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先走?我自己回家收拾一下衣物,这样免得耽误时间。”我眨眨眼睛,期待的望着他。
他吐出两个字,“休想。”然后站起来,拉着我走到一扇门边,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的推我进去,接着“嘀嘀嘀”的在墙边一通乱按,把门反锁起来。
我跳到门边,用力敲门,大喊大叫的让他放我出去,不过他根本不给反应。我左右一看,见到房间内也有个很先进的电子密码锁,不过我不知道密码,所以虽然泄似的乱按了一阵,最后也只得认命,反正他也不能关我一辈子。
我从不知道他的办公室里还有一个小套间,里面有一张舒服的大床,有浴室、衣柜、冰箱、有电视和电脑,从窗子可以看到最好的街景,柜子内还有他的衣服,日用品一应俱全,不过冰箱是空的。
他是工作狂,大概通宵工作后会在这边休息和洗澡换衣吧?但不知为什么,我突然邪恶的想,这里不是他的金屋藏娇地吧?
这样一想,那张柔软舒适的大床看起来就充满暧昧的意味了,我半躺在上面很不自在,于是只好坐到一边的沙上看电视,百无聊赖的换了很多台,最后定格在少儿频道,津津有味的看了好多集动画片,直到肚子提醒我:于湖新,该进餐了。
我一看表,已经快八点了,连忙跳起来,到门边敲了几下,“林副总,您打算关我到什么时候?”
他没理我,于是我用力敲,“快开门,别逼我当蜘蛛侠,从窗子爬过去。我是你的女佣兼保镖,可不是你的囚犯!”
静默半晌后,又一通有节奏的嘀嘀响声,接着门开了,林泽丰站在门外。
“真应该在合同里加上一条,你再吵的话,就算违约。”他看来还很生气似的。怪了,被关的可是我呀。
“那就顺便再加一条,饿死我,或者饿坏了我的胃,你要如何赔偿?还有,你关我,万一我得了幽闭恐惧症怎么办?你给我钱看心理医生吗?”我挤开他,走出小房间,感觉豁然开朗,连喘气都舒畅了。
“我警告你,不能打扰我的工作。”他跟过来,看起来有些疲惫。
“我待在那个小房间也可以,事实上我还愿意单独待着,免得我们两看相厌。”我转过身,仰着脖子对他说,“我可以看电视、上网打游戏、甚至睡觉,如果女佣都这样工作还能月薪过万,是个人就愿意做。关键是你别锁着我行吗?我不出来就是了,但你不能锁我。”
“这有区别吗?”他皱着眉问。
“区别很大,你不锁我,我就是自由的,心理上会安慰的多。”我低下头,倒不是因为理亏或者害羞,实在仰得脖子疼,“不要小看心理,那也会影响到到生理的健康,中医学的理论对此有不少论述。”
“可以。”他说出两个字,又回到桌边继续工作。
“那个――”我打断他,“我们可不可以先吃饭?我也不是为我自己,你脑力消耗那么大,不补充一点人体所需的热量怎么行呢?”
“我不饿。”他生硬的拒绝我,但肚子却很是时候的“咕”了一声表示抗议。
我转过身,怕我笑出来的样子被他看见,也免得他尴尬。
“你就是自己想吃东西。”他恼怒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看来他把他自己空胃壁的摩擦声响也怪在了我头上,“休息室里大概有吃的,你自己去找。”这个死男人,真会迁怒。
“我看过了,冰箱里除了几瓶啤酒,根本就是空的。你的秘书真不尽职,得批评一下。”
他的秘书叫谭天歌,相貌清秀,书卷气很浓,一副乖乖女的模样,工作能力也很强,但是内在嘛――我听UU和月月无意中提过,实在是典型的明里一把火,暗中一把刀。话说回来,在CES这种险恶的办公环境中,没两下子,只凭能力是坐不到副总秘书的宝座的。
这样的女人还不借机修理一下?再说她这样忽略林泽丰的生活需要,我心里有些莫名其妙的不满,其实这关我什么事呀。
“啤酒中也有热量。”他本来埋于文件中,但此话一出口,立即抬起头来,“不,你不要空腹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