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玄天父子听了个半疑半解,交换了一下眼神。听白少载接着又道:“堂祖父把我困在那魔图之中,本来我也没想到能出来,但是我在魔图内暗暗我的魔魂时,竟然现我的蓝色虹光能推开魔图中的纹路。被我连运魔魂之下,竟然出来了。”
戴天在房脊后听见,暗暗替白少载高兴,没想到“虹光魔图”竟能解开“蓝月魔图”,这下子好了,他便能把他爷爷从魔图中解救出来了,但是心里一份忧虑也升起来,可是我却还不得他堂弟白少阶。但是转念又想:“眼下他们白家两支,已经反目为仇,我却不用担心,只是这白少载父子也太忠厚,白玄天父子如此欺负他们,竟然还不和他们翻脸!
只见白玄天对他儿子白凤鸣施了一个眼色,摇了摇头,再转对白凤歧道:“大敌当前,有人来抢魔图,我们应该把抢魔图的人打了,再来说我们家族内的事!”缓一缓脸色,再对白少载道:“你的魔魂奇异,守护魔图,要由你多出力了!”
白少载dǎn了dǎn头,却听白凤歧道:“你把我父亲的身体毁了,这事应该怎么解决?”
花女在戴天身边,也听得仔细,低语对戴天道:“怎么他白玄朗的的身体被毁了?”戴天道:“看那白凤歧的神情,应该是白玄天毁的,他怎么把自己弟弟的身体给毁了,明天白玄朗的魔魂就要从魔图里出来,到时没有了身体,如何是好?”
他两个低语议论之间,又听白玄天吼道:“眼下大敌和当前,你还计较这些么,关键时候,应该一致对外,等把抢图之人打了,再来理会我们白家之事?”白凤歧没有办法,也只是无奈叹了一声,拉起白少载道:“载儿,我们走!”气愤愤和白少载走开,穿过东边一个月亮门,往另外一节院落里去了。
花女向下看着,突然低声骂道:“不是好人!”
戴天一愣,问道:“姐姐说谁不是好人?”花女向下一指白玄天父子:“就是他他父子,刚刚还要杀白少载父子,突然看到白少载魔魂强大,竟然又说一致对外?”
戴天dǎn了dǎn头。只见白玄天看着白凤歧父子的背影,冷冷地道:“怎么那白少载的魔魂突然变化,看样子,我也难对付得了他?”白凤鸣dǎn了dǎn头:“对,他那魔魂已经和我们不同,怎么会有这等奇异?”
白玄天苦思一时,再道:“定然是他炼魂院里的魔图了……”想了一时,也不敢肯定。再叹了一声,再道:“我们父子麻烦了,白少载便已难对付,明天月圆之夜,魔图中那老魔魂,便会出来,更加难以应付了!”
白凤鸣道:“说不得,就夜里把他们父子暗杀了,那对父子呆头呆脑,傻子一样,还怕暗地里杀他们不得么?”气得戴天险些要跳起来,虽然他不明白事情经过,但是也能感觉到这白玄天父子在捣鬼,原来刚才所说的一致对外,是怕敌不过白少载,才故意使的缓军之计,此时再南背地里害人。
又见白玄天dǎn了dǎn头:“好,也只有如此了!”
戴天强行忍住了心里气,对花女低语道:“白少载为人厚道,我们要暗中通知,让他父子知道在夜里会有刺客。”花女不解道:“为什么是暗中呢?你直接去告白少载不好么?”戴天道:“白少载走时,对我言道:让我听他传声再来碎月城,现在我不请而至,好像是意在取他们白家家的魔图似的,一者扯不开皮面,再者,也会让他父亲白凤歧有防范心里。”
他们说这话时,便见白玄天父子对月嘀咕了一阵,便回应月殿。戴天和花女也架起魔阵升空,在下面的房屋中去寻找白少载父子的住处。只见在应月殿东边的挎院中,大厅内正然亮着灯,便悄悄把御体的魔阵靠过去,低头向院里去看,正见白少载父子立在廊檐下,久久看着东边明月,白凤歧道:“明天你爷爷魔魂出得魔图来,再找不到他身体,真不知他是什么心情!”
白少载道:“那可是他亲生弟弟的身体,我堂祖父怎么下得去手了。”白凤歧道:“也是怪我,不该把你从炼魂院走出魔图的消息告诉他!”
原来,在一个多月前,虹天炼魂院一场大战之后,白少载因为在和他父亲能心意传声,便把自己在虹天炼魂院误入魔图,并且再出魔图之事告诉了远在碎月城的父亲,并说:“等我回去碎月城,或者就可救爷爷出魔图,即使我不能,有一个好朋友定能把爷爷从魔图中解救出来。”他说这个朋友,自然就是戴天。
当时,白凤歧听后,喜出望外,当成喜事把白少载所传之话又告诉了白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