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县令犹听天方夜谭,真有这种东西?
那他——
“你要不要和嫂子试试?”
不、要!
苗县令冷笑:“你知道这么多,为什么自己还单着?”
会心一击!
云不飘拉开两人距离,冷笑回击:“是男人就直面残酷现实。”
嘿呀,我媳妇对我好得不得了!
哼,单身狗。
哼,自恋狂。
没什么好审,男人只想快些让这个女人消失,女人也没想着再纠缠,或许男人还念着往日的情分,没要求判刑赔偿之类。按律法,女人被判死也是有可能的。
男人高抬手,女人得寸进尺,要将家里所有属于她的带走。
嘴脸强横无赖。
男人没了耐心,让她立即带着孩子滚,不准踏入家门半步,家里她的东西,他会丢掉烧掉,如果敢踏进家一步,他就来翻案,要求判刑。
女人恨恨骂着男人无情,自己抱着孩子走了,看她走得坚定不迷茫,看来是去找孩子亲爹了。
男人晃了晃,有气无力。
苗县令安慰:“你还年轻。”
转头呵斥云不飘:“看看这事弄的。”
男人给云不飘跪下磕头:“她生孩子时伤了身子,我用十两银子才给她补回来,这几年也没见她再怀上——女大人,我和我八辈祖宗谢谢您。”
云不飘:“...回家去吧,好好过日子。”
“回家。”男人起来一抹脸:“回去收拾收拾,收拾干净了我就去相亲大会。对了,大人,相亲能相几天啊?”
苗县令觉着自己不用安慰了,人家已经自愈。
云不飘看苗县令。
苗县令微笑:“看大家反应,目前看来一天不足够,会延长的。”
男人再谢:“女大人,等我找着对象了,再去姻缘石测。”
云不飘只能傻笑。
人走后,苗县令气势一沉:“你回你的茶楼,禁足,直到相亲大会结束。”
“哎呦,苗大人好大的官威,我可是县主,是——”几品来着?
苗县令冷笑,不知道是吧? 那就没品!
“你若能像别的县主公主一样安分,我给你跪下!”
最骄纵的公主都没像你这般能惹事,你若是在京中? 能累死整个御史台!
“不理你了? 我要去找我叔。”
扔下无奈的苗县令? 云不飘出来,杜三缪坐在车架上,闲得咬草玩。
“石头没收起来啊? 跟你说一声。”他懒懒的像个痞子。
云不飘嘿一声? 斜眉怼牙。
“你那个小姐妹,扭得麻花糖似的,非让我不拿? 我老杜? 最怜香惜玉。”
于心心? 还没玩够。
“你才不是什么好人? 说? 你究竟有什么目的?”
杜三缪自顾笑起来:“你别真不信? 我真是被小姑娘撒娇撒得没脾气,这谁家蜜糖成了精。”
不管他冷脸还是骂人,小姑娘就可怜兮兮的冲你笑,关键她不是装可怜,是真的又可怜又可爱呀? 一块破石头? 玩玩又怎么样。
云不飘警觉:“不准打她主意。”
“你把我当什么人? 小丫头喊我一声爷爷我都嫌她大。脑子装什么? 看谁都觉着不是好人呢?”
虽然他不是好人,但不是随时随地都坏好不好,坏人也是需要休息的。
“总之? 在我的地方别动我的人,不然我让我家头儿收拾你。”
杜三缪心道,有本事你亲自收拾我。
爬上马车,杜三缪送她到王府,见她进去,自己隐身跟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