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了一声,朱奎松了口气,刚才只感觉老脸火烧火烧的,只怕那些弟兄们脸上都不好看,此时一听颇城那还不除了全力,扛起大锤就要去砸城门,城门是几寸厚的木头,这大锤砸下去,却只是一声闷响,朱奎反而被震得倒退了一步,胸口一阵翻腾。
随着住亏得上岸,新军之中冲出几十个步卒,扛着一面硕大的木排,足有两丈有余,几十个人躲在木排之下,箭矢根本就伤害不了他们,拔脚就朝护城河冲去,却是刘岩早有准备,早准备好木排搭一座桥,好容大队骑兵通过,不然只是护城河就能拦住新军的脚步。
看着木排被扛了出来,典韦冷哼一声,招呼了朱奎,然后抡起双戟,合着朱奎的大锤一起朝城门砸去,只听轰的一声,城门震动了,两人合起来差不多两千斤的力气,砸在城门上,还真让城门有些经受不住,虽然动了,但是却没有被砸破,震得二人胸口翻腾不已,甚至朱奎喉头有些甜。
那些扛着木排的兵士,飞快的接近着护城河,直到了护城河边,守军才有些惊慌,箭矢如雨一般射下,更有滚石砸下奈何木排却将这些攻击全部挡在外面,木排上还蒙了一层马皮,箭矢根本就射不进来,待兵士们冲到岸边,便整个顿住,从木排地下抛出几个木盾,便有人跃了上去,站在木盾上不沉,接过木排,后面的人一使劲,就将木排推了过去,很快就到达了对岸。
但是如此一来,一千多斤重的木排却又一般的力量压在了这一头,哪几个兵士确实根本就举不上岸去,还幸亏典韦眼见不对,随着朱奎一起,上前两步,一支短戟一把大锤,生生将木排挑了起来,退后几步,猛地将木排一丢,砸在地上激起无数灰尘,一座木桥便已经形成。
白土城的守军一时间大惊,还不等明白过来,便有扛着木排的兵士举着木盾到了成门下,在典韦二人身后构成一道防线,再也不怕城上射下来的箭矢了。
到了此时守军才知道这木排是用来搭桥用得,原来新军早有准备,这番算计落在一种将领眼中,一个个脸上变了颜色,朔方郡的人明显的是早有预谋,难道他们早打算对白土城动手,一时间本来还有些笑闹的心思全部收了起来,赶忙吆喝兵卒正经起来,严阵以待准备杀敌,一时间城墙上笼罩了一层紧张的肃然,弓箭手弯弓搭箭瞄准了新军的方向。
城墙上不再有说话声,已经沉寂下来,于是城门传来的轰的一声变得更加响亮,而此时,在刘岩一声令下之后,新军的铁骑已经开始冲锋,而目标就是白土城,只是此时白土城的城门却依旧紧闭,城门低下的那些新军,连冲城锤都没有,难道还想破开城门吗?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朱奎,没时间了,兄弟们已经开始冲锋了,要是还砸不开城门,兄弟们到了此地就只能成为靶子了,拼了。”典韦脸色一沉,咬着牙看了朱奎一眼,随着典韦一二三落下,典韦的双戟,朱奎的大锤,一起轰然砸落在城门上,这一次使了全力,便见厚重的城门微微的出现了一条裂缝。
不敢停下,二人不断的砸出,几乎每一次都是一起砸到城门上,那条裂缝却是越来越大,终于在二人合力的一击之后,城门终于承受不住这种冲击,轰然间崩裂,出现了一道可以容一个人进去的口子,而这个口子的出现,身后的那三十多名兵士不用人催促,飞快的从口子里冲了进去,然后支起木盾大阵,只是四个木盾就将城门洞子堵死了,而后面却是一排弩兵。
弩兵又二十多人,藏在木盾之后,有长矛保护,有木盾防御,一时间他们也不会有危险,却又十几个人背上不知道背了什么,此时一个个赶忙卸了下来,等打开包袱之后,才知道竟然是两架强弩机,而这两架强弩机被固定在木盾上,成为攻防一体的强兵。
早在典韦与朱奎砸门之际,城里的守军一开始并不相信他们能破开门,但是后来出现了一道裂痕,才意识到不好,只是此时又没办法修补,也只有干看着,虽然有人提议用石头在城门口做一道防御,但是一时片刻又去哪里找这些东西,毕竟还没等他们从城墙上运下这些东西,城门就已经被攻破,汉军的小队已经杀了进来,守军也只能拼命地冲过来,想要将敌人赶出去。
但是没有知道,新军竟然有如此威力,几十名士兵冲过去,却现木盾前面已经支起了一排长矛,如同刺猬一样,他们根本就不能撕破木盾这道防线,还没等想出办法,一片弩箭已经射出,登时惨嚎声一片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