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孩子。”
西乔摸摸女儿的头。
徐少白和徐尘安在外面的廊下吸着烟,徐尘安问了问儿子在芝加哥的事情,当听说他们经受了重重危险,曾九死一生时,不由紧张地揪紧了心脏,也同时感叹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老约翰尸骨未寒,他的儿孙便为了财产争的你死我活,他觉得很不可思议。
虽然他一直在努力赚钱,可他又一向认为钱财身外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东西。可以努力去争取,但为了钱财不择手段罔顾亲情就不对了。
话说,徐尘安每年都有一大笔存款用于应市的慈善事业。
“还好你们平安归来,这下我也算放心了。”
徐尘安吸了一口烟又道:“你妈妈说,明天要叫你们过去吃饭,为你们接风洗尘,少白,问问西乔,可愿过去吗”
徐尘安说话的时候,是一种期待又探询的口吻,他深怕他的儿子和儿媳不愿意去,必竟当初有些事情做的太过了。
徐少白点头,“我问一下吧。”
西乔愿不愿意去,他不敢妄下断语。不过不管怎么样,他都尊重她的决定。
徐尘安抽完一根烟就走了,临走之前,又进来抱了抱小樱落,十分舍不得放下。他亲了亲那白嫩嫩的小脸说:“爷爷要回去了,明天再来看你。”
“爷爷,明天见。”
樱落小胳膊抱着徐尘安的脖子,奶香奶香的,着实让人喜爱。
徐尘安真是舍不得就这么离开,虽然他明天还可以见到小家伙,但就像是会分别一年似的那么不舍。
“明天见。”
徐尘安将小樱落放下了地,这才转身离去。
临睡前,徐少白问西乔,“明天,爸和妈说要为我们接风洗尘,让去那边,你愿意去吗”
西乔沉默了一下才摇头。
“要去你去吧,我不去,樱落也不会去。”
沈欣曾经的所作所为,深深印在了西乔的心里,那是一段恶梦般的阴影,她可以原谅徐尘安,但却未必会原谅沈欣。
徐少白道:“好吧。”
他没再说什么,在她身后躺下。
儿子一家不肯过来接受他们的接风洗尘,徐尘安的心里自然不太好受,缺点儿什么似的,不是滋味。
一个人坐在床边上,低着头闷闷地叹气。
沈欣见状,忍不住说道:“你叹的什么气,自古都是儿子有了媳妇忘爹娘,何况你家的这个儿媳妇她还对我们心存怨恨,算了,爱来不来吧。”
沈欣坐在椅子上,将面膜纸在脸上细心地放平,虽然快六十岁的年纪,但女人都会做的皮肤保养,沈欣也不会落下。
徐尘安没说什么,默默地躺下了。
沈欣转过脸向着梳妆台的镜子,她看着镜子里那张白花花的脸,却是想到,是时候该给自己留条后路了。
西乔到家的第二天,菲菲来了。
一进门就笑嘻嘻地说:“我的亿万继承人小姐,有没有给你的好姐妹带礼物”
西乔好笑地将一个包装很精美的盒子递给她,“诺,给你的。”
菲菲立刻笑说:“三克油。”
盒子打开,里面是最新的一款纪梵希女包。菲菲从专柜看见过,这款女包标价五万块。
菲菲立刻高兴地叫起来,一手捧着盒子,一手把西乔揽了过去,对着她的脸颊不停地吧吧亲着。
“我真是太爱你了,小乔。”
西乔被她亲的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好了好了,再亲下去,我的脸就废了”西乔好笑又无可奈何地推开了菲菲。
菲菲咯咯笑着,捧着那个手包,爱不释手地看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