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青隼心里忖道:“我只道狂魔冉是魔界新出的后生呢,却原来和狂殿也有关系,倒是我小瞧了他们,看来,狂殿并不像是表面那么简单。”心里这样想,口里却问他最为牵挂的事:“你刚才说,你可以和这座狂殿对话,是么?”
“哦,是的!”卜罗头顿了一顿,道:“这也正是我这个殿隐身份的特殊之处。”于青隼也更加竖起耳朵,想要听个明白,虽然他知道狂殿之中,历来都有一位殿隐,但是为什么他们会有一位殿隐,却不知道,原来还以为他是八大殿主的老师,在年纪大了之后,自己退隐的意思,但是听他如此口气,完全不是以为的那样。
听卜罗头道:“狂魔之子碎身成殿,落到这里之后,我们狂殿中人生活也没了方向,因为我们不是这里的人,也不能适应在整天窝在殿里的生活,于是许多人便都出去狂殿惹事、杀人、泄。
但是却有一位长者,整日在殿中不出,日日想着我们狂魔后裔的未来,我们应该何去何从。突然一天,在他耳边,响起一个声音:‘既然来到这里,便在这里安心住下,当初,我们先祖败于魔祖混载,让我们有此结局←dng←dǎn←小←说,◎¤o,我们何不去征服他的后裔。’当时听到这声音,那长者一惊,因为他四下里看时,并没有任何人,只他一个。
心下惊疑,便向四下里道:‘是谁,是谁在说话?’应着他声音,那声音又回答:‘我便是狂魔之子,也就是你们所居住的狂殿!’当时那长老,又惊又喜,因为我们虽然在狂魔之子上生活了数十世,但是并没有听说那星体说过一句话。
那长者激动之下,对地拜伏,口里泣道:‘原来是之子先祖,你是有了灵性么,竟然能和我说话,你的后代子民,来到这个魔星之上,没有了方向,也没有了活着的意义,是你来指引我们的么?’
那狂魔之子道:‘不是我有了灵性,是其他的人太过狂躁,根本听不到我的声音。只有你心静如水,又日日和我相伴,才听到我声音。我因为只是狂魔之星身上割下来的皮肉,意识难全,因此不能出自己声音,只能是长期守得了安静的人,才会感受到我的说话。’
接下来,那位长者便和我们的二任先祖说了数句话,这狂殿告诉那位长者,他虽然没有独立言语,但是有自身灵性,既然现在一任狂魔先祖陨落,便由他来带领狂魔后裔,走向光明,他让我们狂殿之人不可堕落,加紧魔魂修炼,把握时机,统这里的魔界,到那时,便可随意奴役黑天魔祖的后裔。
接下来,那们长者,便对殿里人说了这事,本来没有方向的狂殿之人,一时有了方向,想到有二任先祖带领之下,能把混载后裔奴役,便更加兴奋。狂殿中人,不想断了和狂殿的对话,因此便设了殿隐一职,而那位长者,便是任殿隐,身为殿隐,庆时尽量少出狂殿,只有长期在狂殿中,并且保持冷静心态,才能和狂殿对话。”
于青隼道:“原来殿隐是有这样的作用。”卜罗头dǎn了dǎn头头:“历任殿隐,也都是喜静不喜动之人,能耐得住寂寞。我们殿中人若是有不决之事,也或者心理迷茫,往往便会通过殿隐来和狂殿对话,通过对话,也知道这狂殿的许多秘密,避魂殿所在,便是二任先祖告诉我们的。”
于青隼就是想要知道如何在避魂殿能使用魔魂,听到话头到来,连忙接道:“那避魂殿中是如何使用不出魔魂呢?”卜罗头道:“我们二任先祖对我们言道,说那里本是他星体修炼的肝胆之气,因为受到肝胆之气的影响,所以在那里的人,根本使用不出魔魂。”
于青隼暗道:“星体若要有生命,先要修炼出星体五脏,这事并不稀奇。”便又问道:“可是上次你说你进入其中的时候,就能使用出魔魂,这是怎么回事?”他一心想去避魂殿抢戴天手里的魔图,自然想知道使用出魔魂的方法。
“哈哈哈哈……”卜罗头在魔图中一阵狂笑,笑罢只说了四个字:“屏肝蔽胆!”听得于青隼眉头紧皱,一时不解其意,想了一时,忽然恍惚似是明白:“人体魔魂,都是在五脏之下出来的,他让我屏胆蔽胆,本不应该出魔魂,但是那里却是狂魔之子的肝胆之地,是要外界的肝胆之气来补自己的五脏么?”
卜罗头在魔图之中看到于青隼神情,dǎn了dǎn头,再道:“就是以狂殿的肝胆之气,来补充人体的肝胆,自然就能出魔魂。”顿了一顿,又道:“我视于兄北为知己,才会把我们狂殿的秘密尽数相告,希望你不要为我保密!”
于青隼dǎn了dǎn头,应道:“殿隐哥哥只管放心。”心里却在道:“既然这样,我还等什么,今夜便去抢夺戴天手里的魔图,他用不出魔脉,我能用出魔魂,如何能是我对手!”
心里这样想着,便对着魔图内施礼,道:“老哥哥,先安心在魔图中修炼,我多日修炼下来,此时疲惫得紧,要回房去休息。”
卜罗头dǎn了dǎn头:“于兄弟去罢。”于青隼出得大厅来,因为卜罗头和他交好,自然也在狂殿中为他安排了房间。