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脏?那还主动进这间屋子?这人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胸口一团火烧上来,比欲火更加旺盛,姜桃花几乎没经过思考,直接就拿头往身下这人的头上狠狠一撞!
“啊!”
冲动的结果就是两败俱伤,一人一个包在额头上冉冉升起。桃花尤嫌不过瘾,还想再撞,却被这人狠狠扯了下去,压进床榻里,毫不留情地开始蹂躏。
……
桃花疼得死去活来,一怒之下用尽力气仰头,趁这人没反应过来,狠狠在他唇上一咬!
一声闷哼,那人好像真恼了,身体四周散着侵略和暴怒的气息,完全不怜香惜玉,动作更加粗暴直接。
“不……”眼泪哗啦啦地掉,姜桃花觉得自己实在是太惨了,都说男人遇见她会化成绕指柔,面前这玩意儿哪里柔了?简直是个畜生啊!
等明儿醒过来看清这人的脸,她一定,一定叫人把他给切了!大卸八块的那种!
红被一阵翻滚,欢好之声先是断断续续,接着便是绵绵不绝。窗外月亮初升,远处还隐隐传来两声狼嚎。
酉时两刻,有人来了房间门口,伸手轻轻叩了三叩。床上的男人微微叹息,刚起身想下床,却被人勾住了腰,重新卷了回去。
门口的湛卢皱了皱眉,看了看时辰,有些惊疑地喊了声:“主子?”
“……嗯。”
里头应了一声,声音沙哑低沉,也没多说什么,似乎是云雨又起了,一阵响动听得外头的人面红耳赤。
抹了把脸,湛卢轻咳一声,扭头严肃地看着下人道:“再将景王爷拖一会儿。”
“是!”下人应声而去。
把女人推上床是男人的本事,但是让男人下不了床就是女人的本事了。姜桃花忍着疼痛,使尽浑身解数与这人的自持能力过招。
先前的欢好之后,她身上的媚毒已经消散,但是,身子既然已经丢了,那就没有让人轻易走了的道理。
纠缠、磨蹭,她眯着眼睛想看清这人的脸,却被他左手将双手固定在了头上,右手一盖就挡住了她全部的视线。
“你见不得人?”桃花有些微恼。
“该见面的时候,自然会好好见的。”那人轻笑:“现在这样,未免太失礼了。”
桃花:“……”
都已经苟且……呸,都已经有夫妻之实了,还管什么失礼不失礼,这人真的脑子有问题吧?
还想挣扎,身上的人却低了头在她耳边,带着微微喘息,开口道:“别总想赢我,你办不到的。”
眉头微皱,姜桃花还没来得及仔细思考他这句话,便又被卷上巫山之巅,再也没了说话的机会。
戌时两刻,门再度被敲响,屋子里的男人起身,慢条斯理地将衣裳一件件穿好,看了床上一眼,然后便抬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