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拖沓的**总算过去了,县委大院里风平lang静,按步就班,似乎一切都进入了正常的轨道。
春天的到来,总能在花木虫草那里最先体现,走在县委大院和宿舍楼之间的林荫小道上,扑面而来的,都是春天的芳香气息。
常宁花了两天时间,才指挥园林管理所的工人,完成了对自家院子的改造,然后他仔细的检查一遍,满意地拿出两条香烟稿赏几个工人,这方面他总是神神道道的,没人知道他为啥要大兴土木,乔原山跑来过两回,瞅见常宁一本正经的样子,到嘴的疑问只好咽回了肚子里。
在县委大院食堂吃过晚饭,常宁通过大院后门,沿着林荫小道回到了住处,待到夜幕渐深,他从楼下客厅的沙上起身,关了电视熄了灯后,慢慢的来到后院,说来好笑,后院是他前往隔壁的秘密通道,虽然没有路,两边的院子被一道两米的矮墙隔开了,但他确实是从这里进到高飞那里去的。
后院不过四五十平方米,就种了一些花花草草和几棵小树,只有一个旁门,一般都是紧闭着的,也没个后门,因为紧挨着后院的,就是青阳山的一道百丈石壁,寻常情况下也没人能看到院子里的动静,何况这风高月黑的时候。
作“贼”心虚,常宁也不例外,来到矮墙边,四周习惯性的瞅了瞅,确保安全后,做了次深呼吸,一提气,一手抓着墙头,双脚一用力,身子便飘上了墙头,再脚尖一点墙头,一个侧翻,身体稳稳当当的落在了“人家”的院子里。
“人家”并没有亮着灯,却倚在后门口冲他微笑,月光有点淡,他看不清但却能想像,那一身白色睡衣缓缓飘动,就是对他的鼓励和召唤。
他嗅到了一丝“人家”浴后的香味,于是便例行公事般的说道:“领导,我要向你汇报工作。”
高飞娇羞的笑着,在常宁的手臂上拧了一下,然后挽上他的胳膊进屋。
这已经成了生活中的一种模式,剌激而迷恋,暂且按下不表,以后自会有精彩的故事出现。
高飞快满三十六周岁了,身材还是那么好,常宁靠在床上,忍不住看了再看。
“哎,这两天你在干什么,闹得大家纷纷向我打听,问你是不是在挖防空洞呢。”
常宁一听乐了,“让他们猜去好了,呵呵,那房子不是风水不好么,我找人改了改,一扫以前的晦气,从此既保证你我之事平平安安,又保佑我飞黄腾达,现在是女人和白马任骑,将来是高官任做,金银如山,子孙满堂,呵呵。”
“哼,把我和兰妹子与白马相提并论,我告诉兰妹子去,”高飞嘴角一翘,转而好奇的问道,“小常,你说,这风水,真的很有讲究吗?”
常宁认真的说道,“当然,说有就有,说没有也没有,这个房子以前的主人,无一例外的都不太走运,肯定是哪里出了问题,而且是共同的问题,那就是这套房子的缘故了,人的一生,靠的是天地风水性格运气五样东西支配,所谓天,就是父母给予之身,是无法改变的,地就是环境,所谓态度决定一切,适应并融入者,方有成功的可能,反之,格格不入,我行我素,绝无成功的希望,而风水,虽属环境的一部分,但它却可以改变,作茧自缚者必败,注重细节方可大成,因此,我不否认风水有一半以上是迷信,但它确有一定的道理,或许还有真理隐藏其中,至于性格就更好理解了,性格决定命运,所以性格就是命运,当然最后那个运气也是成功的重要条件,偶然催生必然嘛。”
高飞问道:“那你说说,那个房子有什么风水问题?”
“问题出在前院和院门上,先,它的院子中间栽了一棵槐树,这是建家造院的大忌,你想呀,这就好比口字里面加个木字,那不成了困字吗,槐树者,坏树也,院子里怎么能种槐树呢,其次,院子的门和正屋的门,其宽度高度几乎分毫不差,还一丝不差的处于同一轴线上,这叫直笼通,一定是某个二百五师傅设计的,这在风水上说,就是无遮无挡,泥沙俱进,整套房子后面又被山石所挡,只进不出,堆积甚多,那房主人必定是烦事缠身,不得安宁……还有,一边是过道,吹风而过,无所依靠,一边是上面之人,始终压着自己的一把手,俗话说,伴君如伴虎,因此,住在里面的人,就只有倒霉的份了。”
高飞搂着常宁的脖子又问道:“那你又做了什么改动?”
“呵呵,不可说,不可说啊。”
高飞拿只手抓住常宁的长枪,轻摇着撒起娇来,“小常,说来听听嘛,就一点,透露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