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匡早在心里恨透了戴天,一直想置戴天死地而后快,但是看到秦恩贾处处对戴天庇护,又有婉玉楼一直在戴天身旁,公然便武力杀戴天,他还真没那胆气,也只有在心里暗暗生气,特别是在游春镇回来,看到秦恩贾处处对戴天和婉玉楼依从,更让气得肚皮鼓了几鼓。☆→☆→dǎn☆→小☆→说,o
回到自己房里,摔下吞天裹,就骂起来:“可恶,看着心痕之人在面前晃悠,明明也可杀了他,却又出手不得,真个让人气。”
其时,绝融早回到云魔宗,看到沈匡如此,便和柳三愁围了上来,二人问道:“宗主何以生这么大的气?”沈匡道:“就是那戴天,本来我出手便可杀死他,不但秦恩贾那老不死护他,而且还有婉玉楼那条魔魂,让我不但不能替柳兄报仇,自己的恶气也出不来,好生憋得难受。”
柳三愁也把牙咬得“咯咯”响,但是明知沈匡心情也因自己而起,便什么话也没说。绝融左右瞧瞧二人,再笑道:“若要戴天死时,当面杀他,必然不可,且不说秦恩贾如何护他,只是婉玉楼,你两个加一起,也难是他对手!”
两个低头想了想,确如绝融所说,虽然婉玉楼只是一条魔魂,但是他两个加一起,还真的不是对手。沈匡气呼呼地道:“你这不是等于没说么!”绝融笑道:“我有一条妙计,定可让戴天难活?”
只此一句,便让气呼呼地两人眼光亮起来,问道:“什么计?绝师说来!”绝融道:“我说这计也可,只是你两个要依我一个条件!”待两问时,绝融道:“你们杀戴天报仇便可,杀死之后,把他的魔脉之体给我。实不相瞒,我要魔化出真正的‘众生体’但是‘众生体’其他命脉身体都有,只差魔脉之体,如果有戴天这副魔脉之体加入,我那‘众生体’将无敌于天下,一遇戴天,我就想要得到,现在帮助你们杀死戴天报仇,最后要把他的尸体给我!”
柳三愁和沈匡见绝融说得恳切,而且当初绝融使用‘众生体’去杀魔宗阿离之事,魔界内早也传了个遍,定然魔脉之体是他最大渴望。虽然他两个心里都有被逼迫的感觉,但是想到,自己不是魔化师,要魔化出魂脉之体,又是天大之事,其他强者,也不会坐视自己魔化成魂脉之体,索性便杀了戴天报仇也好。
两在心里盘算一时,又相视dǎn了dǎn头,道:“好,你只顾说来,只要能把戴天杀了,魔脉之休给你便是!”绝融dǎn了dǎn头,再道:“要杀戴天,必须要有两个条件,一个是秦恩贾不在当场,再一个是让婉玉楼无奈……”
说到这里,沈匡和柳三愁急得跳起来:“两个都比我们厉害,如何才能做到!”绝融再微微一笑,接着道:“戴天能帮我们做到!”
“戴天替我们做到?”两人同声疑问。
绝融dǎn头道:“戴天不是会机关么,便让他死在机关中!”听见绝融说得深沉且又玄妙,沈匡和柳三愁连施一礼:“绝师但说得详细些。”
绝融拉着他两个坐下来,再道:“对于机关之术,我虽然不太精,但是也粗通一些,我也察看了戴天所摆的机关,并不是纯机关,而是机关和魔阵的结合,恰恰魔阵我也略懂一些,虽然那机关是他所设计,但是如果我们暗中做一些手脚,整个阵法就会改变,攻击的方式和位置都会改变,当戴天进入时,他会按他的记忆去走,但是我们已经改变,恰恰就能使用他自己的机关去攻击他自己……”
听到这里,沈匡和柳三愁拍手叫道:“这个方法好,这个方法好,戴天既然已经摆下了试阶台,我们就情绝师去改动,然后再让戴天去试阶,那样,便能杀戴天!”
绝融却连连摇头,道:“不可,不可!”两人奇怪了,问道:“怎么不可,你明明就是这个方法!”绝融道:“那试阶台虽然有些威力,但是如果是婉玉楼护着戴天,应该能闯得出去!而且那试阶台是露天的,我们不好下手!”
“那怎么办?”两人同时问道。
绝融道:“让戴天再造一座机关来。最好让他造一座封闭式的机关,外界看不到,到时我们改动他的机关之后,还能隐身在其中,若是机关杀不死他,我们就暗中出手,管叫戴天定难活成。”
沈匡和柳三愁都皱起眉来,各自在心里寻思。想了多时,沈匡道:“我有一个名堂,每届云魔宗的弟子进入炼魂院,都要有一个争阶,这一次,我便怂恿秦恩贾,此次入围炼魂院,不使用争阶的方法,让戴天我们造一座楼来争阶,那秦恩贾心里看中戴天的机关,定会欣然答应。戴天也无法推辞,必然会全力造楼,而且让他把机关尽量对我们说得明白,绝融蛊师就在那楼上做文章,戴天和婉玉楼去闯那楼时,我们先把那楼的机关改动了,再隐在暗处,到时,出手,杀死他在楼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