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凰被这奇葩的话雷得失声好半晌才找回了声音,“那个,比起什么契约,我更看重两情相悦,所以成婚什么的……”
“感情是可以培养的。”不待夜凰把话说完,凤君袇就出声打断道,“我堂堂一族宗主,若是订了婚契却惨遭退婚,陛下让我情何以堪?”
夜凰忽然有种,自打重生遇上的男人都奇葩的忧伤感,对于凤君袇的奇葩思维,她真的是什么都不会了。
“那个凤君袇,这事儿咱们容后再议,你可以先回去么?”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将话题进行下去,夜凰只得僵笑着下逐客令。
“陛下还是不肯离开皇宫么?是不信任我还是……不舍得摄政王宫邑孤?”事实证明,凤君袇的思维确实和夜凰不在一个点上,跳跃得叫人应接不暇,且还犀利无比。
“凤宗主。”夜凰深吸两口气,才端正了严肃的态度,“若真如你说,一人之力便可颠覆整个国家,哪里干嘛不自诩为王与天下群雄争霸,何必委屈投诚我沧澜,更何况,还是曾经的沧澜?”
“我们凤族之人,没有皇命。”凤君袇对于夜凰的质问不以为然,并且给予最通俗易懂的回答。
“就算真如你说,那你有凭什么觉得仅凭你一人之力便可倾覆整个国家,我想你应该也听过,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我夜凰,从不把赌注押在如此荒谬的假设上。”被雷了半天,夜凰可算是找到一吐为快的机会了,这可比先前被噎得无语凝噎舒坦多了。
“陛下这是不信我?”凤君袇闻言略微变了脸色,也的确,夜凰的语气有些严重了。
“无所谓信或不信,比起将未来押在一个不实在的可能上,我更看好稳扎稳打,毕竟,我沧澜早就输不起也赌不起了。”夜凰说着走到床沿坐下,也不管一边的凤君袇,径自脱鞋就躺倒在床上,“你且回去吧,该怎么做,我自有分寸。”
夜凰这话,让凤君袇脸色彻底难看起来。
夜凰闭着眼,也没再管他,原本以为这样人就会自行离开,却不料下一秒就被这人给整个压在了身下,并且手脚麻利的就开始解她腰带脱她衣服。
夜凰惊得猛然睁眼,“你这是做什么?”
“生米煮成熟饭。”凤君袇的回答理直气壮,“横竖你我早已婚契订下,婚礼的事儿容后再补也不迟,只要把咱们关系坐实,就容不得陛下单方面毁约,既然婚契显示是我嫁给你,那就要嫁一妻靠一主,你要不要我,那我岂不是要孤独寂寞一辈子。”
就这么两句话的功夫,夜凰已经被扒得只剩下一件粉红色的荷花肚兜,而凤君袇也是衣衫半褪,半遮半掩好不魅惑风情,先抛开这人脑子不谈,就这风情,就教夜凰一时不禁有些口干舌燥起来。
“你……”
刚要呵斥让人下去,就被凤君袇低头主动吻住了嘴唇,“陛下,你就收了我吧,唔……”
那溢出喉咙的呻吟好不销魂,却激得夜凰狠狠一个激灵,无语至极。初次见面就投怀送抱,这都什么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