子,还能成为好朋友呢!”
秦长生随意的敷衍着。
“我不信,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这一趟的燕京之旅,爷爷就不会让你们来了!哼,回房休息了,你们两个,没有一个人值得相信的,满嘴跑火车!”
说罢,秦筱雪放下刀叉,喝了口柠檬水,便回房间休息去了。
已然是晚上十一点,秦筱雪一直在等着这两个她生命之中最重要的男人的回来,所以,这一会儿也是困的不行了。
秦长生与叶开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露出了一丝苦笑。
没错,回来的路上,二人早已商量好,这件事情,绝不能让秦筱雪知道,因为这丫头心思太重,如果知道了段家在寿宴上吃了瘪,指不定会为叶开与秦家担心成什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