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天等人刚出集英馆大门,左侧里去看,就见一群人正乌乌糟糟地赶来,最前面那人四十多岁,身体微微有些胖,脸上疙疙瘩瘩横肉,只看一眼,戴天心里便不处在,正是近月族地的少族长柳直。
那柳直带着他十几个跟班,远远地来,也看到了戴天这边,一双眼睛色色地盯上了陆习习。
“二小姐,过来,我有话对你说!”戴天道。
陆习习应一声,走过来,戴天蹲下身去,附在陆习习耳边说了一席话。
听得陆习习大眼睛扑闪几下,问道:“这样行么?”
“放心吧!”
“哈哈,小习习,我们又相见了!”果然那柳直,看到陆习习,张开双臂奔跑着迎过来。
陆节儿把长鞭抽出,一步挺到陆习习前面,看那家伙一副嘴脸,就知道他又要对自己妹妹无礼。
但是戴天一把把她拉回,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管。
“你怎么了,怎么也变得给我爹一样孺弱了!”陆节儿一句骂回来。
“有好戏看!”戴天低低说了一句。
看着戴天那一脸坏笑,虽然心里不打底,但还是止住了,只把陆习习丢到了最前面。
果然,那柳直奔跑着过来,张着的双臂又要抱陆习习。
“走开!”陆习习指手过去道。
“我是好大叔,你怎么这般不理解?”说时就要抱过来,但是还未及沾身,突然一物蹿出,扑入柳直怀里。
“啊!”柳直顿时一声惨叫,低头看时,胸前已经流下血来,那物三两步扒着肩头又向后去。
陆节儿等人离得近,一晃之间,却看看清了,扑入柳直怀里的就是一只猴子。
原来戴天把陆习习拉到身边,就是暗暗使用了魔脉把沾身猴的控制权给了陆习习,并且教给了她如何使用心念来控制那猴。因此那猴受陆习习心念影响,飞扑出来。
“啊啊,这是什么东西!”柳直已经满身的血,原地里转着圈大叫,抖动着身体,想要把那物抖下来,却不管怎么抖,那物似是粘住了一般,只四蹄翻腾着在自己身上走,每走一步,就有数把尖刀扎入肉里,伸手去拂时,也都是拂了个空,沾身猴之名果然不是空叫的。
最后没有办法,只得躺到地上去滚,但是无论如何,也压不住那猴,未消多时,便已经让柳直满身是伤。引来许多路人相看,不住指地大笑。
“回来!”陆习习看不得那柳直可怜,叫一声,轻轻招手,那沾身猴一个跳跃,就又扑入她怀里来,但是到在陆习习怀里时,却似是变了个猴,那爪子也不利了,而且十分温顺,看着陆习习双眼来乞功。
“以后离我远dǎn,不要打我主意,我还小!”陆习习一手抱着猴,一手指着柳直喝道。
“你,你怎么会有这东西……”
陆习习也不回答,只顾走到戴天身边。
戴天意犹未尽,但是明知这位二小姐心地善良,也只得作罢,自己刚到陆家为奴时,每每陆节儿欺负自己,都是这位二小姐来为自己解脱,有时自己身上有伤时,也都是她去向陆尊云讨药,也因此,戴天对陆习习的感情超过了陆节儿。
“走,天气冷了,我们要找个衣铺换一身厚衣服来,也好进到山里不冷!”说完,戴天带着众人顺大街走开,空留地上的柳直,仍在啊啊痛叫:“你……你们等着……”费了半天劲,才被那十几个跟班扶起。
戴天等一行几十个,看到街边衣铺,除了几十个魔妖之外,其余人皆进入去,再出来,各自换了一身行头。戴天虽然还是粗布打扮,但是又罩上了一领长衫。
“戴天小哥!”戴天等人刚刚在衣铺里走出,一侧里便有人叫道。
戴天去看,是两个胖老头,正是云魔宗的韩邦、韩夺兄弟。
“原来是两位前辈!”戴天对他们施了礼节。又向两人身后去看,空空的,只他两个,没跟来任何人。
“你是在寻找林山关是吧?他没跟来,昨天我教了他一套炼魂功法,现在正和我们三位弟子一起在房间里刻苦练魂呢,那小伙子可以,能吃苦,估计将来成就不小!”韩邦看出了戴天心意,解释道。
戴天等人听后,个个dǎn头,有的叹息,有的又有无尽羡慕,炼魂功法,可是他们想都不敢想的,现在林山关却在炼魂,也算是因祸得福。
“你们一行众人也要去崩山处查看么?”韩邦问道。
戴天dǎn头。
“正好,我们也要去,我们一起前行,也好有个伴!”
戴天正求之不得,和他们在一起,能让戴天放心,而且他们又dng着云魔宗的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