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
她呆呆看着,另一边的隔壁房门也被人猛的拉开,毕东树白着脸,哆嗦着嘴唇喊,“我,我日!这是哪里来的一大片的蛇?”
各种颜色的都有。
翘的,响尾的,吐信的,游动的……毕东树要哭了。
从前他很自大的以为,普天之下,没有他毕东树没去过的地方,也没有他毕东树不知道的东西,可眼下再一看,他不止要吐血,他连一堆的心肝肠子肺都要吐出来了。
嗷嗷嗷!
短短一天时间,这老天有眼,真是让他长了不少的东西,增了不少的见识啊!
这满地的蛇,满地的蛇……
他慌忙转身回房,留下声音在外头,“丫丫,快回去,关紧门窗,不要出来!”
房门“砰”的一声关上,他额头冷汗蹭蹭直冒。
丫丫无语,可还是果断回房关了门窗,片刻之后,又有一阵极为尖锐的笛声,诡异的在耳边响起,她皱眉,冷哼。
随手打开窗子,又将尾指含在了唇内,倏然吹响。
与此同时,院里的那一片蛇群,忽然就有些乱了起来,像是突然有一种神秘的力量,在这些蛇的身体里,注入了一些疯狂暴燥噬血的因子,它们本着就近原则,向着自己身边最近的同族种类,了狂般的张嘴猛咬。
笛声起,啸声附和,彼此纠缠,争斗,此起彼伏不断。
院中群蛇乱舞,撕咬狂烈,身体断为数截。
一场无声的战斗,却比任何时候都来得更加惨烈,让人触目惊心。
从窗边的缝隙中眼睁睁看着这一幕,毕东树手脚凉,而差点就软倒在地。
床上的女子依然昏睡不醒,温哲烈守着她,整整一夜无眠。他抬起带着血丝的眼睛,声音沙哑道,“是丫丫,她在帮我们。”
有人杀,就有人帮。
有人死,就有些活。
云锦一直留在院外,此时也不知如何,但想必,以他的本事,他会平安无事。而至于魅……温哲烈沉沉抿唇,她该死!
“啊!我忘了一件事。”
毕东树突然喊道,又拍手,起身,皱眉,“凌霜玉那个恶毒女人还被人扔在院子一角,她该不会有事吧?”
被他用石头砸得那样狠,如果真这样还不死,那也算是一个奇迹了。
“你若担心,就去看看。”
温哲烈低沉又说,毕东树脸色一变,愤愤,“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会担心她?就算是担心,也是你担心的吧!话说从前,不是有传言,王爷不是与凌霜玉早就圆房了吗?”
那还是不久之前的事情呢!
还是在邺城边关时,听说明贵王爷因为愤怒而甩下自己心爱的女人,转身就去宠幸了凌霜玉。
“请问王爷,这事都是真的吗?如果都是真的,王爷能不能向在下传授那么一两招,王爷是如何既能泡得住美人,又能守得住家花的?”
毕东树贱兮兮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