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然,又岂会被人早早设了陷井等着,两人才刚刚摸黑进来,一顶大网就从天而降,接着,就变成了这样。
他誓,今天若是雅雅有个好歹,他一定会活剐了这些人!
“哟!我说什么了,我说对了吧?就这小贱人,嘴里说着下贱的话,没一句是真的。我看她才是真正想要爬上王爷床的那个人!”
慕容兰不失时机的倒打一耙,落井下石煽风点火,便见紫郡主的脸色又隐隐的带了扭曲。
我日啊!
你堂堂紫郡主,能不能有点脑子好不?
脑子呢?被驴踢了被猪啃了吗?怎么别人说什么你就听什么?
这一刻,不止是喻笑雅抓狂,温哲烈也莫名的要抓狂了。
这关他什么事?
怎么说来说去,云锦的女人要爬他的床了?
便在这一闪神的时刻,“嗤”的一声布帛撕裂的声音,紧接着便是女子的尖叫,男人狂的怒喝,温哲烈拍拍脑门,闪身而下,“阿紫。”
白如雪,刺眼而又让人觉得心疼,这一刻,却更像是暗暗黑夜将近黎明时出现的魔神,他举手投足带着邪魅,每一个眼神每一句话,都让人不觉得的心下颤,而微微惧怕。
与此同时,宁安宫刺客事件终于过去,景元帝沉着脸入宫,居高临下看着躺在大床之上,半死不活的苏氏皇后,眼底迸出的寒意是那么的明显,“这么些年来,朕是养了一只又一只的白眼狼啊!玉儿,朕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还要背叛朕?你说,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姓纳兰的野种!”
他话落,又怒极而喝。
他那么信任他们,可他们却给了他什么?
被他怒极的气势所压,苏泌玉猛的急咳一番,好半天,才终于能回过神来,脸上带着凄惨的笑,绝望的道,“既然皇上已经知道,那还问臣妾做什么?这么多年前,臣妾从来生不出孩子,臣妾想要自己的儿子,这有什么错吗?”
你生不出,还不能让别人生?
这是皇后所想,景元帝猛的红了眼睛,“贱人!”
一记耳光重重的砸下来,苏皇后翻身吐血,绝望的眼底忽然就现出一抹疯生的神色,她厉声如恶鬼一般尖叫道,“臣妾是贱人,臣妾是认。可你呢?皇上还不是一样,为了皇位,要不择手段对付自己的手足兄弟,我们两个天生就是一对,冷血冷情!哈,哈哈!”
她疯狂的笑着,又猛的吐出一口浓浓的血水,忽然就吃疼的变了脸色,抱得肚子申吟的痛叫,“不!不要……皇上,救救我,救救孩子。不管怎么样,孩子是无辜的……”
她疼得脸色都扭曲,声音都变了形,景元帝冷冷的看着她,退一步,看她富丽堂皇的后宫之殿,如今变得狼狈一片,屋里味道奇怪,甚至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
她自己就像是一个被拔光毛的老母鸡一样,自从东窗事,她整个人都憔悴得不成样子,食不下咽,夜不成寐,如此时间过后,她没死还活着,就真是个奇迹了。
只不过刚刚这一摔,她肚子里的孩子,终于要保住了。
“不过一个孽种,朕为什么要保他?皇后,你该知道,背叛朕的人,会是什么下场。”
景元帝冷冷看着她,淡淡说,“朕可以容忍你的一切无理,与欺骗,可唯独这一点,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