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慢慢的,女子的痛呼声就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难以言说的欢愉。
“嗯哼……好充实……不要……不要停……”只要一出来,她的就忍耐不住抓着他的肩,抬起身体主动地迎合着,只为了更深入些,再深些。
“啊——”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房内传来一声男人的低吼声,像是愉悦满足到了极点,与此同时是女子战栗般的嘤咛声,同样充满了满足与快感。
“大小姐!”门被人在外面重重地踢开,丫鬟们的尖叫声和小厮们的惊呼声,似乎并没有把叶绾滢的神智拉了回来,她还沉浸在方才的极度愉悦中,高潮似乎还没有褪去。
而颜慕麒则瞬间恢复了清醒,当他看清楚身下之人的面容时,顿时像是被人当头浇了一盆冰水,冻了个彻骨冰寒。
“怎么会是你?”颜慕麒某个地方还没有完全软下去,甚至还没有出来,因暴怒之下的质问,身体大幅度的动了下。
没想到,因这一动,初尝男女之欢的叶绾滢,竟一时没忍住,当着门口无数“观众”的面,呻吟了出来!
丫鬟们自是羞红了脸,而那些小厮、正当壮年的家丁们,则明显咽起了口水,身下的某个地方几乎立刻就硬了!平时他们连看都不敢正眼看的大小姐,此刻竟然赤身裸体地躺在面前,那雪白的肌肤和玲珑的身段,任他们观赏!再加上这一声呻吟,是个男人都无法把持!
“三殿下,我……”没等叶绾滢说完,她就被颜慕麒整个人拎了起来,狠狠地甩到了一边。没想到,看着斯斯文文的三皇子,动起粗来一点儿都不手软。
此事一出,朝野上下顿时掀起轩然大波,若是放在平时还好一点,可偏偏是这节骨眼上,慕容一党原本就在盯着三皇子一派,巴不得找到什么把柄。这可倒好,颜慕麒亲手送上,长公主那边的人还不往死了整他?
“连日来,父皇桌案前的折子是一点都没少,还有愈演愈烈的架势。”颜离笑得阴寒,笑得畅快,呵,竟敢觊觎他的绾翎,有这样的下场也是颜慕麒他活该了!
绾翎倒是没笑,不过是胜者为王败者寇罢了,但她也没有半点同情,若不是颜慕麒有那龌龊心思,又怎么会着了她的道。
“叶绾滢倒是一心想嫁给三皇子,就盼着有朝一日能妻凭夫贵,兴许能当上皇后也不一定,哪能想到,这人倒是过去了,不过是当贱妾而已。”
颜离哂笑一声,道:“所有人都认为颜慕麒极有希望成为皇储,却不知,苏家这个后-台,既成就了他,同样也毁了他。父皇最恨的就是结党营私,更何况是外戚这种,自古便受帝皇猜疑的族群。”
“其实,这次的事,只不过是一管催化剂吧,更早地断了颜慕麒的帝王之路。”绾翎也道。
果然,不出半月,皇帝就下了圣旨,三皇子颜慕麒私德有亏,被贬江陵,从此再无缘皇位!
苏家人自然想要反抗,但事情发作得太快,他们根本没有准备的时间,更何况,苏丞相再厉害,手下也不过多是些文臣,兰若的兵权,有一大半都在颜离和长公主的手中。
在武力方面,他们唯一能用的就只有边省巡抚崔震,也就是崔鸿雁的父亲。可崔鸿雁早就跟苏家人离心离德,别说她会不会劝父亲背离苏家,就算崔家肯为其所用,苏家又怎么敢冒这么大的险。
而且,皇帝虽然重病,铁腕手段却丝毫不减当年,以雷厉风行的速度,迅速贬谪了许多苏氏党羽,有些格外冒尖的直接被斩杀,就连苏贵妃也受到了牵连,被软禁在华清宫中。如此震慑之下,自然再无人敢出头。
多年纵横朝野的苏家,以令人瞠目结舌的速度倒了大半,一蹶不振。如此,三皇子被贬谪一事,自然也再无转圜的余地。
而导致这一连串变故发生的直接导-火索叶绾滢,则在三皇子离开京师前夜,被卖到了城郊最下贱的黑窑子里。当绾翎再次见到她的时候,她原本美艳的面庞,已经出现了轻度的溃烂。
这天,绾翎接到姜月灵的来信,说是大约第二日中午就会抵达京城,关于那个秘密,不方便在信中写明,届时会当面告诉她。
第二天一早,绾翎便醒了,因想到等了多日的秘密即将揭晓,心中少有的不安和激动,尚未到中午,就坐上马车到了城门口等待。
就在等待的时候,木兰突然见到马车不远处有个蒙着面纱的女子,神情鬼祟地朝这边瞟,而且那闪烁的眼神里,似乎还充满了怨毒。
“小姐,你看那边……”
木兰的话尚未说完,那蒙面女子就冲了过来,一边将手里的东西朝绾翎她们泼过去,一边恶毒骂道:“叶绾翎,我要你陪我下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