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韩遂知道此时临泾城里的这些水炮都炸了膛,只怕定然会挥军杀上来,但是那些炸了膛的水炮对叛军的威胁依旧不小,让韩遂一时间没有敢强行攻击,如果换做另一个将领或者会这样杀上去,反而没有那么多的顾忌,但是韩遂毕竟是韩遂,不是其他将领,不然也不会成为叛军的领。
两军僵持下来,但是新军却还是不停地朝城下倒着水,让韩遂的心思越来越重,他也明白新军想做什么,但是顾虑着那些水炮却一时间不敢轻举妄动,如果在有几次冲锋被这样拦住,万一敌人趁机袭营,那么当真连守军都安排不下去了,浇透了水,一时片刻也缓不过劲来。
这一天竟然就这样过去了,韩遂的心事越来越重,但是对面的刘岩却松了口气,和徐庶张辽甘宁等人正有说有笑:“你们看到了吗,咱们的胜算到了,韩遂这人多疑,只要利用好这一点,韩遂那就是必败无疑,我已经指挥彭阳那边朝这边增派一千大军,已经安排典大哥去接应了,到时候从东门进来,有了这一千人,嘿嘿,韩遂只怕更是困难了。”
“报,大帅,彭阳方面朝临泾这边增派了一千军队。”探马已经将这个消息回报韩遂,刘岩在调动,韩遂也在准备,各有各的打算。
眼睛环了一眼帐中诸将,韩遂冷哼了一声:“如此看来彭阳那边兵力也不是很多了,相信彭阳那边已经开始松懈了,从今天起不再攻击临泾城,明日只需出动两千大军,在城墙下只要有人不断摔倒,到时候便把大军撤回来,临泾这边留下六千人,其余的一万大军去攻打彭阳,一定要在这两座城之中拿下一座。”
其实从刘岩倒水,韩遂就看出了刘岩的想法,但是看出来和能解决是两码事,这样的时候进攻临泾城,势必要付出更大的代价,毕竟此时守军士气如虹,此时去打可不是好主意,反倒不如趁着敌人麻痹的时候,去攻打彭阳,用最快的速度拿下彭阳,一旦拿下彭阳,自己就可以慢慢的转为守势,稳扎稳打,灭掉刘岩那是迟早的事情。
各抱着想法,便已经挨到了天黑,临泾城下已经变成了一片冰川,而此时,叛军也在偷偷地撤军,大军趁着夜色,也不点燃火把,便朝彭阳方向开去,却并没有派人去理睬那支援军,不是不想,而是不能惊扰了城中的守军,不能被他们看破了此事。
至于新军这一夜注定是睡个好觉,这一夜相安无事,早上一起来,虽然没有太阳,但是整个临泾城下便如一片湖泊,耀的人眼睛花,吃过了早饭,叛军又摆出冲锋的样子,却是只有两千大军,缓缓地朝这边逼来,但是当踩在冰层上的时候,悲剧生了,很多人站立不稳,便摔倒在地上,根本不用作假,很多人摔得头破血流的,站也站不住,没等韩遂下令,就狼狈的撤了回来,让韩遂有抽搐了一阵,果然如此,冲上去可就麻烦了。、
有人欢喜有人忧,新军看到敌人还没有到跟前就摔的头破血流的,不由得哈哈大笑,先前的郁闷之气便已经消散,只感觉胜者一场仗不是问题,围在城墙上指指点点的,丝毫不畏惧敌人,纵然多出几倍又有何关系,再加上一千援军进了城,守军更是气势如虹,坚守不是问题。
而韩遂派出了一拨大军之后,眼见不能攻城,竟然闭了大营,不知道在做什么,只是守卫森严,或者是在排兵布阵,不过刘岩却觉得有些不对劲,皱着眉头想了半晌,才问徐庶:“元直,你怎么看?”
“其中有诈。”徐庶回答的很干脆,略一沉吟:“主公你想,增援的军队韩遂不会探查不到,但是却不曾派人截杀,这显然是不对头,而且只是从昨天开始,韩遂好像变故意压制着冲锋的规模,这其中必然有原因,我只怕是彭阳那边——”徐庶叹了口气,心里很多的担忧,确实和刘岩想的一样。
轻轻叹了口气,刘岩一脸的苦涩:“原来元直也是这么看的,看来敌人是真的去碰彭阳了,不知道段虎能不能应付叛军,如果我估计的不错的话,叛军绝不会少了一万人,我只怕段虎支持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