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姗闷哼一声,那声音极其压抑,但又似乎无比畅快,有种期盼已久得到满足的畅快。
那种又怕、又紧张、又期待、又兴奋的感觉,是我第一次体会的一种感觉。
那一刻,我就像一个打桩机一样,不停的撞击,似乎要钻出石油一样。
苏姗一声不坑,偶尔出的闷哼的声音……
海水似乎也被吵醒了,不断冲刷着洁白的沙滩……
在我下身即将口吐白沫的时候,我快速将下身撤出战场,下身将一口浓痰吐在了沙滩上。
我知道,晚上的海水会将这一切都冲刷干净,明天一早,人们见到又是一个无限洁白、干净的沙滩。一切、一切的罪恶都会被冲刷干净,可是,海滩上的罪恶能被冲刷干净,心里的罪恶也能吗?
苏姗直接扑到在地上,我赶紧过去把她扶起来,捡起扔在几个地方的衣服,还好,海水没有冲刷到我们扔衣服的地上。
我想帮苏姗把泳衣系上,可是我手一直在哆嗦,系了半天也没系上。
苏姗自己穿起了衣服,默默坐在沙滩上,一句话不说。
黑暗中,我看不到她的表情,我过去拉起苏姗,“天晚了,我们回去吧。”
苏姗顺从着站了起来,一句话不说。
那一刻,我也不知道说什么,我第一次感觉自己嘴笨得像被驴踢了一样。
“对……对不起,我……我喝多了。”我结结巴巴解释道。
酒真是个好东西,他为人们承担了多少罪恶,他又让多少罪恶有了一个看似非常合理的解释,似乎只要有了酒精,一切罪恶就有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酒后驾车飙,是喝多了;上了陌生女人的床,也是喝多了;打人了,还是喝多了……
苏姗小声说道:“是我自愿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答话,我不敢看苏姗的眼睛。
“你怎么不说话?”不知道走了多久,苏姗突然问道。
“我……”
“其实,你不用内疚,我真的是自愿的。”
“对不起。”
“你放心吧,我不会缠着你的。”
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我有种轻松的感觉,似乎松了一口气,我知道我这一刻有这样的想法很可耻,可是我就这么想得,
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走到了我们所在的宾馆。
“你回去吧,早早休息。”我支支吾吾了一句话。
苏姗似乎想说什么,犹豫了一下,“好的,你也一样。”
我近乎逃一般,逃回了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的那一刻,我有种虚脱的感觉。
谢虎已经回来了,应该是被送回来的,谢虎吐得一塌糊涂,房间里充满着异常难闻的味道。
我皱了一下眉头,出去找了半天,找了扫帚,把谢虎的呕吐物给扫干净,然后又打电话给前台让他换个新的被套和床单。
折腾完这一切,我跑到洗手间去冲凉,哗哗的凉水直接冲到头上,我脑袋一片混乱,我想理出个头绪。
自己一直坚持兔子不吃窝边草的原则,而且我和苏姗交往,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工作搞好关系。
后来的调笑纯粹属于我喜欢开玩笑而已,我从来没想到要和苏姗上床……
可是,这一切的一切都生了,我们不仅生了关系,而且是以这样一种方式——野战。
冲了半天,我也没理出个头绪。
从洗手间出来,看到手机一直不停闪着,我拿起来一看,有一条短信,是苏姗过来的,“睡了吗?”送时间大约在十分钟前。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回了一句:“还没,你呢?”明知故问。
“我也没睡。”苏姗很快回了短信,不知道是不是一直拿着手机。
“怎么还不睡?”
“一个人睡不着。”啥意思,一个人睡不着,两个人就睡着了。
“哦。”
“今天霍兰没有在我房间里,就我一个人。”
我不知道苏姗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只是告诉我霍兰没回来,还是强调她现在是一个人在房间,我想是后者。
我知道必须装糊涂了,我关了手机,算了,事情就到此为止吧。
一夜睡得血雨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