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相持了一时,婉玉楼的魔魂慢慢变得虚薄起来,花女自然明白,这是她魔魂吃力,用到尽处的结果。但是婉玉楼的吃力也只是表现在明面上,四十三名长老的吃力却表现在暗处,因为婉玉楼“盘罗功”的魔魂辛厉霸道,此时传到他们身体内,不但撑得身体欲爆,而且缭得体内火辣辣地疼。
婉玉楼心道:“如此相持下去,终不是办法,一时败了,便难入得这阁,守护不得戴天,我要想一个办法。”看着那四十三名长老所排列的形状,婉玉楼眼前一亮,心里道:“留在戴天身边,也知道一些阵法皮毛,此时我却能来试上一试。”
心下想着,却把魔魂突然向回一收。此时的魔魂,本就是两边相持,她刚刚一收,那四十三道魔魂便迫来。四十三位长脸上大喜,几个连着叫道:“定是这婉玉楼撑不住了!”
哪知一声未完,却见婉玉楼的魔魂两边围来,分作多dǎn,把四十三道魔魂围在中间。四十三位长老同时大惊,虽然婉玉楼的魔魂散成dǎn状,但是个个长老去攻时,即使是空隙处,也坚如壁垒,想抵进去一寸也难。心理个个不解,还以为是婉玉楼的魔魂本就如此。
他们哪里知道,此时他们的攻击,进入到阵法中,因为空间改变,已经弱下了七八分。刚刚一惊之间,便见婉玉楼那散开的魔魂,不住散落着dǎn向自己的身边围来。刚一转头看时,便听得“嗡”一声,魔魂之dǎn连成了线,四十名长老也被围在中间了。
茫眼处,四下里也看不见了。又往前去看,只见婉玉楼地升高娄十丈,巍巍如天神一般,漫飘在半空。
“啊,怎么回事?”他们四十三个又连声惊叫出来,但是刚一惊,便见婉玉楼那由dǎn组合而成的魔魂便向里缩来,“咔咔”数十声响,把他们的魔魂一一击碎,又围到他们身边来。四十三个又使出魔魂去挡,却哪里挡得住,感觉自己的魔魂在那星dǎn相连之下,简直不堪一击,“嗡”地一声,眼看击到他们身边来。了
四十三名长老同时心里一凉,个个道:“我命休矣!”
若是在平常时候,婉玉楼果然便把他们尽数杀了,但此时心想:“若是死了这几个长老,炼魂院内必然不肯甘休,我在学院内便留不得身,更加保护不得戴天!”想到这里,婉玉楼便悠然把手一招,魔魂收了回到来。
虽然他收魔魂无心,但是那魔魂收得猛,排列成的阵法猛然去除,空间再次均匀,形成无形涌动之力,竟让四十三名长老身体荡得飞起身来,抛起两三丈高,才摔落到地上。
恭不逊看在眼里,早惊得眼睛直了,因为那四十三位长老在空间里看时,只是感觉空间变大,而恭不逊是在空间之外,看在眼里的,都是婉玉楼的魔魂拉开了数dǎn之后,那四十三位长老的魔魂竟然也变得弱了许多倍,一时想不起婉玉楼用的是什么招数。
正自愣着,却听婉玉楼指手道:“你们说话可要算数的!”以洪长老为,四十三名长老个个站起身来,低下了头,颓然叹息。洪长老向恭不逊施礼道:“我洪遮与炼院再无脸面,请院长革去我席魔执之职,但是此次不能失了信义,便让他三人进入“虹天阁”之中罢!”
恭不逊迟愣一时,“哈哈”大笑道:“洪长老说的什么话,七姑是一代大魔,多年前横杀千里无人阻挡,你四十三个输于他手,哪里算是丢了面子,能和罗煞姑交手,还是你们长老的荣幸呢!”
婉玉楼不耐听他言语恭维,只是问道:“这么说,你是允许我们进虹天阁了?”恭不逊道:“这是自然,我虹天炼魂院岂能失了信誉,再者婉七姑能入虹天阁,也是我院的光彩!”
婉玉楼也不愿和他多言,带着花女和岑落儿,穿过长老人群,进入“虹天阁”,一入里去,便见虹光盈盈,照到身体上来,虽然只是光彩,但是撩到身上时,却让婉玉楼倍感舒服。
婉玉楼又向虹光深处去走,不远处便看到了,一道虹光是从水底向上来,盈盈地向上直升,穿过了七八层阁,透过阁dng中间的圆孔,升到天际里去。
婉玉楼心道:“原来这阁就是依着虹天魔图所光彩而建,上面那层层的阁廊,都是围着这虹光,定然便是众人打座修炼的地方。”果然,那几十名长老再次进入到阁里,在几层阁内占了,各自面对虹光打坐,虹光撩到他们身上,他们也把魔魂融入到虹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