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双方都没有动静,折腾了一天,任谁也没有精神晚上再折腾,刘岩关上城门,除了值夜的哨兵,就再没有声音了,只是城墙上灯火通明,也不怕雁门军夜袭,再说雁门军也是折腾了一天,又哪里还有精力晚上拼命,就连王浑也没有这个想法,所以这一夜相当的安静,夜色中,所有的兵士都在呼呼的大睡。
第二天一早,却没有想想象中的继续开骂,因为几乎所有人的嗓子都哑了,就算是王浑和刘岩还想骂战,却是根本不可能了,而且就连进攻也无法起,因为士兵们一个个掐着脖子难受,昨天骂舒坦了,今天就该着遭罪了。
这一天有你很平淡的过去了,双方都刮起了免战牌,但是这也是最后一天安静,王浑注视着武州城头上对于城门大开的武州城,昨天整整商量了一天,决定明日天快亮的时候,全力进攻武州城,而且是不计伤亡也要拿下武州城,既然东门设下陷阱,那么就不如换一个城门,这些天以来,雁门军一直面对的是东门,就是为了麻痹新军。
而就在王浑注视着武州城头的时候,城楼上的刘岩和陈宫却也在商讨对付雁门军的计策,陈宫遥遥的观望着安静的雁门大营,半晌叹了口气:“敌人这样安静也是一反常态的,只怕明日必然会有动作,主公在东门设下埋伏,他们不敢轻敌,只怕回选择其他的城门进攻,这些天王浑始终进攻东门,只怕就是在麻痹我们,只是不知道他会选择那一个城门作为突破?”
刘岩没有说话,只是脸色冷峻的看着雁门大营,却听陈宫接着道:“我判定雁门军不敢轻易分兵,毕竟外围还有咱们的三百骑兵和海虎部的五百骑兵,他们要敢分兵的话,那正好能够分而歼之,王浑不会这么傻的。”
轻吁了口气,刘岩脸上也多了一丝凝重,雁门军的强横已经出乎他们预料,如果不是外围还有他们的骑兵,只怕武州城早就破了,这一仗下来,典韦和周仓这等自负的人物也不再多言,对雁门边军有了深刻的认识,不过刘岩也不畏惧,轻声笑了笑:“既然如此,那就传令杜仲他们加紧巡查,我估计这他们一定会在下半夜行动,大白天的也太扎眼了,今晚上让弟兄们都不要睡的太死,随时准备厮杀。”
这一夜,刘岩名人将东门打开,派人死死的盯住敌人的大营,围着武州城和雁门大营,探马不断的飞奔,所有的兵士揽着长枪睡着城墙上,天黑的如墨一般。
刘岩也枕着长枪睡在城墙上,身边典韦和周仓就离这不远,乌娜窝在刘岩怀里,出轻轻地鼾声,夜色漆黑如墨,估计这差不多丑时时分,忽然几声凄厉的惨叫声传来,惊醒了城墙上的所有新军将士。
翻身而起,刘岩从城墙上望去,仔细的判别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这惨叫声有雁门郡的口音,也有朔方郡这边的口音,更有大草原上的口音,隐隐的听到了马蹄声,是了,一定是自己的探马和雁门军的探马遭遇了,看来敌人果然有行动了,趁着夜黑这是要偷袭呀。
刘岩相信自己的判断,只是一时间还无法确定敌人会从那个城门进攻,不过确定绝不会从东门,因为东门已经打开了,明显的有陷阱,刘岩还真不怕敌人从东门进攻,因为东门刚弄出来的那一片开阔地上,有无数木头和杂草,都浇上了桐油,虽然东门只留下了一百伤兵,但是只要有一人现敌人来袭,就算是冲进来几百上千人,却只需要一个火把就足以让敌人胆寒。
而此时,刘岩所在的是北门,这是刘岩盘算过后的算计,新军城里的八百将士,却有一半都集中在北门,因为南门被刘岩用碎石给填上了,即便是敌人从南门进攻,一时间也攻不进来,刘岩来的及去支援,要不是刘岩不想过多的造孽,早就扒了城中百姓的房屋,用来去堵城门了,否则今夜定然让雁门军没有收获,至于西门,新军的谈们分布在武州城周围,和雁门大营附近,真要是敌人要去袭击西门,只怕没等赶到就能被现了,所以只有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