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昌心一惊,陈凡这个吧字,确实在他心里敲了一击。
“大昌不知大少的意思。”朱大昌也是人精,他假装糊涂。
陈凡将酒杯放到鼻下嗅了嗅,用嗅觉来品尝酒精的浓度:“我这个人最不喜欢说暗话,就好像这酒精的度数一样,明码标注。箫氏集团这几年的资金问题,想必你这个财务主任不会一无所知。”
陈凡突然放下酒杯,吓了朱大昌一跳,接着他用凌厉的眼神直射朱大昌:“你觉得,箫氏的钱干净吗?”
此话一出,朱大昌额头瞬间冒出冷汗,他用手抹了把虚汗道:“大少真是料事如神,对箫氏掌握的比我这个财务主任还了解。”
朱大昌坐到那个位置,怎么可能不知箫氏的资金来源有问题,只是,身为箫氏的股东,即便知道有问题,只要每年的分红不少反多,他就会假装不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坐收利益。
“我有一千种办法搞垮箫氏集团,有一万种办法让箫氏破产,你知道我为什么没这么做吗?”陈凡继续在心理给朱大昌压迫。
朱大昌摇头,他额头的冷汗更盛。
陈凡嘿嘿冷笑:“我喜欢一步步弄死对手,在对手认为风平浪静时候,给对手最致命的一击,把对手的精神彻底击溃。”
陈凡的话让朱大昌心惊胆战,陈凡说的平静,却蕴藏了无尽的杀机。
好可怕的癖好,不怕敌人强大,就怕,敌人强大又变态。
“请大少指条明路。”朱大昌害怕了,他不想跟着箫氏一起死。
陈凡笑了笑,这笑落入朱大昌眼中,比魔鬼还令人生畏:“识时务者为俊杰,我给你一个机会,让你做一个选择,是成为箫氏未来的控制者,还是继续做箫家的一条狗,被箫家压在身下。”在二十多年前,朱家确实帮助箫家展壮大,可是在朱家莫落后,朱家在箫氏的处境已经非常不妙,若非箫家不想落人口舌,被安个忘恩负义,过河拆桥的坏名声,恐怕早就对集团内部的朱家人进行清除
。
朱大昌很明白这点,自从他姐姐去世后,他就一直屡步为艰,处处为营,让自己成为一个别人眼中,只会沉迷女色的草包,让箫家对他放松警惕,不对他动手。
朱大昌早就被箫家压得很憋屈,他恨不得从箫家手中夺走集团,把箫家赶出集团,让朱家拿回本就应该属于他们的东西。
朱大昌巴结陈凡,就是看到了这个契机,才心甘情愿的犯贱,当一条哈巴狗。
“大昌明白了,多谢大少指引。”朱大昌考虑了一会,做出了选择。既然做出决定,那朱大昌就再无顾虑:“大少如果要收购箫氏集团,单从股市入手很难,大昌觉得,大少不妨和那些早就对箫氏不满的股东接触,将他们手中的股份全部收购,我想以大少的财力,要办到这
点并不困难。”
朱大昌还是有点真材实料,至少好色没把脑子给掏空。
“继续。”陈凡觉得,在朱大昌身上,肯定还可以挖到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惊喜。
朱大昌沉默,他迟疑片刻后道:“大少可知我的那个侄子,箫岩?”
箫岩,陈凡眼中闪过杀意,不过,他并没有把和箫岩的关系透露给朱大昌,因为现在时机还未成熟。
“华夏商业骄子,箫岩?”陈凡假装糊涂。朱大昌点头,他的眼中流露出阴狠之色:“大少若是想对付箫氏集团,可以从这方面入手,我可以告诉大家一个秘密,只要那个秘密公开,那么箫氏集团必定会遭受沉重的打击,大少就可以趁机蚕食箫氏。
”
陈凡对他口中的秘密很感兴趣。
朱大昌没有卖关子:“我那个侄子,他并非箫家大公子的亲生儿子,他的亲生父亲是,如今箫家的家主,箫家二爷。”
果然是惊人的内幕,陈凡眉头一挑,箫家二爷,不就是箫岩的亲叔叔,他那过世父亲的亲弟弟。有隐情,陈凡似乎嗅到了一股,足矣对箫氏、箫岩致命打击的惊天大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