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声音出之后,院子外面猛然一静,随后一阵喘息声由刚才吹箫女子的嘴里出,呜呜呜咽咽,如泣如诉,渐渐的走到院落的大门处,随后脚步声响起,一个白衣女子摇摇晃晃的走进院子里,跪倒在地,口中喘息不已,断断续续道:“杨杨公子,奴家知错了,还请公子高抬贵手,饶了奴家罢”
她说话间,忽然身子一个哆嗦,脸色变得潮红,双目瞬间失神,一股奇怪的气味从她身下散出来。
她出几声意义不明的呻吟,身子软软的瘫在地上。
她脸上显现出无尽的满足之情,但眼睛里却流露出极大的恐惧之色,勉强撑起身子,向杨易所在的大厅扣下脑袋,含糊不清的求饶道:“公子饶命,奴家再也不敢了啊”她话音未落,身子又是一哆嗦,又是一股的味道下身散出来,嘴巴轻声哼了几句,却是已经说不出话来。
杨易刚才摩擦茶碗的声音虽然没有针对顾采玉的,但声音出,顾采玉还是面红耳赤,心如鹿撞,心中大盛。
只是她不通男女之事,虽然大涨,却还尽能够控制的住,不似眼前的女子,早已熟知男女间的情情爱爱,甚至深谙此道,故此被杨易勾起心头浴火之后,反噬的更为厉害。
一阵风吹来,院子里白衣女子身上的气味传到大厅之内,顾彩玉捂着鼻子道:“哎呀好臭,这是什么味道”
她一脸嫌恶的看向院内的女子,“长得倒是挺美,怎么身上会有这种奇怪的味道”
对面的白衣女子听了顾采玉的话之后,心中羞愤欲死,但此时身体正处于极大的欢悦之中,浑身无力,似烂泥一般瘫倒在地,便是想说句求饶的话来,都不能够。
她双眼看向顾采玉,流露出强烈的哀求之色,脸上的表情似欢愉似痛苦又似饱受煎熬。
顾采玉循着气味望去,只见她下身接地处隐隐一片水渍,这奇怪的气味正是从那里出。她虽然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但也不是一无所知,此时脑子转动间已经知道对面这白衣女子正处于什么样的状态,不由得脸色通红的,转身对着杨易道:“三哥,你可真坏这种手段都能用的出来”
杨易端起茶碗抿了一口茶水之后,慢悠悠的说道:“此人箫声不正,似乎专门为了控制人的心灵而特意修炼而成的,刚才吹箫控人,心思极为邪恶,绝不是正道中人。对于这种人,杀了便是,无需要什么怜悯之心。”
顾采玉毕竟心有不忍,同为女子,见对方竟然落得如此狼狈,同情心大起,对杨易道:“三哥,饶了她罢”
杨易摇头道:“养虎为患,妇人之仁”
他将手中茶碗放到茶桌之上,看向院子里的白衣女子,轻声问道:“你是哪门哪派的弟子一身音律之学倒也颇见功力。”
白衣女子此时身子颤抖不停,双眼泛白,四肢抽搐,已经呈现晕厥之状。
杨易冷哼一声,伸出手掌的,打了一个响指,白衣女子剧烈颤抖如遭雷击,忽然出一声长长的尖叫,身子猛然站起,但随即又软软倒地,嘴里轻哼不止。
杨易淡淡道:“我现在问一句,你回答一句,若是有一句不实,我让你脱衣光身,赤条条的在大街上跳艳舞。”
他说话的语气平平常常,但传到白衣女子耳朵里却犹如九天雷霆,吓得她面如土色,轻轻喘息道:“奴家花心语,乃是清音门的当代传人,听闻杨公子已经战败了无数青年高手,因此有心试探一下公子的深浅”她话未说完,忽然惊叫道:“杨公子,你这是要干什么奴家所言句句是真,绝不敢有半句隐瞒,还请公子高抬贵手”
杨易端起茶碗,轻轻敲了几下,叹道:“脱衣出去跳会舞去罢”
白衣女子尖叫道:“公子,奴家不敢欺瞒你,我确实是清音的当代传人,绝不敢对公子隐瞒。”
她一脸惊慌之色,凄厉求饶道:“不要啊,公子手下留情”她口中说着不要,脸上也显现出挣扎不情愿的神色,但双手却是麻利的解开衣衫,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脱了下来,同时双腿不受控制的慢慢向大门迈动。
这种情形,看起来香艳、恐怖而又诡异。
眼看上身只留下一个红布兜时,顾采玉身子一闪,已经挡在了杨易眼前,大声道:“三哥,她若真是该杀,你杀了她便是,却又为何如此羞辱她”
杨易点头道:“好,那便杀了她”
顾采玉心头一惊,这才想起杨易乃是一个毫无怜香惜玉之心,杀伐果断之人,自己这句话却是说错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