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打架我喜欢——”典韦哈哈大笑,一旁甘宁也是轻笑不已,二人都是自持武力之辈,自然不会害怕这些。
“那好,咱们就打一个赌,不管谁杀的多就算是胜了,到时候安全下来我就请一顿酒喝怎么样?”刘岩呵呵而笑。
一时间笑声充盈在荒野见,刘岩将锦帆众分在做进的平坦之处,维护侧翼,而近卫营担当这是冲锋的主力,毕竟锦帆众对于冲锋陷阵还有些不足,这需要慢慢地积累。
果然没过多久,远远地就看见三千多人马浩浩荡荡而来,反而是刘岩所部留下来没有动弹,也算是沾了一点便宜,见到敌军而来,刘岩一使眼色,典韦甘宁二人会意,便策马而出,这边开始吹响号角。
韩遂的先锋大军一见到新军就已经摆好了阵型,这时候典韦甘宁杀上来高声道:“反贼,你家典韦爷爷和你家甘宁爷爷再次,若是有种的就出来先看看谁的本领了得,若是不敢,就趁早滚回去,爷爷我也不追你们,上来吧,我们就两人,你们随便上多少人,但若敢的话,你们就是全军而上我们也不在乎。”
甘宁挑了挑眼眉,典韦却是已经把他的话抢了,让甘宁无话好说,也只能哈哈大笑,果不其然,敌人那受得了这种刺激,毕竟都是西凉男儿,每一个人都是英勇善战,有怎么会有人退却,当时便冲上来两个小将,高声斥责道:“休得嘴上猖狂,要战便战,看我们兄弟去你们的级。”
话音落下,典韦和甘宁对望了一眼,嘿了一声:“既然只出来两个,那么咱们一人一个,看看谁先将人斩于马下,杀——”
话音落下,也懒得让来将通名,便已经策马而出,一个手持双戟,一个手持大刀,各自一身黑甲,大喝声中,已经与敌将撞在一起,却只见典韦双戟一错,其一取敌人兵器,其二直朝敌人砸去,一力降十会,也没有任何花俏,双戟砸下,敌将只是惨哼了一声,硬是被砸的从马上横飞出去,落在地上便没了声音,而甘宁身体一错,与敌将兵器一撞,生生将敌人顿住,随即刀锋一翻,已经一刀将敌将腰斩于此。
二人勒住马,相互对望一眼,却是分不出先后,典韦一声大笑,朝对面的先锋官招了招手道:“嗨,我说你所有的将领一起上便是,一个一个的来还不够爷爷我过瘾的,若是还是他妈的爷们就一起杀上来,见识见识爷爷的手段。”
话音落下,敌人的先锋官一脸的阴沉,刚才二人的干净利落便知道二人不是善于,真要是再派两个人上去,那还是必死无疑,心中一动,冷哼了一声,朝副将点了点头:“多带几个人杀上去,一定要将这两个人给我杀了。”
“诺。”副将领命,便招呼了十几名小校和屯将一起杀上去,长刀长矛大刀狼牙棒,长戟方朔各种兵器齐上,六七个人围住一个便是一阵厮杀。
只是敌人还是小看了典韦和甘宁两人的武功,纵然十几个人上来围杀,但是二人根本不在意,一面谈笑风生,一面挥舞兵器,只听得惨叫不已,典韦这边的七人已然全部被杀,而甘宁这边的六人却还剩下一个,眼见这般样子,那将领抽身就走,哪还敢在战下去,实在是差的太远了,上来只是徒劳送死而已。
可惜哪知道即便是想逃走,典韦和甘宁二人却还是不甘心,甘宁眼中精光一闪,已经将大刀在马上一挂,取下大弓,弯弓搭箭一声大喝,一支箭如流星一般直取那敌人的后心,眼见着那人就要冲回本阵,利箭已至,一声惨叫,那敌人的小校便从马上栽下来,死在了先锋官面前。
“兴霸,这次你可是输了,我杀了七个,你才杀了六个,可是欠我一壶酒,哈哈哈——”典韦轻舞着双戟纵声大笑,不住的朝甘宁挤着眼睛。
甘宁轻轻地摇了摇头,心中并不在意,一顿酒无所谓,便是一百顿酒都无所谓,但是这输了的名声可不好听,特别是在战场上,心中一动,双腿一夹马腹,已经朝敌阵冲去,大刀舞动,一脸的杀机,猛地一声大喝:“谁输谁赢还言之过早,看我来去了敌人主将的狗头,怎么一个也能抵上两个吧,孰,那敌将是何人,你家甘爷爷大刀之下不杀无名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