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过了手令,守卫自然不敢给典韦找麻烦,便赶忙开了城门,哪知道就看到远远地有几百骑奔着城门而来,典韦眼尖,就看出来人正是吕布领着张辽高顺等人,看着吕布的阵势,是打算直接进城,略一沉吟,典韦不想在这时候惹是生非,便悄悄地朝一边闪了闪,让开了城门,想要等吕布进去之后自己在出城,但是很多事情并不像他想的那么简单,吕布是直接进城了,却在城门这里忽然间停了下来,好巧不巧的挡住了典韦的去路,根本就出不去了。
典韦脸色一沉,对吕布丝毫没有顾忌,轻哼了一声沉声道:“吕将军,你为何要堵住城门,还请快些让开,在下奉了我家将军之命,出城还有要事要办。”
哪知道吕布却好像是故意找麻烦一样,丝毫没有打算让开的意思,只是看着典韦轻笑:“典将军这么着急干什么,也不急在这一会,上一次和典将军切磋之后,始终感觉遗憾,当日若不是将军的战马不行,或者也能决出胜负,不用将军总是躲闪,相逢不如偶遇,不如将军先停一停,与我在比一场,也好了却将军的心意如何?”
本来典韦也是求之不得的事情,但是近日情形不对,身后主公虽然遮着脸,但是万一被人认出来麻烦可就大了,典韦再混也不会不明白这些事,但是吕布堵在城门口,显然没打算让他们出去,这有该如何是好?
“吕将军,军令如山,典韦不敢耽误,还请吕将军让我们出城,这一战留待来日如何,今日典韦身上实在是有军令,不敢停留,不然耽误了主公的筹粮大计,典韦可担待不起。”典韦只能忍气吞声,尽量的不去刺激吕布,其实心里何曾服气过,他根本就不怕吕布,真想战一场。
可惜吕布却是铁了心,哈哈一笑:“典将军何必在意那么多,天下之大,想典将军这样地武艺那里去不得,只怕都想招揽典将军呢,你看这样如何,若是你怕你们将军责怪,不如来我帐下,我保你个虎贲校尉,只怕将军现在还没有职位吧。”
只是典韦闻言大怒,双眼迸射着杀机,这吕布也太张狂了,还当他典韦和他吕布一般背信弃义,不由得大怒道:“三姓家奴又和面目和我说这话,典韦虽然不才,却还知道忠义二字,就算是死了,我也是我家将军的鬼,容得你在这里搬弄口舌。”
典韦一怒,就有些忘乎所以,幸好刘岩还在身后,还不至于迷失了心窍,大喝一声,双戟舞动,已经催动胯下战马,朝吕布奔来过去:“给我让开,不然休怪典韦无情,今日纵然是杀也要杀出去,来日太师面前,典韦也有话分说。”
吕布没动,一张脸已经铁青,一向自喻为天下第一武将,性子高傲无比,从来不曾服过谁,即便是虎牢关下三英战吕布,吕布也没觉得如何,但是心中最痛的却是这个三姓家奴,这无疑是揭了吕布的伤疤,如果知道今日会是这般下场,当日吕布纵是拼死,也绝不会听信了李肃的话,落得今日被天下英雄嘲弄的下场。
一听这三姓家奴,本来只是想和典韦较量一下的,也不过是见猎心喜而已,并没有打算为难典韦,如今刘岩就要成为董太师的孙女婿,说起来还要叫自己一声大伯,吕布也不会去难为刘岩的手下,但是这一生三姓家奴却激起了吕布的杀心,眼见典韦奔来,不由得大怒,当下也不催动战马,方天画戟一转,已经摆好了架势。
众人谁也没有料到事情会展成这样,此时再想起来劝解却已经迟了,眼见典韦和吕布已经碰在一起,双戟与方天画戟相碰撞,论力气典韦和吕布各有千秋,谁也不怕谁,论武艺也是相差不多,这一战在一起,便是张辽也不敢轻易插手,只见的刀枪剑影,只听的‘叮当’乱响,二人走马观花一般,便已经交手几十回合,一时间竟然难分上下,杀的难分难解。
没有了赤兔马的速度,吕布对上典韦也没有太大的优势,落败虽然不可能,但是想要胜过典韦,却也是不容易,双戟抵住方天画戟,也说不上谁更胜一筹,坐下战马交错,杀机迸射,竟然快要分不出谁是谁。
说来时间挺长,其实也不过片刻的功夫,便已经厮杀了几十回合,吕布大怒,猛地将方天画戟当做棍棒砸出,与典韦硬拼了一记,巨力相撞,禁不住激起了一片尘土,二人忍不住都退了出去,坐下战马更是各自后退,吕布退了七八步,便已经止住退势,但是典韦却比吕布退得更少,只可惜坐下的战马不给力,其实是根本退不出去了,一声悲鸣竟然栽倒在地上,吕布大喝一声,竟然趁此机会又杀了上来,梵天花季直刺而出,这是要将典韦斩杀于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