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思乱想着,朱奎无奈的叹了口气:“那行吧,不过典将军,这能不能四六劈呀?”
“行呀,没问题,你四我六,就这么说定了。”典韦喝了口水,一脸嘲弄的看着朱奎,这小子也是个酒包,这些日子过得最辛苦的就是他和朱奎这两个酒包了,一想到酒现在就眼珠子蓝。
朱奎脸色一变,猛地窜过来,抓住典韦的胳膊,一脸的赔着笑:“典将军,可不兴这么没义气的吧,平分就平分,咱兄弟俩也不能厚此薄彼是吧,你是我的亲老大,亲哥——”
典韦呵呵一笑,又喝了口水,才将水囊递给朱奎:“行了,别屁话了,快喝几口水,弟兄们还在厮杀呢,可容不得咱们多休息。”
朱奎接过水囊,大口的喝了一口,却忽然叹了口气:“这要是一囊酒该多好,我保证喝了杀敌更勇猛——”
哪知道话未说完,却听典韦哈哈一笑,猛地站起身来,看了朱奎一眼:“朱奎,你这话要是让主公听见,肯定以为你不喝酒不出真力,我看呀,你那坛子酒只怕就没希望了。”
说得朱奎当时一惊,登时脸色大变,自己明明不是这个意思呀,典韦这是故意曲解了自己的话,这还了得,要是落在主公耳朵中,只怕假话也要变成真话了,主公倒不会真的相信这些闲话,但是估计这自己的那坛子酒也就没戏了,想到这,朱奎那还不叫撞天屈:“典将军,我老朱可不是这意思,你可别乱说,这坛子酒可还有你的一半呢,你可想清楚了再说呀。”
典韦却只是笑,朱奎才知道典韦是寻自己开心而已,不由讪讪的一笑,随着典韦拎着兵器杀将出去,依旧并分两路,围在一起反而施展不开,只有多杀敌,典韦想主公说项才会更有底气。
二人如两只猛虎一般,所过之处,守军被杀的倒退不已,而三十多名兵卒更是配合的默契无间,虽然只有三十多个人,但是却把北门牢牢的把持在手中,一直到刘岩领着五十名近卫也涌了上来,这些人都是经过刘岩最严格的训练,加上血与火的考验,让新军的这些将士简直就是不可敌。
“估计着一会杜仲这小子就能把单飞给抓来了,我还真想现在就把单飞给砍了,省的在麻烦一次。”刘岩叹了口气,端坐在城楼上,看着远近厮杀的弟兄们,实在是有些心痒,第一次领着人自己不是冲在最前面。
陈宫微微的摇了摇头,也知道刘岩不过是抱怨而已,却依旧淡淡的道:“主公,若想真的用最小的代价占领上郡,这个自可不可取,若是咱们杀了单飞的话,上郡的人,乃至于百姓对咱们充满敌意,反而会无端升起是非,到时候札特破城,所有的罪责都落到了鲜卑人的头上,就算是张莱他们这些官员看的透彻,但是百姓却会认为是咱们救了上郡,主公要的不就是百姓归心吗。”
二人相视而笑,也不再说话,一起望向远处滚滚冲向单飞府邸的杜仲那队骑兵,却不知此时单飞却已经一张脸煞白,怎么新军就敢破城了,难道他们真的不顾及朝廷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