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玉汤山的时候已经不早了,毕竟典韦和吕布比斗耽误了不少的时间,到了玉汤山之后都已经是下午时分,在想赶回去却是不可能了于是董白就提议,干脆在玉汤山好好的玩一玩,等明天再回去,晚上就在这里住下了,不知道董白是不是早有打算,竟然从马车上弄来帐篷,就在玉汤山上安家落户。
“白儿,你是不是早有打算,你要是想和刘将军共度春宵,也不用拉上我们来陪绑吧。”孙凤眼媚娇笑,不无打趣的看着董白,眼睛在董白和刘岩身上流转。
董白脸色一红,啐了一口,心中大事害羞,虽然喜欢刘岩,可是还没有想到吆喝刘岩现在就生点什么,那可是要成婚之后才能做得,冲着孙凤吐了吐舌头,娇哼了一声:“凤姐姐,早上我去喊你的时候,可是数着你最积极了,该不会是你想和刘将军共度春宵吧,心中愿意,还要拿我来说话——”
一边刘岩就有些受不了了,原本以为这些大家闺秀因该是知书达理,哪知道说起话来比一般的百姓还生猛,守着自己就来说这话,这让自己一个大男人情何以堪,一时间竟然不好意思在这里呆下去,不由得咳嗽了一声:“那个——大家还都没有吃饭,要不然我去给大家打几个野味来,也好让大家饱餐一顿。”
说着便要逃开,一想又觉得不放心,自己要是离开了,留下这些女孩子万一有点事情,那自己罪过可就大了,心中一动,便招呼护卫们和下人们将六辆马车围成一圈,帐篷就围在中间,也好让女孩子们在帐篷里,免得在外面挨冻,自然有下人去捡柴火好给这些小姐们生火取暖。
“朱奎,目赤,你们留下来保护这小小姐们,要是有一点差池,我唯你们是问,听清楚了没有。”朱奎目赤自然抱拳应下,二人一左一右分开,各自小心地守护着马车,至于那些护卫也不敢大意,三十多名护卫散落在周围,或明或暗的守护着,到让刘岩放心下来,这些人都是最精锐的兵士。
刘岩正打算离开,却听一旁的冯隐娘忽然道:“我也去吧,呆在这姐妹们说话我也答不上来,索性不如跟你去打些野味来充饥。”
也不问刘岩愿不愿意,就跟在刘岩身后大步离开了,引得董白羡慕不已,可惜自己不会武艺,是在不敢去这山中打猎,不然能跟刘岩在一起,实在是好过和这些女人打交道,这些三姑六婆的,恨不得把留言的祖宗八代都问出来,只是董白那里知道,也只能故作高深,始终抿着嘴不说话,倒不是董白没问过,只是提起来,刘岩只是叹息,一脸的苦痛和伤悲,董白又如何问得下去。
先不说一帮女人在这里说三道四的,还拿着刘岩的诗做题目说,只是纵然是身为才女的蔡琰蔡文姬也觉得自己拿出来的诗句,是在比不上刘岩的诗句,心中不无敬慕,于是一帮女人闲来无事,就开始商量晚上怎么让刘岩多拿出一些诗词,也让众女满意,要不然打击这么老远,还真是来玉汤山郊游呀,现在不说天寒地冻,却是连片树叶也看不到,却有什么好郊游的,要不是董白相约,要不是为了刘岩的诗句而来,这些千金大小姐才懒得跑来这荒山野岭的找事呢。
不说董白一帮女人调笑,刘岩领着典韦朝山中走去,冯隐娘不远不近的跟着,却始终和刘岩他们保持着一段距离,慢慢的看不到了营地,也慢慢的进了山中,只是刘岩典韦都不太精于打猎,左右寻觅也找不到动物的踪迹。
“就你们这样找,找到天黑也找不到的。”后面冯隐娘忽然淡淡的道。
刘岩和典韦相对苦笑,还真是的,到现在连根鸟毛也见不到,这回去还真不好交代,不过听冯隐娘的话,看来冯隐娘却是懂得一些打猎,刘岩咳嗽了一声:“我们还真不会打猎,不知道冯姑娘能不能指点一下。”
冯隐娘笑了笑,便朝一片树林里一指:“这树林里有兔子,你们来看,这事兔子跑得的时候留下的印记,一般来说,兔子来回都会走一条路,咱们沿着痕迹找过去,打两只兔子还不是问题。”
于是在冯隐娘的带领下,三人朝树林里摸去,果然,没多久就找了一只兔子,躲在远处,刘岩取出弩箭,悄悄地开始瞄准,却见冯隐娘却是取出短弓,弯弓搭箭对准了兔子,眼中看着刘岩不误嘲弄,还以为刘岩功夫如何,却不过是个绣花枕头,本来这一次跟着出来,就是想见识一下刘岩的无疑,早在典韦和吕布约斗的时候,冯隐娘在就琢磨一件事,这一次跟着来就是这意思,刚才见到刘岩安排防守还是有模有样的,此时一见到弩箭就不由得看低了几分。
刘岩可不知道此时自己已经被人家看扁了,只是端着弩箭小心翼翼的瞄着,不敢轻易动手,哪知道正准备动手之际,却听‘嘣’的一声,一只利箭已经射出,却是冯隐娘已经动手,利箭如电,转眼间就将那只可怜的兔子钉在地上,看的刘岩有些呆,却又禁不住赞了声:“好箭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