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咱们怎么办?难道真要全都死在这吗?”一名骑兵不知所措的望向阿布泰,问出来的话却重重的砸在了阿布泰心头。
随着这人的话响起,瞬间边有不少人想阿布泰说话,不过虽然没有人说投降,但是这些人说的其实也就是这个意思,不想死杀不出去,那么就只有投降,而且他们对于投降并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在他们看来,投降是为了保存实力,只要能保存实力,就一定能够东山再起。
终于阿布泰经不住这么多人的劝解,苦笑着点了点头,然后策马向城门走去:“那位是将军,可否出来与阿布泰一见。”
到此时刘岩终于从人群中挤过去,却还是被典韦挡在身后,看了看一脸默然的阿布泰,刘岩嘿了一声:“我就是这军的主帅刘岩,你还有什么话就说吧?”
阿布泰打量着典韦身后的刘岩,面白无须,一看就很年轻,不像是经历过风雨的人,但是一身鲜血却又透着一股彪悍的气息,站在那里,身上也没有多少上位者的气质,而且还一脸的轻佻,好像什么也无所谓一样,看着自己也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摸样,这就是敌人的主将,真是很让人意外呀,不过没时间想这些,阿布泰略一沉吟从马上下来,前走了几步,朝刘岩一躬到底:“敢问将军,如果我们丢下兵器投降,不知道你打算怎么安排我们?”
也难怪阿布泰这么问,一直以来,汉朝对待鲜卑的态度主要是笼络,当然也有少数将领认为是除恶务尽,所以一旦遇上,便是死战不休,斩尽杀绝,所以阿布泰才会有此一问,要是想斩尽杀绝,还投降个什么劲,如果是怀柔之策,那倒是无妨,用不了多久就能回去了。
哪知道刘岩一脸古怪的望着他,忽然笑了,笑的很开心:“我说——阿布泰是吧,你想的也太多了,让你们投降就没想过要杀你们,不过华油说回来了,当然是建立在你们老老实实听话的份上,要是你们敢妄动的话,我不介意做一回屠夫,甭给我说别的,你们现在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老老实实投降,我一个不杀,而且将来会让你们和你们的女人孩子团聚,但是谁要是敢起异心,那就只有杀无赦,一人叛乱,株连五十,有六个人叛乱,你们都要死,就这么简单。”
阿布泰心中一惊,下意识的抬头去看刘岩,现刘岩脸上喊着一股讥诮,他们这些鲜卑人早就习惯今天降明天叛的事情,却不想刘岩早就堵死了这一条路,怪怪的放下武器投降,这是唯一的路,心中转过无数念头,最终阿布泰叹了口气,转身朝身后的骑兵们沉声道:“诸位族中的勇士,今天咱们兵败于此,只有两个结果,一个是全部阵亡,一个是投降了汉人,我想来想去,却还是决定投降,不敬族中的女人孩子还需要人照料,不知道大家是什么意思?”
不用阿布泰劝解,只听哐啷之声不绝于耳,鲜卑骑兵们一个个丢掉了武器,无精打采的下了马,谁愿意去死,谁又愿意自己的女人孩子成为别人的,所以都选择了投降。
刘岩眼眉一挑,这番心机没有白费,呵呵一笑:“既然都投降了,那就一个个走出来,不准任何人携带武器,哪怕是一只匕小刀,一会挨个搜身,搜出来一个杀一个,你们没意见吧。”
这简直就是废话,都投降了还能有什么意见,只见一个个从身上掏来掏去,果然每人身上又都掏出来一把或者两把甚至更多的匕小弯刀,这些本来是割肉用的,当然也能够杀人,却不想这名汉将,对他们的竟然如此了解,一个个心中都有些惊惧。
这一番变化看的典韦等人一个个不敢相信,主公好像什么都懂,要不然谁知道这些人身上除了兵器竟然还藏着这么多小刀,要是不注意,万一被这些人闹将起来,那可就真的糟了,一时间看向刘岩,一个个充满了崇拜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