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岩哈哈一笑,正待应许下来,哪知道却再次是,忽然听王浑惊呼了一声:“不好,事情不对——”
众人一怔,怎么一起欢庆一下主公的婚事就不好了,本来对王浑就有些敌对,此时更是有些愤怒,典韦冷哼了一声,恶狠狠地瞪了王浑一眼:“王浑,你倒是说说哪里不好,莫非给你对主公的婚事还有意见不成——”
莫说众人迷惑,刘岩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看着王浑一脸的不解,只是却听王浑苦笑着摇了摇头道:“那自然不是,我是想到了一个事情心里一时没拿捏得住,我说的段煨,段煨应该还有一条路可以走,主公,咱们不早作打算是不行的。”
“什么?”众人不解,看怎么会又忽然又扯到段煨身上,看得王浑苦笑不已,过去将地图取来,从参辔往南,手指落在了葫芦谷那里,望向刘岩沉声道:“主公,你来看,如果从葫芦谷过去,便能直奔彭阳,那里虽然是咱们的地方,但是守军不多,防守还成,但是想要初级却根本不可能,段煨如果从彭阳过去,走朝那附近,沿着沣水河一路往北,便能直达黄河,再沿着黄河王东,便能到了富平,那时候便是龙归大海虎放南山,可惜咱们还无力追击。”
听王浑一说,果然还真是这么回事,一时间众人都很迟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确实有些傻眼,如果是这样的话,岂不是先前的功夫呀全白费了,参辔一堵住,当时还想段煨只能走上郡,所以在上郡还特意屯兵两千,抽掉了上郡的郡兵,便驻扎在安乡店,不正是因为那里易守难攻,又是北去灵州的必经之所吗,如果段煨真的从葫芦谷走过去的话,那一切不都是白费功夫了,让段煨全须全尾的回去,对以后可是件麻烦事,折腾了这么多,不就是为了拿住段煨,让段煨鼠两端不能相顾,最终将北地郡纳入新军的体系,沟通并州于凉州的交通,当然也是想吞并段煨的这些势力。
刘岩仔细的考虑了一下,王浑说的还真正是占道理,刘岩白女士一阵懊恼,怎么自己就不曾想起,葫芦谷可是必争之地,唯一的一条参辔通往安定郡的通路,心念一转沉声道:“好了,既然王将军看出破绽所在,却不知道有什么补救之法?”
哪知道王浑却摇了摇头:“主公,为今之计,除了现在立刻就派人赶赴葫芦谷,若果能够趁早战局葫芦谷,便能将段煨大军堵在那里,这才算是真正的将段煨围堵住。”
也的确如此,当下刘岩也没有迟疑,便立刻安排刘辟镇守参辔,而王浑率两千大军驻扎附近,刘岩则率骑兵,也就是近卫营加上边军骑兵合作一军,再有周仓率领一千大军一起赶赴葫芦谷,只要拿下葫芦谷,便算是成功了,希望段煨还没有认识到吧。
顾不得叙旧,便立刻开始调配兵力,大军随时出,刘岩典韦率领骑兵七百,朝葫芦谷先行进,而周仓则随后追来,一路朝葫芦谷赶去,日夜兼程。
就在第二天的下午,大军终于先行赶到了葫芦谷,只是到了此地,才现葫芦谷已经被段煨派兵占据,而段煨更将大营扎在葫芦谷口,想要在夺过来确实不容易,这可是一场硬仗,便是典韦都感觉并没有把握。
“主公,咱们怎么办?”典韦皱着眉头,也有些迷惑。
沉默了半晌,刘岩苦笑了一声:“能怎么办,硬拼肯定不行,咱们会吃大亏的,那就只有等,段煨不是还有四千步卒大军吗,咱们就攻击敌人大军,将他们截断,也只有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