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听屋外黄泽恭敬的道:“主公,属下有要事相商,不知主公起来了没有?”
刘岩一阵慌乱,正想让黄泽等一会,却不想黄泽心中焦虑,从昨天晚上喝酒的时候开始,黄泽心中就在嘀咕着,眼看着大队大队的鲜卑鞑子被俘虏回来,人口急剧增加,如今黄巾残余也来投效,这些都是好事黄泽心中也在为主公能有这般功绩而感到兴奋,有了人口朔方郡就能展,自己也能有更多的施展的地方,或者可以还能升升官,但是人口集聚膨胀的背后,所蕴藏的却是粮食的短缺,民以食为天,老百姓要吃饭,当兵的要吃饭,就算是他们这些官员哪一个也要吃饭,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但是朔方郡的底子太薄了。
虽然有鲜卑鞑子的牛羊补充着,但是那些耕牛都被用到耕地上,不是死了谁舍得宰杀,而且那些羊也只能挑着宰杀,带小羊羔的不能杀,小羊不能杀,仔细算来,如今的粮食,朔方郡本来粮食就短缺,虽然有主公运来的一些粮食维持着,加上那些宰杀的羊,还有腌制的死马肉,如今勉强维持着,但是只是多了哪些俘虏,就已经开始有些吃不消了,如今再来了两千多黄巾残余,黄泽如今丑的晚上都睡不着觉,就连那房美妾也无心搭理。
本来还想勉强撑着的黄泽,在昨日刘岩确定要收下那些黄巾残余的时候,差点一夜白头,一夜没有睡觉,苦思了一晚上,也没有想出什么好主意,无奈之下也只有来和主公商量,让主公给她拿个主意,不然到时候粮食短缺了,必然会引起百姓的动乱,一旦乱起来就不知道会出什么事情了,这么大的事情黄泽自己是说什么也抗不下来的。
若是平时,刘岩不开口,黄泽自然不会随便进来,但是今日黄泽心事重重,满脑子想着粮食的事情,恨不得想破脑袋,想得太多了也就不会顾虑那么多,竟然没有多想,不等刘岩开口,就伸手推门进了屋,但是才一抬头,未及说话就傻眼了。
原来刚才刘岩一撩开被子,却现自己竟然光着屁股,偷看着身边的乌娜,刘岩简直羞愧欲死,就像赶忙穿上衣服,哪知道还不曾动弹,乌娜忽然就站了起来,结果跪坐了一晚上,乌娜的双腿早已经麻痹了,这一站起来就站立不住,一下子趴到了刘岩的身上,本来乌娜挣扎着想起来的时候,刘岩也想把乌娜扶起来,偏偏这个时候,黄泽推开了门。
门一响,恍惚间看到黄泽肥胖的身子就要进来,刘岩心中还不羞愧欲死,怎么能光着屁股见人呢,想也不想,猛地扯过被子就将自己蒙上了,可是却忘了乌娜此时还没有从他身上起来,这一捂也就吧乌娜捂在被子里了,更因为这慌乱,感觉乌娜挣扎的时候被子被撑起,自己还是有暴露的可能,想也不想就把乌娜朝下按去。
这一切都是本能反应,乌娜被压下去,就在被子里,而刘岩坐着,这事情可就乱了,乌娜骤然被刘岩一按,就要张嘴惊叫,哪知道偏偏被刘岩压了下去,嘴里面忽然多了一个东西,把嘴堵住了,此时乌娜还没有明白嘴里是什么,但是却有些不好受,感觉肉肉的,才没有敢合上嘴,但是扑鼻而来的气味,却让乌娜忽然明白了自己嘴里是什么。
而此刻刘岩本来也没什么想法,但是就在慌乱中,感觉乌娜忽然身子一僵,竟然不在动弹,然后就感觉自己的那啥就进了一处湿润温暖的所在,这一刻,刘岩身子也是一紧,气血猛地灌上脑袋,呼吸一时间就变粗了,感觉自己就像是要爆炸了一样,竟然遗忘了黄泽的存在,只知道自己快要受不了了,死死的按住乌娜的头。
就这样乌娜傻眼了,被刘岩死死按住,又不敢拼命挣扎,而刘岩脑子根本就不够用的了,或者说根本就不能运转了,只是知道傻傻的压着乌娜的头,那种感觉实在是无法形容,刘岩活了这么大还没有尝试过这种感觉,可以想象对刘岩的刺激,年轻气血盛的刘岩又怎么能受得了。
当然最傻眼的还是黄泽,一进门就看到刘岩光着膀子,一条腿还露在被子外面,当然也是露着肉,应该是根本就没穿衣服,而双手压着被子,一个女人撅着屁股把头塞进被窝里,屁股还轻轻扭动,这是做什么,长于此事的黄泽自然不会不明白,都是过来人嘛,但是正因为明白,黄泽才傻眼了,主公正在办事,自己傻不愣登的闯了进来,撞破了主公的好事,这种事情是能被人看到的吗?
黄泽脸色一变,当时一颗心就沉到谷底,就连自己来干什么的都忘了,主公就算是脾气再好,对手下的人再好,但是这事让自己看到了,还是这副丑态,黄泽死的心都有了,哪里还敢看第二眼,肥胖的身子就像是燕子一般,飞快的转过去,铁青着一张脸,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下台阶的时候没能站得住,一个跟头栽了下去,磕的个头破血流也顾不上了,趔趔斜斜的失魂落魄的就奔门外而去,倒是守门的近卫看到黄泽黄大人这幅摸样,当真给吓了一跳,还以为将军出了什么意外,二十多位近卫脸色大变,吆喝着就操起兵器杀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