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芊芊急忙摇头。
冷雅琴冷笑:“我年轻的时候,哪个女人敢看小岚她爸爸一眼,我都抽她个半死!你这么心慈手软,怎么能得到小岚的心?”
徐芊芊无言以对,只能在心里不服气地嘀咕:又不是我没有努力,问题是要他肯接受我啊!
怕冷雅琴再说什么,徐芊芊转过头看看楚依然,问:“干妈,她会不会死了?”
冷雅琴瞥了一眼,说:“我没让她死,她想死也死不了。秦钢,把她弄醒。”
秦钢应了一声,立刻出去端了一盆冷水进来,兜头向楚依然泼去。
楚依然被冷水刺激得醒了过来,浑身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冷雅琴慢条斯理喝完茶,站起来问:“贱人,说吧,那个野男人是谁?”
楚依然摇头:“我……我不知道……”
“是吗?”冷雅琴微笑,笑得很和蔼,但说出的话却让楚依然心胆俱裂:“秦钢,把烙铁拿过来,我要把她胸部的肉一层一层烧开,直到她的心子露出来,看看到底是红的还是黑的!”
秦钢拿起烧得红通通的烙铁递了过来。
冷雅琴接过烙铁往楚依然面前走,说:“我上一次就是对你太仁慈了,才会让你多活了一个月,这一次,我要把你变成彻底的丑八怪,我看你还能拿什么来迷惑我儿子。”
冷雅琴还没有走近,楚依然已经感到了烙铁上散出的热气,她的两眼惊恐地放大了。
徐芊芊不敢再看,将脸转到了半边。
秦钢则像个木偶一样,对冷雅琴的动作视而不见。
冷雅琴将烙铁停在楚依然的胸前,只有一根手指头的距离,楚依然的胸被炙烤得热气腾腾,浑身的汗水如雨一样流了下来!
冷雅琴盯着她:“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说!你为什么背着我儿子在外面偷男人?是谁指使你接近我儿子的?”
楚依然的脸上满是惊恐,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胸前的烙铁,颤抖着声音说:“我……我……不……不……不知道……”
她真的想说出那个男人的名字,可是她也不知道那人是什么名字啊!
冷雅琴勃然大怒:“贱人!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她的手一扬,手里的烙铁猛然向楚依然的胸前印去,楚依然吓得出一声惨叫,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冷雅琴手里的烙铁继续印向楚依然的胸口。
“住手!”地窖口突然传来一声大吼。
千钧一之际,一个小石子飞过来打中了冷雅琴的手腕,她的手向右一偏,拿捏不住,烙铁呛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
天星公司。
见面会拖到五点过十分,左清扬终于宣布结束。
秦少岚回到办公室,拿了自己的公文包就走。
左清扬跨进来拦住他,阴恻恻地笑:“你又要赶回去陪你的处女情人?”
秦少岚横了他一眼:“你也早点滚回去泡你的女人。”
“我女人天天办案,她比我还忙。”
左清扬和罗艾娜已经开始交往了,身为北市刑警大队副大队长,罗艾娜的确比左清扬这个副总要忙得多。
秦少岚笑了:“艾娜对罪犯的感情比对你的感情深。”
“切!哪壶不开偏提哪把壶!”左清扬被踩了痛脚似的嚷嚷,又说:“你也应该回去陪你的处女情人,要不然,你那个黑道母亲万一找到她了,不知道会对她做出什么事来。”
秦少岚说:“我那会儿上洗手间刚跟她通过电话,她没事。”
“没事最好,我还要加一会儿班,你先走吧。”左清扬转身出去了。
秦少岚一边往出走,一边给楚依然打电话。
电话通了,但无人接听,他顿时不安起来,马上又拨打,楚依然的手机一直通着,就是无人接听。
秦少岚的心里焦急起来,楚依然为什么不接电话?她会不会有事?
他的身上开始热,可怕的预感泛上心头。
上一次母亲把楚依然折磨得差点死去的情景他至今记忆犹新,也是在那一次以后,他才知道他有一个怎样心狠手辣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