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襄阳一路赶到中卢,快马加鞭也已经到了中午时分,刘岩典韦便已经回到了新军的营地,此时新军早已经等的不耐烦了,生怕自家将军会出点意外,此时见到刘岩归来,不由得一声欢呼,不过刘岩没时间和他们说话,立刻吩咐全军下马,然后将马匹栓在一起,虽然新军有些莫名其妙,但是他们还是一声不吭的就照做了。
蒯越也很积极,刘岩还没有到军营多久,很快就有三千精锐中的精锐赶来,便在新军左侧的营地扎了营,于是一千匹战马被牵到了校场之上,典韦就开始在蒯越的监督下,每次叫一千人上来训练,先就是讯息马蹬和马鞍的感觉,看的蒯越颇为欢喜,这比买卖还真合算,这样三天的时间,最少都能掌握马蹬和马鞍的使用方法,而且还能训练战阵,而且还能习惯那种长矛的冲击力,不过典韦闷了半晌,却又凑到蒯越面前,嘿嘿的干笑道:“先生,再和你商量个事吧,我一个人如何训练也不可能全照顾得到,我想这样,让我们的五百弟兄都来帮忙,一个人指导六个,一定能指导好,绝对比这与练习的好,只要你能管我们饭就好,当然也包括那些脚夫。”
蒯越脸上抽了抽,朝典韦看了一眼,怎么这家伙不像个将军,倒是更像个奸猾的小贩呢,不过这个提议他也很心动,迟疑了一下:“也好,就按典将军你说的办,你们五百士兵一千脚夫一天两顿饭都归我们管。”
先不说典韦如何与蒯越碾磨,只把蒯越弄得很是狼狈,有时候真想撂挑子走人,幸好典韦虽然事情挺多,却在训练的时候一点也不拿捏,倒是真心训练,不过一下午时间,加上五百新军将士,这三千荆州军竟然有了一些马军的架势,虽然对于马匹还控制不是很好,但是最少不至于全部掉下来,而且也能成列,只是军容不整是必须的,但是已经让蒯越相当满意,到了晚上破天荒的陪着典韦喝了点酒,倒是感觉自己这顿饭管的比较合算,便是下午的时候,刘表亲自来看,也是赞赏有加。
而此时刘岩却找到蔡攸,拉着蔡攸出去了,当然五十名近卫都跟随着,刘岩便问蔡攸:“兄弟,我只听说荆襄多名士,却从来无缘一会,不知道兄弟可能带我去见识见识,呀好让我开个眼界。”
蔡攸也不多想,点了点头,略一沉吟便道:“这倒也好办,不如这样吧,正巧后天襄阳有个斗诗会,到时候荆襄许多士子名流都会赶过来,当然也有许多的美女过来,这可是三个月一次的盛会,你也来得巧,不如明天我就和你一起去瞧瞧吧。”
刘岩点了点头,却对这样的斗诗会并没有多大的意思,因为这种斗诗会一般那些真正的高人是不会参加的,不过去一去也无妨,毕竟能见到许多人物,说不定还真能挖掘两个出来,再说并不是每一个不出名的人就没有真本事,就像自己的手下的魏宠黄泽张莱等人,一个个抡起能力来也不必那些在历史上出名的谋臣差,最少自己见到的王桀蒯越等人,甚至于自己见过的三公之黄琬,就不见得比他们强,甚至于刘岩感觉说起实干能力还不如黄泽他们呢,刘岩现在需要的不是名气,而是实干能力的人,关键是刘岩除了知道那些名人之外,就再也不知道其他的人了。
不过刘岩最想做得就是去南阳寻找诸葛亮,当下便拉着蔡攸直奔南阳方向而去,只是路上蔡攸问刘岩:“咱们这是要去哪里?”
“南阳,我听闻南阳卧龙岗隐居着一位名叫诸葛亮的人物,我的朋友说此人计能安天下,而且才高八斗,素有神机妙算之名,所以我打算去拜会一下。”刘岩脸上放光,双眼朝远方望去,一脸的期许。
蔡攸脸色一变,不由得变色道:“刘将军,南阳可是有袁术盘踞的,咱们过去一旦被现,只怕便是死路一条,此事可行不通,还是不要去了。”
哪知道刘岩却不在乎,冒险已经成为他的本能,如果能够寻到诸葛亮出山相助,那么就算是自己冒险也无所谓,只是看了蔡攸一眼,却是笑了笑:“若是蔡兄弟害怕便自己先回去,从此时日夜兼程,相信后天还来的及赶回来。”
蔡攸脸色一红,却是一阵羞恼,不由得啐了一声:“谁会害怕,我不过是在为担心,毕竟你好歹也是我们荆州的客人,去便去,难道我还能怕了。”
虽然蔡攸普普通通,但是既然身为武将,那自然还是有些武艺,所谓艺高胆大,虽然蔡攸艺不算高,但是却也有了些胆子,果然随着刘岩一路朝长江奔去,中卢离长江不远,倒是不过一个时辰就到了,但是面对滚滚长江,却让刘岩望而生叹,想得毕竟是简单了,来到长江上,才现与他想得有很多出路,江上也能见到船只,但是都是小渔船,只能在一两个人过江,但是马匹却不能,只是没有马匹的话,过去了大江又能做什么。
长江几十丈,江水滔滔东流去,即便是刘岩也是看的赞叹不已,可惜赞叹过后,刘岩却只能剩下苦笑,还以为会有渡船呢,结果渡船是有,但是不过几个人的小船而已,勉强能够载一匹马,但是自己加上这些近卫,确实要何年何月才能渡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