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随便扯了一片猪草,就给人孩子退了高烧,这还叫懂点皮毛?”杨大锤有些惊讶。
“好吧,我承认,刘桂香家的胖墩儿就是倒霉蛋儿治好的,到底他是不是神医,只有看过病的人才知道。”贾老三说道。
贾老三这话,让闺房内的杨秀姑听到了。
杨秀姑心里咯噔了一下,轻轻的关了房门,粉嫩的小手忍不住就朝着胯下挠了挠。
挠了又挠,挠了又挠,还是很痒,杨秀姑不得不脱掉裤子,从枕头下拿出一面小镜子,开始端详起来。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杨秀姑的下面早就毛茸茸的一片。
也不知道打哪儿起,那毛茸茸里面的两片肉肉,长出了许许多多的水泡一般的小颗粒,隔一段时间,那小水泡晶莹透亮,奇痒难耐。
痒,那就挠吧!
挠来挠去,杨秀姑就现,挠痒过后就火辣辣的疼。用镜子一看,嫩红变成猩红,十分恐怖!
这是病。
不过,杨秀姑不敢相信,自己一个黄花大闺女,之前连男孩子的手都没有牵过,哪儿来的病?
女孩子那儿有了病,还是个难以启齿的问题。
还好,这个瘙痒症并不是经常犯,大约一个月有一次,每次瘙痒症犯了之后,月经就来潮。
好几次,杨秀姑想去请问干妈赵巧儿,但是,等到了赵巧儿家,就再也难以启齿。
后来瘙痒症越来越厉害,杨秀姑就想过找医生看看,可是,不经意间听到村里好多妇女说镇上妇幼中心的女医给人看病,用一些奇奇怪怪的仪器插进女人的那里,滋味特别怪,还很害羞。于是,杨秀姑就退缩了。
杨秀姑想,自己一个大姑娘家,怎么能让人家用一些奇怪的仪器在那儿插来插去的呢?
不断扒拉着毛茸茸里的两片肉肉,那些挠人的小颗粒越晶莹透亮,杨秀姑羞红了脸,嘀咕道:“阿哥,你用一片猪草就给胖墩儿退了烧,能用草药给我治好不?你要是能给我治好了,我……”
杨秀姑心里就咯噔了一下,暗骂自己不要脸,找了一张护垫给粘在小内内上,在护垫上又喷了几许止痒喷剂,重新穿好裤子,那种奇痒顿时轻松多了。
这止痒喷剂是她胡乱买来的,跟医生说自己长了皮肤瘙痒症,用用能止痒片刻,但却不能根治。
“中药才能根治这种怪病吧!”杨秀姑咬了咬牙,心想,我一定要想办法告诉贾晓农自己的病情,然后让他给自己用草药医治。
主意已定,杨秀姑刷刷刷就写了一张纸条,蹑手蹑脚的走到自己闺房门口,听听房间里已经没有了爸爸和贾老三的谈话,想必已经睡了,就打开房门,靠近贾晓农的房间。
此刻的贾晓农,四仰八叉躺在床上睡得酣畅,以至于杨秀姑进入房间也不知道。
轻轻的走到床边,杨秀姑心怀坦荡,犹豫了半天,还是将写好的纸条放在了贾晓农的枕头旁边。
缓缓的退出贾晓农的房间,杨秀姑心里七上八下,心想,反正这事儿做了就做了,没什么人知道,这当是自己和贾晓农的秘密就是了……
杨秀姑怎么都没想到,从他进入贾晓农的房间,到退了出来,整个过程都被隔壁的贾老三从虚掩的门缝里看的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