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屋子里,黄承彦夫妇俩和诸葛亮都坐在一起,等着吴普父女俩回来吃饭,只是见到吴普阴沉着脸进来,而吴悺儿却是脸色羞红,却又有些恼怒的模样,黄承彦本来想要说的话又给咽了回去,略一迟疑也只能咳嗽了一声:“吴兄,先吃饭吧,是不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不知道兄弟我能不能帮忙。”
不过也估计着是因为刘岩,只是总不能装作不闻不问的吧,毕竟自己的女儿黄月英还指望着吴普帮着治病呢。
吴普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在黄承彦身边坐下,而吴悺儿则靠着黄夫人坐下,父女恋却谁也不和谁说话,显然刚才闹得有点僵,其实自从吴普说出那句朔方郡也不会去的,吴悺儿就有些恼怒,和父亲激将了两句,加过父女俩就吵了起来,一直到进了屋才住嘴,并不想在众人面前伤了面子,但是偏巧父女俩都是认死理的人,无普此时心中恼怒,真心不想去说方军了,却是因为怕把女儿搭进去,而吴悺儿的思想不一样,虽然身为女子,却又一般男儿都没有的志向,虽然也和父亲提起过,但是父亲却是始终不以为然,之说国家大事都是男人的事情,与一个女流之辈无关,这就是父女俩最大的分歧。
这一顿饭吃的索然无味,因为父女俩的沉默,让黄家人也无话可说,只等吃饱了饭,吴家父女便各自回了房间,丝毫没有意思和解,这让黄承彦夫妇都有些难堪,至于诸葛亮哪有太多的心思关注别人,只是告了个罪便回屋去照顾卧病在床的妻子了。
只是吴悺儿回到房间,虽然愤愤的将门关上,虽然对于刚才和刘岩手拉手有些羞愧,但是还是没有忘记刘岩的话对她的冲击,闭上眼睛回忆了一番,便去除笔墨纸砚来,就这一副绢书,开始将刘岩的观点政策一一罗列出来,便一直写到了半夜里,即便是半夜吴悺儿也没有睡下,然后捧着刘岩的理论仔细的看了一遍又一遍,不知不觉时间已经破晓,天色就然亮了起来,吴悺儿才意识到自己竟然一夜未睡,但是吴悺儿并没有感觉到有多么困,心中激荡不已,却是颇有精神,对于留言的这些论调做法,吴悺儿觉得这样才是真正让百姓脱离贫穷,脱离水深火热的苦痛的根本,刘岩主张废除便将少数民族奴隶制度,提倡全国民众平等,无论是农民还是士子身份上一样,社会地位一样,当然其中很多多理想化的东西,对于这个社会地位平等的提议,却不是说,所有的人完全平等,所谓的平等体现在子女的入学,就医的保障,生活的保障,以后将会实行分田到户,严禁圈地行为,保障所有的农民有田种,而且只有二成税负,展商业和手工业,由此组成国家税率的来源,积极开通对外贸易,加强丝绸之路的建设,开拓海路,展对男孩诸国的贸易,对东海诸国的贸易,然后向西,过西域,去另一块大路进行贸易,这才是富国强民的办法,而不是只是来搜刮自己的百姓。
合上绢书吴悺儿躺在床上,心中回忆着刘岩当时所属的,自己总归是不能尽书出留言的意思,这一番话说出来,实在是太精彩了,如果真如刘岩所说的话,那么这个国家将会如何的强盛,最少百姓不会在流离失所,不会再有饿死的百姓,也没有人会因为买不起药,而只能看着自己的家人活活的痛苦而死,或者是看着自己的孩子活活饿死,这一些吴悺儿已经见的太多了,多的一颗心都要麻木,她的能力实在是太有限了,凭着医术救人,又能救活几人,真正想要救人就必须救国,吴悺儿很明显的感受到刘岩话意里的独立的思想,这不是一个忠君爱国的人,不,他爱国却不会忠君,而想实现刘岩的那些梦想,用刘岩的话说,就只有由一个铁腕冷血的君王来实施这一切,因为这回触及到那些官宦贵族的利益,只有将这一切打破,才能实现他的梦想。
正在沉吟着,想着将来的一幕一幕,房门却忽然被敲响了,诸葛亮的声音在外面传来:“悺儿姑娘,该出来吃早饭了,一会还需要你帮着月英检查一下。”
吴悺儿呆了呆,这才想起自己每天早上都要有事情做,无奈的爬起来,全身有些无力,好歹的洗了一把脸,感觉精神了不少,大开门就看到诸葛亮在外面等的有些焦急,不由得歉意的道:“对不起,让你久等了,走吧,还是先去看看黄姐姐吧。”
诸葛亮自然求之不得,便随着吴悺儿直接先去了黄月英的房间,进了屋,床上躺着一个女子,看上去眉清目秀,样子也不难看,只是在半边脸上却又一块铜钱大小的胎记,直接将样貌破坏了,这就难怪黄月英的小名是叫做阿丑了,如果不是这块胎记,其实还是蛮漂亮的,当真是造化弄人。
此刻黄月英躺在床上,看上去病恹恹的,脸上泛着潮红,一看就知道是生病了,见到吴悺儿进来,黄月英还想强撑着病体起来,却被吴悺儿按住:“黄姐姐,你可莫要逞强,虽然已经好了很多了,但是还是要多休息。”
“悺儿妹妹,真是辛苦你了,这一阵子多亏你照顾我呢,不然我——”黄月英脸带感激,只是才说了这几句话就不由得喘了起来。
吴悺儿摆了摆手,扶着黄月英躺好,才低声道:“黄姐姐,你莫要说话了,我给你把一把脉先看看情况,昨日我爹爹才来了药草,可惜还缺了一味药材,不然你服了药,应该就可以轻松许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