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夜凰那气结无语的反应,宫邑孤嘴角的笑容愈的大,恍惚阴霾的心情似乎都霍然清明了起来。
“手中的匕攥那么紧做什么?莫不是现在才想着要捍卫贞操,一哭二闹三自杀呢?”像是找到了愉悦的乐趣,宫邑孤再接再厉的刺激夜凰,“享受完了才想着该捍卫,你不觉得很滑稽么?也不知是谁,被本王翻来覆去的折腾,叫的嗯嗯啊啊好不销魂,这儿却突然握刀自杀,莫不是嫌弃本王不够卖力,欲求不满恼羞成怒?”
“宫邑孤你可以再无耻一点吗?”认识这个男人不是一天两天,夜凰真的不知道他竟然能无下限到这种地步。
看夜凰被气的咬牙切齿的模样,宫邑孤心情就愈的好,那点腿伤的侮辱似乎都算不得什么了。
“夜深了,还请王爷马上离开!”深吸一口气,撇开眼不去看宫邑孤那玩味的笑眸,夜凰干脆恶狠狠的下起了逐客令。
宫邑孤非但没离开,反而还在床沿坐了下来,无奈的口吻道,“腿伤严重,走不了了。”
“腿伤严重?”夜凰嗤之以鼻,“那先前王爷翻窗户不是挺利索的么?这会儿才想起腿伤严重,未免也太后知后觉了吧?”就他的话打他的脸,憋屈的夜凰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可还没来得及得意呢,一把奇香的粉末啪的就扑到了脸上,实在太猝不及防,都没来得及屏住呼吸,就给呛了好大一口,然后,就浑身不对劲了。
砰的一声,夜凰整个无力瘫倒在床上,身子却热痒难受。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夜凰睚眦目裂,实在想象不到,宫邑孤竟然连这种下三滥招数都用上了,这人是有多饥渴啊?可白天不是才逮着自己翻来覆去折腾了个够么?
“很热么?”宫邑孤邪气一笑,随即弹指点燃了屋内的油灯,看着夜凰脸上迅速蹿起的红晕,声音微喘诱惑得那叫一个性感荡漾,伸手隔衣描绘着身体的曲线却就是不急不躁气定神闲,“是不是很痒,嗯?”
本来还忍得住的,听他这么一抖骚,一声呻吟差点就没忍住冲口而出,代价就是死死将下唇咬出了血。
“是不是,很想我解开你的衣裳,抚摸你的身体?”抚摸游曳的手中撩拔的落在夜凰敏感的腰际,然后轻佻的两指捻起她的衣带,只要轻轻一拉,便是春光大泄,但宫邑孤偏不,就是变态的欣赏着夜凰挣扎情欲边缘的样子,“想不想我吻你的身体,吻你的耳垂,你的唇,锁骨,还有……”
强撑着一丝理智,夜凰挣扎着啪的拍掉宫邑孤撩拔在腰间的手,“滚!”
“滚?”宫邑孤不怒反笑,而且心情好得很,“我要走了,谁帮你解决,这宫里除了侍卫全是太监,再说,与侍卫通奸,这可是要承受木马之刑游街示众的,还是说,在你心里,只有那玩意儿才满足得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