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绝怒急,不由分说的上前与那个白衣男人厮打在一起,但萧绝又不能出狠招,他怕自己的掌风会伤了秋水漫,所以没有下杀招,只是想将秋水漫夺过来。
那白衣男子知道自己不是萧绝的对手,凭着秋水漫在手他能勉强与其抗衡,但他知脱不了多久,便使了个诈,将秋水漫一把推开。
萧绝忙去接秋水漫,那白衣人却跃上墙头,常风赶来后便看见这一幕。“王爷,你没事吧?”常风急声询问。
萧绝紧紧搂着怀中的人,双目满是怒色。“给我追。”简短的三个字布满杀气,常风得令匆忙跃上那白衣人逃走的墙头,追了过去。
“秋水漫。”萧绝紧握着秋水漫的香肩,此刻的他早已被愤怒所淹没,完全没有看见秋水漫那迷离失魂的双眸。
“阿烨。”秋水漫的脑海意识里只剩下这两个字,她轻声咛喃,却将萧绝的怒火点燃到了极致。
萧绝抱起秋水漫,朝着她的秋水居走去,青坠听到消息已经赶了回来,还未走进,便听萧绝阴冷的声音。“打一盆冷水过来。”
青坠浑身一寒,不知究竟生了什么事,她忙转身,打了一盘冷水端了进去。还未等她将水盆放下,一道黑影迅速的接过她手中的水盆然后悉数泼到了躺在床上的秋水漫身上。
那从井水中打上来的水极其冰寒,尤其眼下又是夜里,这一盆冷水浇下去,秋水漫彻底的清醒了过来。
“出去,没有本王的吩咐,谁也不准进来。”萧绝没有回头,他阴沉的双眸一直瞪视着还未回神的秋水漫。
身后的青坠吓得不敢在逗留,匆忙转身,闭上了房门。站在门前,她的心仿佛要跳出来,只能侧耳听着里面的动静。
秋水漫有些冷的缩了缩身体,而萧绝的目光却是比这冷水还要冷。她垂眸不敢看他,脑海中一些模糊的记忆逐渐的清晰起来。
有人将她引了出去,然后她就像被人催眠了一样思想不受控制。有人要陷害她,会是谁?
还未等秋水漫反应过来,一道压抑的气息席卷而来,萧绝快步走了过去,却是一把掐住了秋水漫的脖子。“为什么要背叛我?秋水漫,我说过,如果你敢背叛我,我会……”
他脸上的表情有些狰狞,但余音却卡在了他的喉咙里,他的手指掐住着粉嫩的脖颈,看着她的小脸在一点点的变红,甚至她都没有挣扎。
萧绝猛然清醒,松了手中的力道,秋水漫咳了几声,虚弱的大口喘着粗气。“萧绝,你从来就不信我。”她眸中渐渐染上一层薄雾,一字一句透着悲戚和绝望。
“信你,你让我如何信你?我亲眼所见,亲耳所闻。秋水漫,你以为本王当真不舍得杀了你吗?”他将她拽到眼前,愤怒的目光似是要将她燃烧。
秋水漫凄凉一笑,是了,这个男人从来就不相信她的。她突然闭上了眼睛,有种视死如归的绝然。“那你就杀了我吧。”她也是累了,与其这样和他纠缠下去倒不如一死来的痛快。
萧绝看着她紧闭的双眸,她神情淡然,脸上还有未干的水迹,髻凌乱,散下来的丝贴着她的脸颊。衣衫因为被水浸湿将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完美的呈现。
她竟然想死?她想死!萧绝的脑海只剩下这么一个念头,秋水漫的绝然彻底将萧绝惹火。
就算死,她也是他萧绝的,谁也不能夺走她。他似是疯了一般,扯着她身上湿透的衣衫,大掌紧攥着她的柳腰似是要将她捏碎。
他将她压在身下,疯狂的吻带着肆虐的姿态,毫无温柔,只是霸占。裂锦的声音和着他低吼狂暴的声音,秋水漫猛然惊醒。
她不要这么羞辱的活着,她不要沦为他泄兽欲的工具,要活就活的有尊严。她奋力反抗,不停的挣扎使劲了全力。
她越挣扎,萧绝越狂躁,他想征服她,想占有她,她本来就是他的女人。“你这是在为谁守节,你的阿烨吗?”他松开她的唇,唇角一抹血丝也不知谁的血。
秋水漫满眼泪痕,这一刻他恨极了这样待她的萧绝。髻在挣扎的时候松开,她的手无意间触上一只金簪,她将那金簪我在手中突然将簪抵在了自己的喉咙处。
“萧绝,你若敢,我便死在你面前。”她说着手中的簪划破了她本就泛着五指印的脖颈。
萧绝猛然一惊,顿了顿,看着她脖颈流出的血迹,慢慢的染红了身下的被单。“秋水漫,你疯了吗?”他不可抑制的怒吼,她竟以死相逼!
“我没疯,疯的人是你。萧绝,我也是有尊严的,你凭什么肆意践踏我的尊严?”她说着手中的力道又重了一些,簪深了些许,明明很痛,她却犹如没了只觉。
那簪就像刺进了他的心中一般,心尖泛着痛楚。他再也不敢乱来,她的坚决,她那清澈的泪花,无不像一把把尖刀将他伤的体无完肤。
他失笑,满脸悲戚。“秋水漫,好,你很好。”他旋身,阴寒的眸子迸射出寒光。掌风一扫却是将房间里所有的东西付之碎屑,满室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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