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了!
早不碎晚不碎,就在摆件已经送进乾元宫,景熙帝想要看一看的时候,管事太监打开装摆件的盒子一看,里面的羊脂白玉摆件已经碎成了好几块。
这不是个好兆头!
景熙帝当即就怒了。
这什么意思?专门送个坏的摆件来蹙他的眉头吗?要知道今天可是他的寿辰,居然送个坏的生辰礼物给他,是还对他心存不满?
这个人在气愤之下就会脑补过多,特别是一个生病的帝王,就会想得更多,况且之前他才斥责了太子周成康,对周成康的所作所为极为不满,想来周成康心里也是有怨气,会给他专门送个坏的玉石摆件也不是不可能!
帝王都生性多疑,景熙帝也不例外,何况他当年当太子的时候也是受过不少委屈的,能成功坐上帝王的位置他自己知道经历过什么。
此时,景熙帝对周成康是极度失望和恼怒。
当周成康急匆匆地赶来见他,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地说他不知道玉石摆件什么就会碎了,他出门的时候亲自检查过是完好无损的,他送这个寿比南山万寿无疆的玉石摆件是希望景熙帝能够长寿无疆,寿比南山……
不过这些话现在来说听在景熙帝的耳中就格外不是滋味儿,希望他长寿无疆还送给破摆件给他,分明是巴不得他早点死吧!
景熙帝自然对周成康越的不喜了,先是把他训斥了一顿,接着罚他回宫去闭门思过,没有他的准许,不得踏出东宫半步。
“父皇,儿臣知错了,求父皇原谅儿臣。儿臣以后再也不会犯这种错误了。”周成康的额头都快磕破了,声泪俱下,痛哭流涕,就差没有扑上去抱住景熙帝的大腿哭求了。当然他是不敢,万一景熙帝当他是要谋逆那就更加的百口莫辩了。
“你是错了,回去好生反省吧。”景熙帝懒得再理他,不想再听他哭诉,好好的一个生辰,不想被他的愚蠢闹得心情不好。
于是宴席还没开始,太子周成康就提前黯然退场了,直接被禁卫送回了东宫,开始了他闭门思过的日子。
宴席上。
周成易和段瑶亲亲密密地坐在一起,男才女貌,情意缱绻,羡煞了旁人,不少人偷偷打量着他们两个。
很快景熙帝和皇后、太后来了,众人起身跪拜行礼,祝皇上万寿无疆,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礼毕,景熙帝和皇后、太后落座后,下面的人才纷纷落座。
祝寿的乐曲响起,一群身穿彩衣的舞姬跳着欢快地舞步翩然飘入大殿之中,歌舞升腾,热闹非凡。
坐在下面的段瑶偷偷打量了一下皇后娘娘的神色,也许是隔得远,她看得不是很真切,只觉得皇后娘娘面上的笑容有些勉强,不如旁边的贵妃娘娘笑得灿烂。
那倒也是,太子周成康送的寿比南山万寿无疆玉石摆件出了问题,景熙帝当场大怒,罚了太子周成康闭门思过。皇后娘娘自然也没讨得好,想替太子周成康向景熙帝求情还被景熙帝训斥了一顿。虽然面上竭力隐忍着,还是或多或少地从表情中透露出了一些对太子周成康的担忧和疼惜。
而宁王周成烨送的寿山石老寿星摆件却得了景熙帝的喜欢,当着周成烨的面夸了好几句,贵妃娘娘也面上有光。况且贵妃娘娘娇媚,又特意花了心思打扮,就更显得年轻貌美,比起年满四十岁的皇后娘娘来所自然是好看得多。景熙帝也就更待见她一些。
“在看什么?”周成易给段瑶倒了一杯茶水送到她面前,趁机问了一句。
段瑶飞快地收回目光,转头看向他,接过他手中的杯子,借着衣袖挡住杯子喝水的姿势小声道:“忽然觉得皇后娘娘有点儿可怜。”
周成易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不知道该不该说她太单蠢,默默地叹息了一口气,夹了一块吃的喂到她嘴里,“你还是吃东西吧。”别乱说话了。
段瑶知道自己可能说错话了,低头默默吃东西,接受周成易的投喂,不再乱开口了。
几曲歌舞之后,太后娘娘声称身体不适就先离开了,随后景熙帝也走了,他是本来身体还没有康复,贵妃娘娘趁机说送他回去,景熙帝点头同意了。
太后走了、景熙帝和贵妃娘娘也走了,皇后一个人留在这儿也没意思,也跟着走了。
几个主要人物都走了,下面的人继续留下也没有太大的意思,遂各自找着借口出了大殿,离开皇宫。
坐在马车上,段瑶和周成易说起太子周成康的事,宫中真是尔虞我诈,太危险了。
“太子这次肯定是让人给害了,皇后娘娘似乎看起来都很憔悴。”
周成易把她抱到腿上坐好,双臂圈住她的身子,嗅着她身上的清甜香气,不太愿意谈论这些事情,“你管这些干什么?又跟你没什么关系。”
段瑶撅了噘嘴,反驳道:“我就是说说而已。”
“你还不如多关心关心我。”话音刚落地,周成易扣住段瑶的下巴,低头吻住了她的小嘴。
“唔……”段瑶被他扣住后脑勺躲都没处躲,只能乖乖地承受着她的暴风骤雨。
“瑶儿乖。”周成易握住她的手,将她的小手按在他身体那处热得如铁的那处上。
“仲卿……”段瑶被他吓了一跳,想要把手抽回来,无奈被他用力按住挣不开。
周成易低头含住她的耳珠,口鼻中喷出的火热气息几乎将她燃烧,耳中听得他压制着欲、望说的话,“有人在给我的酒里下了药。”
“什么?”段瑶大惊,居然有人敢在景熙帝的生辰宴上给周成易下药,是想害他在宫宴上出丑吧?是谁会这么恶毒?段瑶在脑海里把今天晚上靠近过他们的人都快速地想了一遍,不想的时候谁都没问题,想起来好像人人都有嫌疑,到最后她也没有理出头绪来。
而周成易明知道酒有问题还喝了,一直忍着没有作,直到上了马车闻到段瑶身上的香气就再也控制不住了。
“仲卿,嗯……”趁着段瑶没反应过来,大手伸进去扯掉她的裤子,段瑶只觉得屁股上一凉,接着一只手就抚了上来。
随后周成易一手搂着她的腰,将她往那一处上一按,一个强硬如铁的东西狠狠地撞了进来,她只觉得一阵撕裂般的痛,忍不住低吟出声,眼泪刷地奔涌出眼眶。
“瑶儿,不哭……”周成易低头亲吻她脸上的泪水,一边哄着,一边肆虐,“你忍忍,我受不住了……”
呜呜呜呜……
马车在行驶,晃动不停,段瑶咬着手中的帕子,不让口中的低吟声泄出。
周成易一直搂着她不放,整个身子都快抖得要散架了,最后手都软得抓不住手中的帕子了,又痛苦又舒爽的感觉要把她逼疯,一口咬上他的肩头,才没让口中的尖叫喊出口。
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肃王府,马车就停在二门口,周成易和段瑶一直没下去,随行的人也都远远地避开了。
过了快半个时辰之后,周成易才抱着段瑶下了马车,阔步回到正院。
丫鬟妙语和妙言要进去伺候,被周成易一个冷眼阻止了,两个人只好乖乖地厚在外面不敢进去,周成易一脚踹上门,抱了段瑶进内室。
屋内自然又是一通高热升腾。
直到月上中天,屋里的动静才停歇。
周成易披了衣服下床,吩咐候在面前的妙言妙语备水,他亲自抱了段瑶去洗漱。
“不要了……”段瑶迷迷糊糊地啜泣了一声。
看到她身上青青紫紫的那些痕迹,周成易眼中的眸色暗了暗,刚才那药太霸道了,他要她的时候实在是控制不住,现下看她难受,他自责又心疼,柔声道:“我抱你去清洗。”
整个清洗的过程都是周成易亲力亲为的,没让丫鬟帮忙,给段瑶清洗完后,又抱了她回去,仔仔细细地给她上药。
做完了一切,周成易才躺上床,搂着段瑶睡了。
睡到半夜,周成易感觉自己像是抱了个火球,一下子惊醒过来,伸手一摸段瑶的额头,烫得吓人,段瑶高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