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绝融心里也惊,心道:“早听闻魔魂传音中,有一种形状识别,但也只是传说而已,没想到恭不逊却有这等本事!”当时连连dǎn头:“这样就好了,凭恭院长的权力,那秦恩贾也不敢不听。”
沈匡笑道:“他秦恩贾算个什么东西,就是我恩师身前的一条狗而已,恩师让他向东,他不敢向西,只要让我恩师知道我被关的真相,不撤了他副院长之职,已经是对他格外开恩了。”
一边得意说间,低头隔着栅栏,却看到柳三愁肋下的伤,又道:“我计算着绝融蛊师,应该把你身躯造成了,怎么刚刚重造的身躯,便受了这等伤!”
柳三愁叹一声道:“唉,我身躯初成,便想找戴天去报仇,奈何不知是谁在他的住所外布下了机关,我一路去闯,不但没到在戴天身边,还让机关箭支伤到了!”
“戴天,又是戴天,那霸天怎样了,有没有进入我宗!”绝融道:“那戴天了不得,历经三争五战,不但获得了入宗资格,还开了守擂占,一时大出风头!”
绝融眉头一皱,倒是不小的名头,凭他连半dǎn魔脉也没有,竟能开守擂战,定然是秦恩贾那老不死青睐他,暗中使了手脚,等我出去了,定然把他两个一起整治!”
柳三愁和绝融都喜在心里,当时便道:“宗主先忍耐一时,我们这便出去,向恭院长魔魂传音!”离开了宗法魔狱,出了宗法院,寻了个清静无人处。绝融道:“为向恭院长显示事情紧急,我们两个都投出魔魂去。”柳三愁dǎn头。
二人身体一抖,自身体之上分裂出一道魔魂来,飘在面前,二人又向那魔魂说了一席话,不过便是:“上禀恭院长得知,监宗秦恩贾,以监宗之名,滥施权力,竟然把沈匡一宗之主关入宗法院,实是让人看着生气,因此传音让院长知晓”等语。之后又把把那魔魂包裹了声音,塑成箭羽形状,双臂一送,向着西边虹天炼魂院方向投去。
看着那两支魔魂之箭投远,二人才算长出一口气。
秦恩贾在大厅内,正然高兴得笑出来:“那几个长老们,也想到魔阵中体验一番,只是你给我的的阵图,连着我们几天排列,却仍然不空间,还以为是你故意对我们画错,原来是太过深奥了,你能答应为我们摆一座试阶台便好!”
原来,自从前几天秦恩贾在戴天这里取走了魔阵阵图,便去和那几个长老排列,但是连着几天下来,虽然能织成魔魂网格,但是不能形成独立空间,便以为是戴天保守,故意画错了图,通过刚才戴天一番讲解,这才明白,原来魔阵排列,方位形状,错一分便难成。但是看似戴天随意指挥着就能成,却哪知这便是戴天的本事。说到后来,戴天又答应,在魔云宗内摆一座试阶台,专能对人的魔阶来试验。
因此秦恩贾这才高兴得笑出来。正在笑得开心,突然身体震,皱起眉来,似是在细细听,听了多时,脸色大变,叫道:“不好!”
戴天直也注意到他脸色,问道:“秦院长怎么了。”秦恩贾连着在厅内踱了娄步,最后才又座下来,再道:“我接到恭院长的传音……”
“荼院长传音?”戴天疑问起来,会并不知道,虹天炼院的正院长名叫恭不逊。飞豆豆道:“恭院长,定然便是虹天炼魂院的正院长了,他对秦副院长传了什么话,竟然让你如此紧张。”
秦恩贾道:“不知是谁对院长传音,竟然知道了我把沈匡关了宗法院,荼院长让我放他出来!”婉玉楼道:“云魔宗本是炼院下附属,怎么恭院长竟然对他如此关心,还特意传音让你放他!”
“七姑不知,这沈匡本是恭院长最得意的弟子,这才让他做了云魔宗宗主,我知他和沈匡关系,因此也只是把他关系宗法院,消消那沈匡的性子,并不敢如何处置他,恭院长让我放了沈匡,倒也没什么稀奇,只是荼院长还对我说了另外一件事,着实让我吃惊!”
“什么事?”飞豆豆问道。
秦恩贾并不回答,而是又站起来,在厅内焦急踱步,看那神情,明显是有难言之隐。踱了数步,最后再叹一声道:“戴天小友天性善良,婉七姑名声我早也听说,小族长又是一族之长,我也信任,这事和你们说了,应也没什么……”
戴天、飞豆豆、婉玉楼等人都瞪大眼睛,仔细听着,不知道恭不逊对他传的什么话,让他如此脸色大变。
只听秦恩贾道:“恭院长言道‘不知何故,我们虹天炼魂院的右道魔图之事,被外界知道,因此许多力量便来图谋,混在入宗的弟子中的,就有图谋魔图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