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桑又似乎想起了什么,脸上的狰狞消失,眼神由阴沉转为热切的望着刚刚下车的魏贤,魏贤受不了一个男人如此热切的眼神,不等他菊花一紧,就看到文桑冲了过来,卟嗵一声跪在他脚边。
魏贤听到之前的简单对话,文桑被韩兴叫成“腐桑”,那应该是与“夫子庙”有些关系,而韩兴被叫成秃兴,则与三瀑庙有渊源。魏贤是不想理会这些纠葛的,他只是需要一些帮手而已,之所以签下韩兴,完全是当时急需有人来保护自己获得万人相亲产生的“品信”。
历代红包都有大量的仆从,主要是红包本身不具太强的自保能力,不是说历代红包不能象魏贤这样进行战斗,而是说在他们的时代,这样的战斗方式跟战五渣没有什么区别。也就是魏贤如今所处的时代以及环境,让他在无需太多仆从情况下,稍有点自保能力。
因此,以仆从契约获得的仆从会自动形成“仆从群”,但这个仆从群也只有高级位面红包等级才能组建。也就说,当时在“西江嘴”,魏贤若非升么高位包,他也得不到仆从契约与韩兴进行签约。
“好吧,你们各自说说来历。”一只羊是赶,两只羊也是赶,魏贤对于能从“万翼”家中偷走字块的文桑还是很满意的,既然他自己上赶着要当仆从,魏贤的付出也就是一些信力加仆从契约。
韩兴此时也没有再隐瞒,文桑知道他的来历,再隐瞒就会惹魏贤生厌,其实韩兴也没有什么秘密,他之所以不交待自己的来历,主要是他自卑。韩兴确实出身于洛州市的“三瀑庙”,但只是跟腿性质的杂僧,他是偷学了“红印诀”被现后赶出了三瀑庙。
韩兴不仅偷学了红印诀还偷看了很多三瀑庙的秘藏资料,因此,知道每隔几年,三瀑庙就会跟三瀑观进行比试。韩兴对三瀑庙感情极深,虽被赶出去仍然是想出一份力的,所以,在比试当日,他就赶往三瀑庙。
原本韩兴是提早赶往的,只是生了一些事情,在时间上耽搁了不少,等他上山时已经比较晚了,并且还恰好遇上同样上山的魏贤。韩兴的红印诀修炼的很不错,他感应到魏贤身上的异常,于是,不急着去庙里,而是琢磨着魏贤身上究竟有什么才会让红印诀有反应。
而魏贤上山时,三瀑庙的勿虚和尚祈求红包的降临,魏贤当时出红包时,暗中跟随的韩兴的“红印”产生狂暴,偷看过三瀑庙秘藏资料的韩兴当即明白自己遇上了谁。韩兴是自卑的,他当时不敢请求魏贤的收录,此后就一直暗中跟着魏贤,一直到“西江嘴”万人相亲大会时,他才鼓起勇气,却不想还没开口说什么,魏贤就让他签了仆从契约。
文桑的情况跟韩兴也极为相似,只不过他是在魏贤给那个叫“施小敏”女生去“嘿哈戒指”红包时,现魏贤正是夫子庙秘藏记载中的那个谁。
文桑是正统夫子庙传人,他之所以没有早早请求拜入门,则是想先让魏贤知晓自己的能力,所以,魏贤招收私家侦探时,文桑觉得这是机会,就加入了魏氏侦探社。
三瀑庙或观、夫子庙等等都是历代红包留下来的遗产,由历代仆从所组成,当代红包还活着的时候,这些仆从自然不会分崩离析。但当代红包挂掉后,仆从群也就随之解散,然后就是各种正统的争端之类的,反正这些狗血剧是从不会在历史上绝迹的。
但不管内部怎么争,这些历代红包留下来的仆从都有一个共同的目标,即是跟随新的“红帝”。后来觉得“红帝”称呼不够逼格,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又给位面包重新换了个称号,即“赤帝”。
在魏贤看来不管是红帝还是赤帝都是很傻逼的称呼,位面红包的称呼反而更有逼格,但他也无意去改正。把全名叫“文桑子”的家伙拦进仆从群后,就从他那里知道了“泽”字块获得的经过。
三瀑庙的传承贴近于“肉盾”,韩兴拳脚功夫也是有的,但他继续了三瀑庙的传统,即夫“赤帝”挡子弹。夫子庙的传统比较杂,文桑子走的是“盗”,身手灵活却不擅搏击。
“原来是窃珠啊”,在看了文桑子能够每盗必得的关键后,魏贤才恍然大悟。
魏贤手上也有一条“百偷避行窃珠链”,但跟文桑子手上这条一比就逊色很多,因为文桑子的这条是正牌贼仙出品,魏贤手上这条是山寨贼仙出品。正牌与山寨间或许外形相似,但功用可差太多了,文桑子这一条窃珠链是可以远程偷东西的。
从文桑子手中接过“泽”字块,拿到手里就知道这玩意儿是真的,因为它自动转为金额,然后魏贤出这一包。这一包直接被“神祀职群”所接收,一旦它被接收,意味着凡世间的“誓言”效果就正式开启。
比如某某说,我若是说谎就遭天打雷劈。
若是“泽”字块没有融入“神祀职群殿”,那誓也就誓了,但泽字融入“神祀职群殿”后,说谎者就有很大几率被雷劈。
为此,魏贤失去了一个红包,若是不想失去这个红包,魏贤以后就会忙的要死,想想世间有多少人誓,就能想象得出魏贤到时得有多忙。而割让一个红包镶嵌进“神祀职群”的话,魏贤就相当入了“股”,事情由“神祀职群”的历代红包残魂去做,而得到“品信”就三七分,魏贤三,神礼职群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