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常风慌忙应声。“只是王爷,咱们去哪儿?”
“她不是不愿见本王吗?本王何必去碰这钉子,望月楼,本王出门喝酒”。
若是此时青坠得知刚刚就是因为萧绝因为要躲裘香雪才没有去秋水居,一定会从心底里感激裘香雪,让她躲过一劫,只是现在她还不知道。只是焦急着,眼巴巴的盼着秋水漫赶紧回来。
秋水漫到了望月楼,此时她一身男装打扮,上一次她和青坠出来是打扮成丫鬟的模样,毕竟王妃的排场太大,也太招摇。但是她现女装不好办事,没准儿还被人小瞧了去。吃了几次闷亏以后,她便带着青坠去了裁缝铺做了几件男装。
她想着青坠心想着现在那个丫头一定在心里盼着她早点回去吧。也不知道萧绝今天是不是又让常风去了秋水居了。
裘香雪自那日在萧绝房中被穆流非带走以后,先是对飘香苑的丫鬟仆人非打即骂,想着是想以此引起萧绝的注意吧。
萧绝不理她,她就又唤了政策。她就跟开了天眼是的,这边只要是萧绝一个人在书房或是什么地方,不消片刻,她就会出现。
“王爷,这是雪儿去采了清晨的露水,采了半月才熬了这一碗粥,王爷趁热喝”,那天秋水漫走到萧绝的书房外便听到这个。
她知道萧绝看到裘香雪性情大变以后心生愧疚才不忍心拒绝她,只是即便她知道是这样,也还是无法接受。
仿佛知道她是生气了,所以萧绝才每次都只是指使常风过来,而他自己可能因为怕被秋水漫拒绝的缘故,从不敢轻易过来。
秋水漫甩掉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她今天是前来谈生意的,保不齐这里以后就是她的革命根据地了。
以后再跟萧绝吵架,她就可以离家出走了。这么想着,她不由得高兴起来,今日以来因为裘香雪而来的烦闷也一扫而光。
“刘老板,我今日来,就是想盘下这望月楼,之前跟你提过的,你不是说这望月楼是由您祖父传下来的,今日这又是为何?”秋水漫压低嗓音,她既是男装,自是不能让人听出来她是女的。她之所以问,只是因为好奇,因为上一次她询问过这个刘老板并没有打算卖掉酒楼的打算。
本来老板不愿意把酒楼盘给她,她再另找一处就是了,只是不知为何他又同意了。
“实不相瞒,小儿生病,急需一笔诊金,不然我……”刘老板一脸苦笑,望月楼是他祖父一砖一瓦盖起来的,养了他们几代人,现在要卖掉,还真是舍不得。
秋水漫听他这么说,心里也有些不忍,“原来是这样,诊金是多少?”
“什么?”听她这么问,刘老板有一些不解。
秋水漫笑了,拿出一叠银票,她把几件她用不到的嫁妆送去了当铺,就换来了这个。“这里有一万两,够你儿子的诊金吗?不够的话,我再给你送来”。
刘老板此时更是不解了。“公子,您这是为何?着望月楼生意虽好,满打满算也盘不了这么多的钱,公子既是能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银子,想来也不是缺钱之人,要我这望月楼又是作何?”
其实他会这么问,心里是有些害怕的,他虽然为了儿子的事情要把酒楼卖掉,也不想望月楼落到图谋不轨的人手里。
秋水漫看到他似是又顾虑。“刘老板莫要多想,我名叫秋水,家父是生意人,但是我没做过生意,家父为了我能得到锻炼,就说先让我找个酒楼盘下来,学习如何经营。我看老板对着望月楼甚是又感情,你看这样可好。”
“秋公子请说”,刘福来听他这么说,放下了心。
“您既然同意让我盘下这望月楼,我现在也盘下来了,那么您继续留在这里做这里的掌柜如何?”
刘福更是迷惑了,并没有答话。
秋水漫又接着说。“你看,我对着望月楼并不熟悉,我只是需要这么一个地方。您对这里毕竟是有感情的,我觉得放在你这里我也放心。您的工钱就算做每月进帐的三成,如何?”
刘福本来不得不因为儿子的病卖掉这里自然是无奈又伤心,现在听她说他可以继续留下来,而且即便他卖掉了这里还有分成,自然喜不自胜。
“好,秋公子,请受刘福一拜。”
在刘福的带领下,秋水漫简单的参观了一下望月楼,又看了看他们这的食谱。秋水漫觉得可以弄些新鲜的花样,比如现代的菜色什么的,到时候望月楼定然会声名鹊起。
秋水漫顿时心情大好,她想着回去后就开始写食谱。刚想着要回去,还没出门,就被堵了回来。
迎面的那两个人不是萧绝和常风又是谁?
“萧绝怎么到这里来了。”秋水漫嘀咕着,又怕被他们现,又回去找刘福。
“望月楼中可有上好的厢房?”秋水漫压低了声音问着刘福。
刘福应着忙将秋水漫引进了玄字号房间,隔壁是一间天字号房。
她正想着,为什么刘福不带她到天字房,而是把她带到玄字号,就看到从天字号房中走出来一个人。
“国师?”秋水漫一声惊呼,然后慌忙捂住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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