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慢慢的转过身去,依旧如往日一般骄傲。
她称霸后宫十几年,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有见过,如此这般的劫难怎么可以打败她?
这一切,不过刚刚开始罢了!
晚间,王淑贞照顾的容灵吃饭,却突然之间现桌子上有一张纸,微微皱眉,却是让人拿了过来。
拿在手里,慢慢打开,一目十行的看了一遍,王淑贞的脸色阴沉着极,怪不得如此!
纸上说道,奴才本不应该多事,但见容灵公主小小年龄已遭人残害,太子殿下又已在牢狱之中,实在不忍,便以此告知娘娘真相!
容灵公主之苦,不是被人所吓,殷王手下有一名医名,叫公子非,医术了得,公主所中之毒,御医无法察觉。
纸张被揉碎,王淑贞紧紧咬着下唇,胸中的怒火在沸腾,该死的萧绝,定是为了容漫害了她的灵儿!
容漫,萧绝,容敏皓,我王淑贞与你们势不两立!
“呜呜,我好害怕,这里是哪里?”容灵好像被她的情绪所影响,吓得直接哭了起来,身子直接往后缩。
王淑贞冷冷地看着这一切,却也不上前哄容灵,既然南疆已乱,那就乱到底吧!这个天下,是她的贤儿的!谁也夺不走!
“来人!”王淑贞突然之间大叫道,“马上去把容月公主请过来,就说本宫有要事找她。”
“是。”回话的张公公连忙跑走了。
容月听到消息之后,冷冷地笑了笑,却还是乖乖地赶了过来,他倒是想知道她在玩什么把戏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她和王淑贞两个人,见她不说话,不禁嘲笑地开口:“皇后娘娘现在是真的走投无路了吗?需要来挽回我这么一个不孝女?”
王淑贞冷冷地看着她,眼中再也没有那一丝母女之情,摇着头说道:“容月公主似乎是误会了,我找你来并不是为了那母女之情,而是要告诉你那两年前失踪的少年在哪里?”
容月不禁变了脸色,因为紧张手指都有些僵硬,却还是扯了扯嘴角问道:“皇后娘娘这个时候说,想必是有条件的,不妨说出来让我听一听。”
“哈哈!”王淑贞大笑,看着容月也有了一丝怜悯:“这是我最后对你做的事情,不会与你讲任何条件。”
看到容月怀疑的眼神,慢悠悠地说道:“那少年名叫聂容泽,是你姑姑容灵月的儿子,如今他已经成为昭月国的皇子明王,也已经与容漫订婚。”
容月大惊,满是不可思议的看着王淑贞,连连摇头,喃喃自语的说道:“你骗我了是吗?与明王订婚她早就告诉我了,为什么我没有得到一点消息?你是想挑拨我们之间的感情对吗?你不觉得这么做卑鄙了一些吗?”
她经常与漫儿在一起,我会知不知道这件事?况且,两国联姻,岂能是小事?父皇定会通知全国!
王淑贞摇头,眼里的怜悯更甚,上前了一步,说道:“我说的是真是假,你大可以去问一问容漫,我无需在这里与你争辩!”
“你放心,我一定去问的,不劳皇后娘娘操心了。”说完之后,容月往外走了出去。
心乱如麻,在去明珠阁的路上容月一直攥着自己的手,不可能,怎么可能,漫儿从来没有与自己说过这一件事,怎么会突然之间订婚了呢?
到了明珠阁,不等红玉和紫竹进去通报,容月便急忙走了进来,看到秋水漫一脸疑惑的样子,立即上前问道:“漫儿,你是不是已经订婚了?”
秋水漫没有想到容月火急火燎的来这里是问这件事,也没有多想便告诉了她:“是啊,我的确与明王订婚了。”
一句话,容月似乎失去了所有的生命力,呆呆地看着她,问道:“明王叫聂容泽对吧!”
秋水漫点了点头,却是越疑惑,什么事情可以让容月这个样子?
“为什么?”容月突然之间变了脸色,一脸凶狠的看着秋水漫,抓住她的肩膀,狠狠地问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与他订婚?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要瞒着我?”
一连无数个为什么,问的秋水漫不知所措,微微蹙了一下眉,有些焦急地说道:“父皇说这一件事情需要保密,不能告诉任何人,我想可能是事态严重,便没有说。”
“哈哈!”容月放开秋水漫,看着房顶大笑了起来,带着无数的疯狂与心伤:“父皇怎么可以这么做?他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你明明知道我喜欢聂容泽,为什么还要这样欺骗我?他是你的女儿难道我就不是了吗?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在来明珠阁的路上,她还在一直祈祷是皇后胡说,如今却没想到一切都是真的,原来一切人都把她当做傻子耍!
我爱的人是别人的,我的亲人只疼爱别人,我的姐妹瞒着我,哈哈!这到底是多么可悲!
秋水漫看着他悲痛欲绝的样子,更是疑惑,这个明王到底是什么人?可以让容月如此疯狂?难不成是他?
“容漫,你可知道?明王就是当初的少年!”容月的话验证了秋水漫的疑惑,果然是如此,这个世上,恐怕只有那个少年能够让容月如此。
“月儿,你听我说,我真的没有想到明王就是那个少年,我真的不知道!”秋水漫拉住她,连忙解释:“若我已知道明王是他,我绝对不会与她订婚的!你要相信我!”
秋水漫的手被容月大力拿掉,她冷冷地看着她,疯狂与心伤并存:“容漫,这个时候我凭什么再相信你!他那么优秀,父皇把他留给最爱的女儿,理所应当!”
说完之后,深深地看了秋水漫一眼,便冷冷地把身子转过去,走出了明珠阁。
秋水漫愣愣的看着她的背影,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紫竹和红玉上前,小心翼翼地问道:“公主,你没事吧?”
秋水漫摇了摇头,伤心的是容月,她会有什么事呢?
只是,父皇为什么要这么做?不是太残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