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大户本身怨气很重,加上有心人的攒等,便有些把持不住,竟然将两千家兵开始向临泾城压过来,动乱的气息弥漫了安定郡,只是新军一直没有动静,直到大军到了临泾城下,临泾城城门紧闭,只是闭门不出,更让大户们变得嚣张,竟然在城外叫嚣着,让刘岩滚出来说话,不然就要打进去找刘岩算账。
城中躺在榻上养伤的刘岩,此时却看着典韦张辽和徐庶轻笑不已,一脸的得计之色,嘿嘿的笑个不停,却让徐庶和张辽哭笑不得,倒是不畏惧这两千人,其实谁都明白,只要近卫营或者这些老兵随便排除五百人就能将这些乱军给打的四分五裂狼狈逃窜,只是一旦打起来,四县还能够安稳得了吗,那些家族只怕更是要掺和进来。
“主公,外面乱军就要攻打县城了,您到是怎么打算的?”徐庶一脸的无奈,看着刘岩不知道该说什么,怎么也觉得刘岩好像是在故意的让这些大户闹将起来,这其中究竟藏着什么,难道主公要来个犁庭扫穴不成?
刘岩不说话,只是嘻嘻的笑着看着徐庶,让徐庶很不舒服,什么事情也不肯说,这让徐庶根本没法早做预防,而且刘岩更多时候一意孤行,好像张辽甘宁也不知道,就只有典韦浑不在意,和刘岩一样没心没肺的笑着,不过这家伙根本就不费这个心思,果然,见徐庶不高兴,典韦挠了挠头,嘿嘿的笑道:“元直,瞧你这样担心,不就是一点乱军吗,只要主公下令,我这就领着近卫营出去把人全灭了,一个人也逃不掉你信不信?”
徐庶嘴角抽了抽,到不怀疑典韦的话,见识过典韦的武力,见识过近卫营的勇猛,说道杀敌,这两千先前还是扛着锄头的农夫的杂兵,根本就不堪一击,便是徐庶也有把握率领近卫营把人灭了,但是这不是关键,徐庶并不是在为此担心,相信刘岩也看得明白,不然一旁的张辽为何也是皱着眉头不住的打量刘岩呢,想到这,心里就不由得烦躁,轻叹了口气:“主公,我不是在为乱军的事情担忧,而是不知道主公下一步到底想做什么,从三郡之地抽调近卫营三百,又将彭阳守军偷偷的抽调到一千临泾城,集合这两千大军,主公不会是只为了这点乱军,主公难道是想——”
说着说着,徐庶的脸色变了,追击叛军或者去攻打叛军都不可能,因为粮草不多了,根本不合适千里奔袭,但是暗中集合大军绝不会无缘无故,那么最大的威胁就是段煨,北地郡的段煨如今在在戈居泥阳集结两千大军,由座下大将王怀率领,对临泾进行威慑,要求归还那两千兵卒,实际上是打算染指这几县,难道刘岩是想开战。
徐庶心中一沉,朝刘岩抱了抱拳沉声道:“主公,这件事情万万不可呀,如今刚刚大战结束,将士们已经太疲惫了,如何还能进行大战,主公还请三思,况且段煨还是太师手下将领,只需向太师求援,只要一纸文书,段煨还不敢不从,何必此时进行大战,此时可谓是内忧外患,绝不宜动武呀——”
这话一出,张辽也豁然色变,倒是不怕打仗,关键是最近的压力也实在是太大了,来自各方各面的压力,就算是张辽也深有感触,如果此时开战,等于将自己的把柄送给对方,这根本就是在找死,不行,绝对不能打仗,心中一动,也猛地站起来朝刘岩一抱拳:“主公,这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呀,元直说得对,现在还不是打仗的时候,咱们内部的问题实在是太多了,很多官员已经和一些家族势力联合,准备有所行动了,主公——”
“你说的韦康他们吧,呵呵,真是多虑了,不过是些跳梁小丑,如果有的他们挣扎,那实在是耽误时间,这样吧,文远,你去把韦康他们放出来,就说是我说的,请他们去解决乱军的问题,典大哥,你去对乱军在宣读一份公文,就说如果他们在不投降,就要按照叛逆大罪株连九族,到时候可别说我不教而诛,嘿嘿,元直,什么话也别说,一起和我看戏吧。”刘岩当真干净利落,这哪里是去解决问题,这根本就是要激化问题,而让韦康去解决,只怕不用多久乱军就必须攻城了。
徐庶实在不明白刘岩想干什么,见张辽有孕育着还是出去了,至于典韦——徐庶已经不想多想了,这家伙接到刘岩的话简直兴奋得很,大笑着走了出去,估计这又去恫吓那些乱军了,看看刘岩,却见刘岩勉强的站起来,扶着叙徐庶的肩膀笑眯眯的道:“走吧,出去看大戏了。”
徐庶不由自主的扶着刘岩走了出去,只是在半路上四下无人之际,刘岩却忽然低声说了一句话:“元直,我已经从上郡抽掉了一千精兵,有周仓刘辟和杜仲率领,从雕阴出昼伏夜出的行军,偷偷的进了北地郡,如今接到消息已经到了射达山,随时可以拿下参辔,嘿嘿,而且此时雕阴还囤积着十万石粮食准备运过来。”
“什么——”徐庶惊呼一声,却见刘艳艳面带微笑,刚才的阴测测的话浑然不像是他所说的,这是要开战了,虽然对于拿下戈居泥阳一线的段煨军并不觉得有问题,但是临泾这边的事情怎么办?
但是刘岩既然已经这样安排,而这件事情却一直没有和自己商量,徐庶脸色一暗,却忽然听刘岩轻叹了口气:“这件事情我连陈宫也瞒着呢,如今只有魏延知道,是他调的兵,由雕阴调的粮草,现在在三郡之地也是秘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