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轩怎么样了?”清冷的声音本能的带着敌意,段梓桐一脸肃然的看向段沐嫣,脸上没有半点表情。
“如果我没记错,公主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段沐嫣不动声色,眸光直视段梓桐。
“本宫并没有进去看玉轩,只是在外面!”段梓桐自知没理,仍狡辩道。
“幸而公主没有进去,否则前功尽弃,公主后悔晚矣。”段沐嫣实在没有必要对段梓桐毕恭毕敬,她连段辰都不认了,又何需在乎段梓桐的身份。
“你!大敢!”段梓桐何时受过这种的冲撞,正欲抬手之际,却迎上段沐嫣一双冷冽的寒芒,莫名的,段梓桐竟然下意识后退数步,在她记忆里,段沐嫣的那双眼睛似乎只有躲闪和畏惧,可如在这般凌厉却从没有过。
“公主,如果想反悔,沐嫣这就离开,但是驸马若有三长两短,公主切莫赖在沐嫣的头上!相信御医已经说的很清楚了,驸马若再戒毒不成,性命堪忧。”段沐嫣说话间转身便欲离开,每个人都有软肋,当初,她的软肋就是母妃和皇兄,不难看出,段梓桐的软肋便是萧玉轩。
“你站住!”段梓桐强压制住心底的怒火,急步走到段沐嫣对面。
“我警告你,本宫已经是玉轩的人了,而玉轩也是父皇软点的驸马,你若知趣,最好不要有太多奢望和想法,否则苦果自食。”段梓桐将心底的担心说了出来,换来的却是段沐嫣一阵轻笑。
“有想法的未必是我!公主若想沐嫣继续留下,就请即刻离开,若不想,沐嫣即刻就走!”段沐嫣悻悻开口,气的段梓桐脸色青紫难辨。可为了萧玉轩的性命,她也只得忍一时之气,不管怎样,她迟早都会了结了段沐嫣的性命。
见段梓桐走远,段沐嫣不禁抹出一丝苦笑,若她有心便也好了,与萧玉轩也算是一拍即合,可如今,她断然不能那么自私,长叹口气之后,段沐嫣眸色黯淡的转眸,不由的吓了一跳,眼前那抹紫裳如鬼魅般站在她身后,不声不响,仿佛地狱幽灵般让段沐嫣险些跌倒。
“皇姐何必如此激动呢……”邪魅的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声音,段星逸薄唇微勾,凤眼眯起一道精光,正饶有兴致的看着被他揽在怀里的段沐嫣。
“太子殿下请放手!”段沐嫣即刻稳了心神,淡淡开口,心底依旧无法平静,段星逸的每次出现,都会让她方寸紊乱。
“皇姐还真是无情呢,刚刚若不是星逸,这好好的一碗参汤洒了不说,皇姐你也要跌倒在地呢。”段段星逸剑眉微挑,一脸委屈道。
“臣妇叩谢太子!”感觉到段星逸手指微松,段沐嫣即刻退出段星逸的怀抱,恭敬俯身。
“你我何需客气,驸马可有好些了?”看着段沐嫣疏离的目光,段星逸心底一阵纠结,如今大莫朝廷文臣武将已经所剩无几,自己提拔上来的也都是一些草包,再加上段辰身体每况愈下,他或许该进行大动作的肃杀和窃取大莫国库,这种自毁江山的举动一定不会得到段辰的许可,不管怎样,他是破坏一点算一点,一旦现,他便会即刻离开大莫,返回南越,而他最在乎的,便是段沐嫣,到时候不管她愿不愿意,自己都会毫不犹豫的带她离开。
“烦劳太子挂心,平王身体还算稳定。”段沐嫣淡声回应,声音波澜不惊。
“那就好,那就好呵……”段星逸若有所思开口,眸光越的深邃幽冷,萧玉轩终究是他和段沐嫣之间的不可逾越的鸿沟,终有一日,他会让段沐嫣从心底忘记那个让她刻骨的男人。
待段星逸离开,段沐嫣猛的长舒口气,那种莫名的压抑顺间得到缓解,段沐嫣不再多想,转身走进厢房。
夜,幽冷冰寒,吴秉诚被莫名关在牢房内,心底自是不爽,几次叫来狱卒欲见太子不果,正在牢里大喊大叫!
“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连本官的话都不放在心上!等我出去,看本官怎么收拾你们,先各打二十大板!让你们目中无人!本官就是在这儿,也是刑部侍郎!你们就是在外面,也是狱卒!”吴秉诚正在那里破口大骂,原本守在里面的狱卒也是不堪重负的退了出平,这般骂法也没几人能受得了。
因为吴秉诚的特殊身份,他的牢房中独自一间,而且外面的牢房有一墙之隔,此刻,牢房门前的狱卒全都被他骂走,整个劳房便有些空旷起来,吴秉诚骂也骂了,喊也喊了,却不见有人进来,只得倚在墙角暂时休息。
就在吴秉诚昏昏欲睡之际,忽然感觉到一阵冷风飕的刮过,吴秉诚下意识睁眼,正看到那张千古不变的面具,那张仿佛像是阎王般的面具!
“鬼……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