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温哲烈是什么人?
他可以纵她宠她,一切由她,但绝不会让她一个人半夜三更的眼着随随便便的男人跑出去搞什么鬼的。
立时也跟着气大,瞪眼道,“老子是别的男人吗?别忘了,我是你的男人,你是我的女人,自古妻以夫为纲,我不喜欢你跟他们在一起,你能不能离他再远点?”
好吧!
他承认他是又一次吃醋了,她夜半私入皇宫,居然一点风声都不告诉他,还敢与别的男人一起,他要再不吃点醋,没准这大晚上的,俩人还真就勾搭上了。
越想越是生气,眼睛看着她都有些小委屈了。
烟龙贞:……
她一定是看错了吧?这男人眼中有小委屈?
无语的抽抽嘴,抬手抚额,好半晌,才磨着牙根哭笑不得的道:“王爷,你是男人,你不要这样幼稚啊!我与东方出来,根本不是你想的哪样。”
“不是我想的哪样,那是哪样?你半夜三更与他出来,还瞒着我,到底是因为什么事?”
温哲烈心里憋屈着,“别人娶个媳妇高高兴兴,本王娶个女人就这么艰难,还一波三折。我告诉你啊,这辈子,你生是本王的人,死是本王的鬼,总之,我是不会让你跟别的男人在一起的。”
他誓一般的说道,语气虽不怎么好,可这样的话,却是让她心里忍不住就暖,抬头看一眼这被宫灯照亮的夜空,扬眸笑起来,“没事的,我也不喜欢跟别人的男人在一起,来。”
她抬手向他伸过来,他瞪眼“干嘛?”依然是没好气。
哪个男人碰到这种事能有什么好气?
“我看看你的伤,要是实在重,先去包扎一下。”
斗嘴过后,她又有些担心,抬眼看看这黑沉沉的夜,耳边抓刺客的声音不断,她有些头疼。
这是皇宫内苑,她要去哪里给他找药包扎伤口?
浑身上下摸了个遍,她甚至连粒药丸都没带。
“你担心我?”
旧伤撕裂的男人忽然就不生气了,他一双凤目上挑,带着异常的情绪格外认真又冷静的看着她,如果细看,还能看到他上扬的唇角中所轻然隐着的愉悦。
她担心他,这个认知让他很高兴。
“你不是说了,你是我男人吗?我不担心你,还要担心谁?”
抬手扶上他胳膊,烟龙贞蹙眉,又看一眼那乱成一团的宁安宫门口,东方昱只身进去,应该没事吧?
她视线往那边看,温哲烈也就跟着看,心里忽然就又酸溜溜的,气哼哼道,“我伤口疼!哎,疼,疼,疼得不得了……烟烟你要再不管我,老子就是刺客了!”
他高大的身子说倒就倒,往她这边用力的压了过来,一时没缓过神来,烟龙贞下意识扶住他,等得扶实了,下一秒又气得差点拍他,“你多大人了,还这么幼稚!那么点伤,死不了人!”
话虽如此还是小心翼翼的扶了他,想着以东方昱的本事,怎么都不会出事,便直接扶了他按着指点去往太医院的方向。
途中要拐着弯经过皇帝的御书房,远远看那戒备森严的地方,温哲烈半眯了眼睛,忽然道,“停一下。”
“干什么?”
扶着他的女人没好气的说,“这一晚就没个消停的。”
本来是跟着东方昱进宫,谁知道一拐弯去了宁安宫,这眼下又一拐要去太医院……好吧,目前情况又有变化了。
“先去那边看看。”
原本觉得极度虚弱的身子,忽然就一下子站直,温哲烈视线咄咄,抬手指着对面御书房,烟龙贞脸色抽搐,猛然一拳揍在他脸上,气道,“你不装能死啊!”
“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