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天一边使用魔脉控制着蛊鼎,一边眯缝着眼睛偷看他,早也看出他觊觎神色来,心里暗道:“看这眼神,他必取我的魔图不可了,若是我被送去被困之地,仍然使用不出魔脉,便是待宰羔羊,眼下正是个好时机,我何不在他身上下蛊,虽他魔魂极高,但是我要下蛊,却他也难有解法。”
心里打定主意,便让面前那蛊鼎旋转的更快了,“呼呼”之声便能听见。突然,“砰”地一声响,便见那魔图虚影组成的蛊鼎猛然炸开,鼎中的蛊粉向下撒落。
没有中曙的狂殿弟子,只吓的得身体一个哆嗦,接着便见蛊粉落到了身上,先是感觉身体一凉,接着便透进皮肤里,如冰如霜一般,向血脉里浸入,戴天故意大叫:“快闪开!”
口里这样喊叫,但是双手却对着卜罗头一合,应着他手势,只见一只如孔雀翎羽形状的虚影,慢慢插入他头dng,最后当失。卜罗头刚开始浑没知觉,但是接下来,只感觉头内被扎得难受,一边用手捂头,一边叫道:“怎么了,我怎么如此头痛?”
戴天心里好笑,但是口里却出言怨道:“你这老殿隐,我明明让你躲来着,怎么不躲?”老殿隐问道:“怎么?”
戴天道:“我要为你们狂殿弟子解蛊,必然要用新的蛊法,你们不闪开,自然是新蛊进入到你未中蛊人的体内!”那些控制中“同仇蛊”弟子们,听了这话,心里暗暗叫苦。
戴天接着道:“原来中蛊的弟子们,便可蛊蛊相逢抵,身体恢复正常,而你们原来是正常,而这蛊进入你们身体,自然也是中蛊了!”
这自然是戴天胡扯,他要解蛊,可有几种方法,完全没有必要这样,而且他在向卜罗头下蛊时,本就是使用了现下他掌握的一种厉害蛊法,名叫“孔雀蛊”,因为他考虑到,卜罗头魔魂极强,如果是一般的蛊种到他身上,过不了多长时间,就会被他逼出体外。
看着戴天那神色,卜罗头已知是中了他的招,他不但没有向弟子解蛊,而且还向自己身上下了蛊。指手叫道在:“你,你这小子,不但不解蛊,不死故意往我们身上下蛊!”戴天皮笑肉不笑,口里却道:“你可真是冤枉了我,你看,你原来中蛊的弟子,是不是好了!”
顺他手指去看,只见在天风山中蛊的弟子们,眼神正变得清明,明显是蛊解了。心里一时捉摸不透,但是原来没有中蛊的弟子们,现在的身上却生了变化,渐渐地以肩上罩上了一层寒霜。
卜罗头道:“幸好,这些弟子数量少,又不是相互打斗的蛊!”看着他神色,戴天心中好笑,口里道:“问题是你也中了蛊了!”卜罗头忽又意识在到:“对呀,我也中了蛊了!”现在他能感觉到,有一只孔雀翎在身体内缓缓游走。
再也沉不住气,向戴天指道:“你……”本想作,但是在心里暗道:“此时却惹不得他,哄着他先为我解了蛊,之后再慢慢理会!”当下又沉下语气,道:“中了这蛊会如何?”
戴天道:“倒也没有什么,就是最后身上会长江满孔雀翎,不过倒也很好看!”卜罗头自然也知道,自然不会这么简单,又问道:“我是问这蛊有什么害处!”
“害处么,就是长出来的孔雀翎有毒,逼迫着中蛊的人,要把自己的蛊毒传给另外人,便会张开孔雀翎去刺其他的人,被刺中的,也同样中蛊,也要寻找其他的人来传递蛊毒,就这样蛊蛊循环了,而且在自己的蛊毒传给其他人时,自己的蛊并不会会解……”
戴天慢慢解释下去,听得老殿隐一身冷汗,虽然他魔魂厉害,但是在魔化蛊法上面,了解的并不是很多,现在突然听到这蛊的厉害,暗道:“这样的话,不但我们整个狂殿的弟子都将难有善终了么?”
再受不住,向戴天叫道:“没有想到,你如此暗害我,我给你拼了!”一边说,张开魔魂向着戴天就扑。戴天向旁边闪开,连忙叫道:“老殿隐且慢!”
卜罗头住了手,戴天接着道:“中了这蛊的人,最受不得烦躁,烦躁之下气血逆乱,最容易dǎn燃魔蛊。”这话极灵,卜罗头果然不敢再动,站在原地,尽量平复心情,戴天接着再道:“虽然中了蛊,原本没有什么大碍,只要魔蛊不dǎn燃,便不会对身体有害,只要魔蛊dǎn燃,身体就不受自己控制了,一般情况下,dǎn燃魔蛊的方法有两种,一种是自己的心情烦乱,以自己的气血dǎn燃,再有一dǎn就是种蛊者在外面遥控dǎn燃。”
戴天说这话时,便不似刚才那么油腔滑调了,而是眼光凌厉,看向了对方,因为他已经告诉了对方,现在我可以豢时dǎn燃你体内的魔蛊。
卜罗头恨极了戴天,但是又不敢恨上来,强作欢颜对戴天乞求道:“载天小可,既然你是误对我们下的蛊,便再劳你费力,为我把蛊解了呗?”说完,“嘿嘿”地讨好着来笑,他这次真的是在乞求。
戴天摇了摇头道:“你这狂殿太大,刚才我一番魔脉游走,消耗太大,现在疲惫得紧,解不得蛊了,只有来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