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放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拒绝的话他说了没一千次,也有八百次了。
猫来吃得不少了,他也不再喂它,站起身道:“毛巾和牙刷是给你买的,你别再用关顾的,用新的……我不喜欢你用他的东西。”
小庄一怔,咬住了嘴唇。
一直到晚饭,两人没再说一句话。
小庄把中午剩下的饭菜热了热,还有不少,就是加热后卖相很差。
周放也不挑剔,安静的坐下动筷子。
小庄把最后一个热好的莲藕炖排骨放在桌上,说:“周放,我想喝酒,你要吗?”
周放道:“不要。”
小庄去关顾的酒柜上拿了一瓶红酒和高脚杯,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两只手捧着慢慢喝。
周放也不理他,自顾自夹菜吃饭,很快吃完了,站起来就走人,到客厅去开了电视,听着新闻联播的声儿,低下头玩手机。
等天气预报完了,他朝餐桌那边看了一眼,现小庄被自己倒的那一杯红酒给干趴下了。
他叫了一声:“周小庄!”
没有反应。
他过去拍了拍小庄,道:“你还没洗碗呢,睡什么睡?”
小庄动了一下,却是把脸转到另一边去趴着。
周放道:“你别装醉!”
……好像并不是装的。
他去拿了件关顾的厚外套,想给小庄搭在身上,防止他在这儿睡着,再把关顾给冻感冒了。
谁知拿了外套过来,小庄从桌上摔了下来,已经在地上躺着了。
周放只好费劲的把他从地上连扶带拖的弄起来,架着他一边胳膊,想扶他到沙上躺下。刚走了两部,小庄腿一软,整个人靠了过来,几乎扑在周放的怀里,周放条件反射的扶住他,他立刻便八爪鱼一样缠了上来。
家里暖气热,周放被他缠得出了一身汗,道:“再不松开我就揍你了!”
小庄充耳不闻,大约也完全听不到,只顾着抱紧他,嘴里还含含糊糊叫他:“老公。”
周放头大道:“你该叫我什么!重叫!”
小庄什么也不叫了,脑袋埋在他肩膀和脖子上蹭。
周放被他刚剪短的头扎的脖子痒,正来回躲,猛然一僵:“……你他妈摸哪儿呢!”
不知何时小庄的手从他腰上滑到了下面,正做着揉捏的动作。
周放用力推他,他却突然间变得力气奇大,摸得越放肆不说,下|身也完全与周放贴在了一起。
周放感到脖子上一阵湿热,竟是小庄在舔他的脖子。
他火道:“周小庄!滚开!”
他奋力要挣扎开酒疯的周小庄,冷不防腿被绊了一下,一个没站稳,踉跄着向后摔倒。
咚!他自己都听到后脑勺着地的闷响了,摔得眼前一黑,几乎要冒金星,还没反应过来,小庄居然扑压了上来,在他的脸和脖子上乱亲一气。
他想起来,刚抬了抬脖子,就觉得脑袋晕,在家里摔一下都他妈要脑震荡了!还有谁这么倒霉!
没得反抗,他只好卖惨:“小庄,你别动,我脑袋疼,特别疼,可能要脑震荡了。”
小庄完全没理他,上面亲个不停,下面一只手顺着他的大腿摸到了腿间。
周放:“!!!”
他浑身毛,道:“不行!你亲两下得了!这个真不行!”
然而小庄已经揉得他半硬起来。
周放感到屈辱万分,说:“周小庄,我真的不想操|你。”
小庄亲他和摸他的动作都是一顿。
周放感觉到了,松了口气,也不是完全没道理可讲啊。
小庄抬起头来,俯视着他。
周放:“……”
周小庄的双眼无比清明,全无醉意。
他说:“可是我想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