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张辽将段虎召唤到大帐之中,然后取出两份手谕,将邯郸淳调为刘岩手下的那一道交给段虎,让段虎第二天一大早就领人去传信,接着又将第二道手谕交给段虎,低声道:“如果邯郸淳不奉调的话,那么你就退回来等上两天,然后再持太师的这道手谕去拿下邯郸淳,他若反抗就直接射杀,他若老实的去查探,你就暂代邯郸淳管理那两千兵马,接着就打算那两千人打算,重新分到各军,依旧再掉两千人守彭阳,但是我说的着一些,你今天晚上就派人去送给邯郸淳。”
段虎一阵不解,迟疑着询问究竟是怎么回事,听起来迷迷糊糊的,但是张辽只是沉着脸道:“我也是奉了主公的命令,打仗迫在眉梢,主公说没时间搞内耗了,如果邯郸淳不老老实实地交出兵权,那就动用阳谋让他成为背叛之罪,除非造反否则额没有活路,若是老师的把兵权交出,主公还是愿意让他为将,统领一支人马。”
段虎似懂非懂,不住的点头,但是且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却知道该怎么办,于是当天晚上,就赶忙派出亲信带了自己的手书赶去邯郸淳那里,言明其中利害,而且将台式的两道手谕说给邯郸淳,第二天一早,段虎便另这人,带着两道手谕赶去彭阳。
到了第二天,便已经赶到了彭阳城,只是却现彭阳城戒备森严,自己喊了几次却只是城门官和自己对话,丝毫不见邯郸淳的影子,段虎就知道这一趟要糟,于是便在城下宣读了董卓的第一道手谕,好让城中的兵士知道这是董卓的手谕,为了让兵士们见到,还自作主张的将手谕贴在了城门前面,然后就策马而去。
待段虎一走,城中的兵士们便打开了城门,围在城门处看那道手谕,自然其中便有些识字的兵士,将手谕读了一遍,兵士们便是一阵茫然,对他们来说,跟随那位将领都一样,反正是当兵拿饷,只是不明白为何自家将军连太师手谕也不领,慢慢地又有一些屯将赶来,这一读确实触目惊心,因为这是赤裸裸的剥了将军的兵权,难怪将军不肯出城接令,但是手谕中说过,他们这一股西凉军的新主将是董太师的孙女婿刘岩,当兵的想得少,但是这些屯将想的却不少,其实这董太师的孙女婿前来他们早已经听说过来,但是此时将军的态度,显然会让那位刘岩将军恼火。
当下便有邯郸淳的亲信一脸慌张的跑去将军府上,径自敲开了邯郸淳的房门,此时邯郸淳正与两位小妾饮酒,见亲信进来不由得哼了一声:“怎么样?”
“将军,怕是要糟,我看过了,的确是台式的亲笔手谕,想那刘岩是太师的孙女婿,这一道手谕应该不会有假,此时很多士兵和将领都在城门处看那道手谕呢,只怕这样下去大营之中会出现问题的。”亲信一脸担忧的看着邯郸淳,说真的,亲信也不支持邯郸淳违抗太师的手谕,毕竟此时太师权势滔天,没违背了太师的手谕,那下场是必死无疑。
邯郸淳脸色一沉,冷哼了一声:“哼,去给我把那道手谕撕掉,不要让兵士们去看那东西,加紧全城戒备,小心有奸细混进来。”
亲信点了点头,但是转过身去却是一脸的忧虑,难道哦啊将军还真要违抗太师的手谕吗,那可是要出大事情的,但是还是出去了城门处,将那道手谕给揭了下来,将看热闹的兵士轰散了,免得士兵们喧哗起来。
不过亲信都不知道,就在他刚离开不久,邯郸淳便嘱咐两位小妾:“看来情况不妙呀,这刘岩动手可真够快的,一点时间也不留,更不给一点面子,去吧家里的金银细软收拾一下,随时准备逃跑,哼,那些小兵卒子靠不住的,让他们撇开太师去投韩遂,只怕不容易糊弄,哎,都怨韩遂太磨蹭,反而让刘岩抢了先,弄得现在这么被动。”
随即邯郸淳却喜笑颜开,哈哈的大笑道:“不过有这五十万钱,咱们就算是做个富家翁也不错,至于刘岩和韩遂就让他们去死吧,哼,只要在坚持几天就行了。”
一旁两名小妾也跟着笑,一个个眼中放光,不过心中怎么想的却没有人知道,便下去收拾金银细软,随时准备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