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秦少飞说：“但冯泰来不像超过五十岁的女人，尤其是那双眼睛。”

“跟父亲有关系的女人我不可能认识，”秦少岚接过话头：“但这个女人的眼睛我很熟悉。”

秦少飞问：“哥，除了依然，你还跟什么女人有过比较亲密的接触？”

“在依然之前，有不少，应该有七、八个吧，”秦少岚老老实实地说：“但跟依然在一起后，就只有她和徐芊芊了。”

“七、八个？”秦少飞和左清扬一起说，秦少飞后面那句是：“这么多？”左清扬下一句是：“不止吧？”

三个人都笑起来，秦少岚在左清扬头上敲打了一下，说：“少败坏我的名声，我又不是见女人就上，我对女人是有要求的，最多只有七、八个。”

“七、八个也够吓人，少飞都被你吓着了。”

“我那是因为运气不好，一直找不到喜欢的女人，所以才乱碰，直到碰见依然才停下来。少飞运气好，一来就逮着了薇薇，就不用一个一个地找了。”

“你就为你泡妞找借口吧。”左清扬揶揄地说。

几个人都笑起来。

秦少飞说：“那我们就来一个一个地分析，哪一个是对你最痴情的？”

“楚依然。”左清扬说。

秦少岚伸手敲过去了：“叫嫂子。”

左清扬闪开：“我们分析的是你结婚以前的女人，那时候依然还没有跟你结婚呢，叫什么嫂子。”

秦少飞也笑起来：“除了大嫂，还有谁对哥最痴情？”

左清扬说：“少飞的意思是，谁对老大最痴情，谁就最恨嫂子？”

“对，”秦少飞说：“她因为喜欢大哥，但没能嫁给你，所以恨大嫂。”

“有道理，如果在以前，我一定认为这个女人是徐芊芊。不过我现在知道芊芊喜欢的是少飞，而且她当时也在场阻杀冯泰来，所以她被排除。”

左清扬转头看向秦少岚说：“除了徐芊芊和嫂子，还有谁对你最痴情？”

秦少岚说：“这可就多了，跟我交往过的女人，个个都很痴情，个个都说非我不嫁。”

“没错，那时候他就是一抢手货，”左清扬说：“所以这个不好考证。”

秦少飞说：“那换个角度，在你跟她们分手后，哪一个女人缠你缠得最顽固？”

秦少岚想了想说：“倒是有两个缠得最顽固的，清扬应该知道，一个是沙沙，一个是叫什么小莹的。”

“哦，”左清扬也想起来了，说：“沙沙和小莹都是比徐芊芊先红的两个艺员，沙沙是歌手，小莹是徐芊芊之前的四小天后之一。”

“她们现在还在天星？”秦少飞问。

“没有，”左清扬回答：“沙沙结婚后就退出了娱乐圈，但是据说婚后不到三个月就离了，后来没有了消息。小莹……小莹有点奇怪。”

秦少飞忙问：“她怎么奇怪？”

“老大跟她分手后，她扬言要自杀，也不拍片，公司安排的活动都不去做，她合约期满了，公司准备找她签约，可她的容貌竟然毁了！”

“毁容？”秦少飞紧张地问：“怎么毁的？”

左清扬摇头：“好象是她自己毁的，当时闹得满城风雨，随后她失踪了，那些流言才平息下来。”

“失踪了？”秦少飞问：“有她的照片吗？”

左清扬和秦少飞讨论的时候，秦少岚没有说话，他的眉头皱得很紧。

他在回忆小莹的长相，小莹的眼睛虽然也很漂亮，但和冯泰来的眼睛截然不同，小莹的眼睛是单眼皮，像古典美人，冯泰来的眼睛是典型的丹凤眼。

左清扬说：“小莹以前的照片还有，但是如果她真的是冯泰来，那脸都毁成那样了，跟以前的照片就完全对不上号了。”

嘴里说着，他拿出随身携带的手提电脑，打开调出了小莹的照片。

秦少飞一看，说：“不是冯泰来，这眼睛就不一样。”

左清扬说：“她会不会割成双眼皮了？”

“不是她，”秦少岚的手伸过来，说：“我找找。”

左清扬把电脑递给他，秦少岚把天星所有女艺员的照片都找出来，然后又找近几年失踪的，再扩大到五年以前失踪的，最后扩大到十年以前失踪的。

翻完了天星所有失踪和离职女艺员的照片，秦少岚没有找到那双熟悉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