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沈文杰在外蓄养外宅还生有庶长子的事就被人挖了出来。这下子,沈家的颜面无存,一下子成了京城的笑柄。
要说这个沈文杰也够无耻的,还没有婚配就有了庶长子,而且还满的滴水不漏。竟然还敢算计当朝公主,真不知道他们的胆子从哪儿来的。
“是谁,是谁将事情传出去的?”沈文杰在得知气急败坏的吼道。
“不,不知道!”小厮吓得结结巴巴的说不出来。
然事情到这来还没完,第二天早朝,沈文杰父子就被御史给参了一本。罪名如了治家不严之外,竟然还有一条霸占前妻嫁妆的罪名。而且有凭有据,就连沈父当年如何将前妻逼死的也被人挖了出来。
让他们一家更为恼火的事,前妻的女儿也就是沈文杰的大姐,一纸诉状将沈父告了。理由是为母伸冤。
这下子,沈文杰他们被接二连三的打击,冲击的缓不过神来。更为重要的是皇上给的三天期限也到了。
京城所有得到消息的人都在等待着贤妃和凤熙公主博弈的这一局,谁输谁赢。没想到会这么精彩,兴国公主根本不用自己亲自出马。沈家已经被自己人整的厄运缠身。
“没想到,皇上竟然这样给凤熙公主撑腰。真是没想到……”褚家的大奶奶感叹地说着。“老爷,你说皇上对凤熙公主的荣宠是不是有些过了?”
“这有什么?你就不想一想,朝局如此顺遂是谁的功劳?还有这五年凤熙公主在了什么,就只有皇上知道了,不过地方的军权可是收回来了。”褚家大爷,将手里的书合上,说道。
“这怎么可能?”褚家大奶奶惊呼。
“怎么不可可能,你们女人呐,整天局限在后者宅这一亩三分地,哪能明白凤熙的重要性呢!可惜呀,可惜——”说道这里褚家大爷,摇头的晃脑的说道。
不知他是为沈家可惜,还是在可惜他们没有提前和瑞婷打老关系。
沈家的正院里一片悲戚。院子里空荡荡无一人,只有院子里的柳树随着风在飘。
沈夫人看着自己的丈夫浑浑噩噩的好像迷失了心智,吓得跑过去“老爷,你怎么了?你别吓唬我呀,老爷你可一定要撑住,虽然老爷的爵位没了,可文杰还是今科的状元。你一定要打起精神来。”
过了好长时间,沈文杰的父亲,看了看同样陷入痛苦的儿子:“对,我们还没有输,贤妃,只要有贤妃为我们撑腰。我们就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爹——”沈文杰听着父母异想天开的话语,不由痛苦的喊道。“我们没机会了。”
“不,不会的。”
“是真的。不然我们这些天为什么每次送往咸福宫的信件都仿佛石沉大海,没有半点音讯。以往可没生多这样的事情……”
“不是的,贤妃娘娘肯定是为了避风头才不敢给我们回信的,是的,一定是这样的。”沈文杰的父亲,一直在给自己催眠。
劝说无果,沈文杰只能自己回了书房,写了一封自愿外放的奏折。在奏折里他将姿态放的很低,而且自愿到威远最穷苦的县城去做县令。
皇帝看了这封奏折,点了点头。看来沈家还是有一个明白人的。一般状元都会留京的,最小也是五品官起步。
可是沈文杰如果外放的话,县令也只是一个区区的七品而已。
有了皇帝的同意,吏部委任状很快便下来了。在委任状下来的当天,沈文杰便收拾好行李。带着父母出了京城。
而在沈家人离开的当天,皇上也贤妃放了出来。但儿子却永久的留在了坤宁宫。她每个月只有三次探望的资格。可是这怪谁了?不作死就不会死,贤妃能有今天,全部都是她咎由自取。
于是,一场逼婚的闹剧,就这样草草收场。
凤熙公主的大名再一次在京城的上流社会中流转,只是却被贴上了彪悍的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